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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無遮攔,只要天氣晴朗,或是陰天但能見度高,都可隨處看到身後伴我而行的富士山。富士山中央下凹的圓頂式山峰,因為終年積雪而呈銀白色,遠遠望去確實是美而壯觀的!開了車窗,伸頸向後張望,隨處都可取到值得一拍的好鏡頭。可惜的是當時未帶攝像機,而在路上車子不是隨處可停的,很多難得的鏡頭就未能成像。到了堂之島,西伊豆之旅就應是到了尾聲,再往前就是南伊豆的轄區了。當時因為海上風浪較大,就未能乘遊艇去觀光堂之島的海濱國立海洋公園。晚上在修善寺附近的一家溫泉賓館月之瀨下榻。第二天取道箱根經小田原回東京。在順道箱根的返程途中,富士山銀白色的圓形峰巔也是隨處可見,運氣還真不錯。在箱根林木蔥蘢的山路上,前方的畫面時不時會有富士山的鏡頭出現,襯得風景格外美麗而多姿,連人的心情也爽朗,豁達多了。經過蘆的湖,由駒嶽乘纜車去大涌谷,途中向後張望,美麗的富士山有時也會進入鏡頭。大涌谷的泉水溫度高達百餘度,可以煮熟雞蛋,而且這種熟雞蛋是一種可以健身強體的營養食品。出了大涌谷,由小田原上高速回東京。

99年3月28日,三宅先生和我二人再次遊了西伊豆。在堂之島參觀了一個很大的以蘭花類為主體的溫室花展,品種不下百餘種,真是琳琅滿目,目不暇接。看完花展,也乘遊艇飽覽了海濱國立海洋公園的奇景和秀色。奇就奇在海濱小島的溶洞上,大的洞遊艇可以穿過,小的洞遊艇則在邊上盤桓幾圈,讓遊人自行觀賞。秀就秀在小島上林豐葉茂,水鳥和飛禽隨處可見,一片秀色可餐。在去我們下榻的湯島溫泉附近的溪山莊時,三宅先生想別開蹊徑,走一條新路,確迷了路,在山間之字形的小路上轉悠了近一個半小時,才走出誤區。我雖從不暈車,也有些天旋地轉,噁心要吐了,因為三宅先生喜歡飛車。在到溪山莊前,我們還去觀賞了一處有瀑布的景點,散散步,吸收點新鮮空氣,也緩解一下我身體的不適。下午4時左右,我們到達山莊。照例,我們先去溫泉泡了一泡,好好地休息了一會。晚上六時,我們一起飲酒吃生魚片。三宅先生喜歡先飲一瓶冰啤酒,而且第一口通常是滿杯,以後則慢慢地飲。經過一天的疲勞後,這第一口滿杯清涼的啤酒,帶著一股涼意流經食道到胃,倒真有一種特別適意的感覺。然後我們一起飲加溫的熱清酒,時而自斟自飲,時而乾杯,其樂融融。三宅先生與我酒量相近,而且不怕飲混酒。我雖然身體已恢復狀態,但總有些不勝酒力,比往常大有遜色。誰知道這竟然是我與三宅先生開懷暢飲的最後一次飲酒。

2000年5月12日我飛大阪,19日乘###由名古屋到東京,鍾先生來接並送至暫住的後樂賓館。他告訴我三宅先生去年年底生了一場大病——食道癌,但因為治療及時,而且東京醫院的主治醫生醫術高明,已經平安地過關,杜絕癌變的後患。並且告訴我明天週末,他要陪我去那須高原溫泉。20日上午十時,在賓館大廳等候,見到三宅先生時,我不禁暗暗一驚。人瘦了20多斤,臉上二腮有些下陷,略顯脫形,已不是往日瀟灑的音容笑貌;但人很精神,情緒很高。大抵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心態很好吧。他身體剛在恢復期,那能再勞駕他驅車陪我們遠行。我告訴他不去那須了,大家坐下來聊聊吧;但他執意要去,並且一再說無妨。上路後他告訴我現在他更離不開車了,因為乘地鐵總難免會有些磕磕碰碰的,對他來說很不方便。上高速後,他依然喜歡開飛車。順道先去了日光的東照宮等景點,大約下午4時抵達那須溫泉。總起來說玩得有些拘謹,生怕他累著了。吃飯時,他只可以少許飲一點葡萄酒,但精神狀態很好。他告訴我如果體重再增加十斤,那就好了,而且現在已恢復打高爾夫球……第二天早晨我們八點鐘出發途經霧降高原,一路上有景點的地方,就停車下來去觀賞一下。沿途道路兩旁不時會看到一種不知叫什麼名字滿樹紅花的樹,與周圍的綠色植物,反差很大,有些地方這種樹相對集中些,也就構成一幅幅很絢麗,很美的自然景觀,隨處不時可見。在路旁的景觀中也看到了一個從山上密林中分兩段飛流直下的瀑布:在一片綠色的林木中一道銀白色的水流連同濺起的水珠,氤氳的水氣湍流而下,又撞擊在岩石上,跌宕再下,遠遠望去簡直是一幅掛在空中的山水畫卷。如果用拉伸鏡頭,把遠景拉近,放大,則也可以說是“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另外在汽車行駛方向的右側,有一片延綿數公里長的茂密楓樹林。如果到了深秋天氣,層林盡染,一片火紅的世界,又將是怎樣一幅壯觀而絢麗的景緻!據說霧氣濛濛的天氣,有利奶牛的生長和產奶,因而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