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尿尿吧?”
秦朗笑著道,“你就不要玩什麼花樣了,現在你不但不能走路,而且連手都不能動了,你怎麼可以去尿尿?雖然我不會送你去醫院,但我要在這裡看著你才是,要不你出了什麼事我老婆就要說我不會做事了。我就在這裡看著你,你等她們回來再送你去醫院好了。”
許燕已經實在是忍不住了,由小腹處漲得就像要爆炸了一樣,當下只得不顧羞恥的紅著臉道:“我是真的要尿尿了,我現在不能動,你抱我到衛生間去好不好?”
秦朗還真怕許燕就這樣的尿在身上,要是這樣的話自己的努力都白費了,現在一見許燕要自己抱著她去衛生間就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當下就一臉正經的道:“是真的嗎?要是這樣的話我想不幫你都不行了,如果這樣的忙都不幫的話我就成了冷血動物了。說完就抱著她去了衛生間。”
一進衛生間秦朗就說道:“你現在不能站起來,也就只能我抱著你尿了,你現在應該不會反對了吧?”他見丁潔沒有做聲就把她的裙子擄到了腰上,然後就把她的小內。褲脫了下來,但見許燕的花園芳草萋萋的,中間的小溪可愛。他正欣賞著許燕的小溪,冷不防從許燕的小溪裡噴出了一股金黃|色的液體,差一點就噴在他的臉上,他忍不住的在許燕的小屁屁上拍了一掌笑著道:“你就不會忍一下嗎?差一點我就成了喝尿的人了。”
許燕那個羞慚的樣子就不要說了,她覺得今天好丟臉,不但被這個男人看去了自己最隱秘的地方,自己的身上也被他又摸又捏的,自己從來都沒有被人打過,現在不但被人打了,而且是打在自己最羞人的地方,最羞恥的是還是被脫了褲子打的!而且還要當著他的面尿尿!但現在自己就是想忍都忍不住,而且這樣的話又說不出口,也就只得聽由秦朗在那裡亂來了。
秦朗見她羞得不做聲了也就沒有繼續調侃她了,也就專心的看著她尿了起來,只見一股水箭從她的小溪裡電射而出,那速度,那勁道,和高壓水槍都有一比!尿液落入馬桶,與裡面的底水相撞。發出清脆的水花碎裂聲,而滴落在邊上的則散發著珠落玉盤似的叮咚聲。
許燕羞得好幾次忍不住的夾緊括約肌,收縮著肛門想慢一點,這樣那響聲就不會這樣強烈了,可這哪是那麼容易的事?她努力了好幾次都控制不住,而這釋放的快感卻使她忍不住的低吟了一聲。她覺得這是自己尿得最舒服的一次,也是最羞恥的一次!
“嘖嘖!這泡尿可真夠長的!”等到許燕終於方便完畢,秦朗抱著許燕抖了兩下笑著道;這裡沒有紙,只好去別的地方找紙來給你擦一下了,我知道你們女人都要用這一招的。
許燕羞得抬不起頭來。聽了秦朗的話以後只得低聲道:“你抱我到床上去吧,你既然可以幫我治傷就讓你治好了,反正都被你看去了,我也豁出去了,但你不能強。奸我啊,你要是把我強。奸了就等於奪去了兩個人的性命。”
秦朗把她抱回包房把她放在沙發上道:“你放心,你如果不願意的話我是不會強迫你的,倒是你說的話我有點不解,我就是把你了,最多也是你一個人想不開,怎麼會有兩條人命?”
許燕黯然的道:“我家裡很窮,我父親在我十八歲的那一年出了車禍,他是開四輪車搞運輸的,不但他自己死了,還壓死了一個人,把家裡的一點積蓄都用光了,那一年我上大一,我本來想休學,但我母親一定要我把大學唸完,她去了建築工地打工掙錢給我做學費,她在那裡開弔籃,工作也不是太累,我也就答應了,就在我大學畢業的那一年,有一天我母親在上班的時候那個吊籃的鋼絲繩斷了,那吊籃上的東西都掉了下來,我母親雖然跑得很快,但還是有幾塊磚砸在了她的身上,其中有一塊砸在她的腰上,連站都站不起來,醫生說是傷了神經,以後只能躺在床上過日子了。好在我已經畢業了,在縣一中找了一份教書的工作,我從網上看到美國的一家醫院對治療神經一類的病很有成效,但我一個月才兩千塊不到,還不夠家用,因為我弟弟也上大學了,想要送她去美國去治病是不可能了,也就想等我弟弟畢業以後再說了。沒有想到我弟弟不爭氣,在學校裡談起了女朋友,而他的那個女朋友後來又被一個富二代給搶走了,還把他給打了一頓,從此以後就精神不正常了,整天一個人念念叨叨的,後來連人都不認識了,只能把他鎖在家裡。為了治他們兩個的病,我只得把自己給賣了,我在微博上留了言,只要有人願意送我母親跟我弟弟去美國治病我就做他的老婆,但我雖然收到了很多同情的回覆,卻都說自己的能力有限,直到最近才有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