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給捂住了,她紅著臉道;“我們就這樣的玩一會好不好?你說過要尊重我的。”
秦朗一聽陳麗的話頭一下就做變大了,他在陳麗的唇上吻了一下道;“小妹妹,你怎麼可以這樣?現在你的病好了,而我的火都被你挑起來了,你卻要我這樣的幹晾著,你是不是想把我害死?你既然已經說了治好了你的病再說別的,而你剛才也已經向我發出了訊號,我們就來一次真的好不好?我會讓你很舒服的,你現在這樣也是很難受的,你就不要這樣的固執了。”
陳麗紅著臉嬌喘吁吁的道,“我剛才的動作是想看自己的病真的好了沒有,才不是向你發什麼訊號,在我沒有想好以前我們不能那樣,我是很喜歡你才和你這麼做的,我已經對你做了很大的讓步了,以前除了我丈夫以外沒有讓人碰過我,你就不要再得寸進尺了,等我想好以後我才能決定給不給你。”
秦朗哭笑不得的道;“小美女,我們都做到這個份上了,這和給了我沒有什麼區別了,你大概好久沒有吃過肉了,喝點湯也許覺得味道很好,但對我這個吃慣了肉的人來說,光喝一點湯是不過癮的,你知道一個餓了的人看見一盤肉擺在那裡卻不能吃是怎樣一個滋味嗎?”
陳麗紅著臉道;拜託你不要用那個小字好不好?你可不要來蒙我,我知道只要不把你的東西放到我的裡面去,我就還是貞。潔的,因為那些舞會上很多的女人都是這樣被男人頂著的,而男人的手也會亂。摸一氣和接吻的,只要沒有放進去,一般的男人都是可以忍受的,我不讓你放進去就不會愧對小燕了。
秦朗想不到她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但細想一下她的話也有點道理,現在來評論一個人是不是貞。潔,還真是以有沒有進去那個地方為準的,那些強。奸犯也是這樣,只要沒有放進去就是未遂,至於女人被那個男人摸了一個乾乾淨淨跟吻遍了她的身體是可以不計的,那些帶著老婆去跳舞的,明明知道會被另外一個男人用那個東西頂他的老婆,還會被男人到處亂。摸,但他們還是照樣的樂此不疲,可見她的話也有幾分道理。他想,這樣玩就這樣玩,我就不信你能忍得住。想到這裡他的寶貝就又慢慢的動了起來。
由於秦朗的寶貝已經釋放了出來,中間就隔了一層薄薄的蕾絲,陳麗的感覺也就更加清晰了,那火熱滾燙的東西就在小溪邊上肆無忌憚的摩擦著,自己的小溪則又酥又癢,因此也就用自己的小溪緊緊的貼著他的寶貝,她的小溪和他的寶貝現在就只隔著那薄如蟬翼的蕾絲,那感覺還真點隔靴搔癢的味道。陳麗被身體內炙熱的情。欲在折磨著,蕾絲雖薄,但已經阻擋了進一步的刺激,她好想得到更進一步的充實,很想撥開下面那小的不能再小的絲片,但理智最後還是戰勝了心中的貪念。
秦朗見她還是守得住就笑著道;你不是說摸一下和吻一會是沒有關係的嗎?我的寶貝不能得到滿足,也只好滿足一下我的手和口了,說著就吻上了陳麗的小嘴。陳麗話已經出口,也就只能任他為所欲為了。
秦朗兩手捧住她的頭,溫柔的親吻著她的朱唇,舔著她整齊潔白的貝齒。這時他的眼神剛好和陳麗的眼神交會了,由於陳麗的血脈已經暢通無阻了,陳麗那雙令人心悸的星眸也更加的明亮了,宛如兩團熱情滾燙的火焰般直盯著他,她在秦朗的熱吻之下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因為他的吻是那樣的舒服;她的心都醉了。由於秦朗真的治好了她的病,心裡也就湧上了一種感激的情愫,她的嬌。軀不由的輕顫著,她心中的那一股矜持,亦慢慢地被那他那熱。辣的吻給融化了。她“唔”的一聲輕呼,只覺全身都暖烘烘、懶洋洋的,竟是骨軟筋麻,全身都輕輕的顫抖起來。
秦朗見她桃腮暈紅,星眸朦朧,呼吸也變得急喘起來,鮮豔的小嘴微微的張著;這是被自己吻得動情了;他抓住這個機會,舌頭一頂一送。靈巧滑動的舌頭就輕而易舉的探進了她那滿是溫熱挾帶著一絲芬芳、且溼潤的瓊口內。他那舌頭就像是一尾靈動出閘的蛇兒,尋找到了她那細嫩的丁香小舌,然後就繞著她的丁香小舌糾纏起來。四片嘴唇緊緊地合在一起。陳麗的舌頭又嫩又軟,尖尖地在秦朗的嘴中有韻律的滑動,秦朗亦用舌頭翻弄著。當他將舌頭伸入陳麗的口內,她便立刻吸了起來,她的小舌頭是那樣的香甜,讓秦朗如痴如醉。漸漸地,陳麗狂吸著他的舌頭,一次比一次用力,她的粉臉更是紅透了,像個熟透了的蘋果。
陳麗已經不是青澀的小姑娘,但她對接吻的技巧卻很是陌生,她以前和丈夫接吻的時候都是蜻蜓點水一樣的點一下就把他推開了,因為她不喜歡他嘴裡的煙味。現在在秦朗的熱吻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