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個想法,就是少年開罪了這個人,而這人來尋仇了,所以少年才說要他來當保鏢,那他就必定得以作為保鏢的身份去保護少年。
還未來得及細想,周海的身體先行動起來。他立即站了起來,一躍來到少年的面前,手腳已經作好隨時要迎上的攻擊,並用眼神狠狠的盯著男子。
男子愕然的看著周海:「小雅,這個人是誰?」
少年拉著周海的衣角,示意他坐下來:「我保鏢。」
「喂,小子,你叫啥?」男子掠過周海,在旁桌拉來一把椅子坐到少年身旁。
周海不解的望了眼少年,見少年沒有任何指示,面無表情,只好輕聲的報上名字。男子聽了後,忽然的就拍桌子,衝前就抓著周海的衣領,怒罵:「你丫的就是周海?敢情你忘了上回把小雅傷得多重?還敢出現在我面前?」
「趙哥,放手。」少年把周海放在桌子上的咖啡杯拿過來,放到唇邊,開始喝起來:「別忘了,是你說,只要有保鏢,我就可以繼續分手協力社的工作。」
「我答應過你爸要照顧你。」
「我約你出來只是想知會你一聲,你接不表接受是你的事。」少年起身拉著周海的手,往店外走:「呆子,走。」
臨別前再說了一句:「我是不會停下分手協力社的。」
男子拿少年沒法,他沒有再說甚麼,也沒有追上來。
抱著疑問,周海跟在少年身後,步出了咖啡店。
周海跟著少年沿行人徑一直走。少年沒有鬆開拉著周海的手,不過亦沒有說話。他們一直走著,黃昏悄悄的到來,蛋黃般的太陽散發著美麗的餘光,把天空中的雲映照成漂亮的紅霞。
最先打破沉默的是周海:「剛才那人是誰?」
「他叫趙容。就是上次事件幫助我不少的警員。我爸的……朋友。」
周海心想,難怪他會知道少年在上次的事件中,因為自己受傷了的事。
趙容給周海一種奇怪的感覺,他對少年說話的語氣帶有一點點命令的成份,但之中卻還夾雜了關心和寵溺。
愈想,心裡愈發的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酸溜溜,他連少年的名字都不知道,這種陌生的距離令人討厭,他想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