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不癢的就掉了塊皮,嚇死人了。季曉南馬上就催動意念,進了梵春仙境,
“春嬌春嬌,你快出來,出事了。”季曉南對這小樹林大喊,“春嬌,你在哪裡快出來!”“大清早還讓不讓兔子睡啊!”春嬌揉了揉紅紅的眼睛從地上的一個小洞鑽了出來,“你又怎麼了?”“什麼大清早,都過了中午了都。你快給我看看,我怎麼好像在蛻皮啊!”季曉南指著臉,脖子給春嬌看。“蛻皮?”春嬌跳到季曉南身上,仔細地看著季曉南脖子上,胸口的面板,“真的誒,你真的是仙君說的極有仙緣的啊。”
“怎麼一說?”“你昨天不是洗經了嗎?你身上的汙濁之氣正在排除體外,你不用大驚小怪的,正常現象。只不過正常人沒你這樣,你像蛇一樣蛻皮,說明你極有修仙的潛質。”“那我是天才嘍!”季曉南眨著星星眼。“你說是就是吧,以後別再為這點小事兒打擾我睡覺!”春嬌打了個哈欠,作勢要回到兔子洞裡去了。
季曉南上前攔在兔子面前,“你都睡到中午了,好醒醒了,再睡下去到要變成豬了。”捏捏兔子的小肥耳朵,兔子春嬌氣的擰起了劍眉:“不是你個二貨叫我昨天弄種子,我會這麼晚睡!”“這麼有工作效率,快給我看看。”“你拿了就快走,我要去睡了。”春嬌從身上的小西裝馬甲掏出了一個小荷包,“拿走拿走,別煩我了。”說著便跳回兔子洞了。
季曉南接過小荷包,小心翼翼的塞在口袋裡。想著今天還沒洗經,就來到藍玉湖,脫得光光的泡個痛快澡。就著湖水,把身上的皮都給退了下去,再一次感覺到身體的透氣感,知道自己正在吸收湖水的養分,就連肚子裡也感覺到一陣溫暖,看來他也沒閒著啊。
反正馬上還要蛻皮,季曉南索性光著身子坐在岸邊。自己的面板好像是比初來乍到的時候白了一點嫩了一點啊。曬了會太陽,果不其然,身上開始發癢,親眼看著面板一塊塊的起皺,變幹,還真是噁心啊。等到不癢了,季曉南又泡到藍玉里面來了個蝶泳,遊了兩圈,搓掉了身上的髒東西,才穿好衣服。本來想離開,想起自己傢什麼都沒有,就到果樹林子裡,用衣服包了幾個蘋果,梨子帶走。
季曉南迴到後院,到後院後面的空地上,春嬌給的荷包上寫了花木李,一種這個世界上的特有的夏季水果,汁水多,甜度高。就是取種難,孃的這個gay世界連果樹受精都難,去死吧。但是也因為這個原因,花木李種植的規模不大,價格還是很可觀的。季曉南好像記得自己的這塊空地就是個鹽鹼地,恰好就適合這個花木李的生長。拿了鋤頭,刨了一排三個坑,種好了樹種,就扛起鋤頭回家了。
進了廳堂,發現桌子上放了個木桶,桶裡還有兩尾起碼一斤半的大鯽魚。木桶旁邊,還有個用用椰子葉做的草蚱蜢。“苗哥,對,一定是苗哥!”
苗哥就是李爹爹的大兒子,就比季曉南大個半歲,以前常偷著幫著季曉南做家裡的農活。這草蚱蜢就是以前苗哥喜歡做給季曉南玩的,大概是過去的季曉南在這個村裡唯一的熟悉的朋友了。季曉南看著木盆裡的活魚,高興壞了,兒子待會兒多吃點。剛把魚放到廚房裡去,季曉南轉身一想,不對,為什麼是苗哥送來,李爹爹沒來,是阿伯身子沒好嗎?也是,昨天也沒去看看李爹爹家到底怎麼了,還是今天去看看。
想著空手到李爹爹家不好,就拿著紙包了四五個剛剛從仙境摘來的水果當作隨手禮去了李爹爹家。剛到,發現那個乾乾淨淨的白色小院子外並沒有李爹爹的身影,倒是隻有李家兄弟兩個在逗著蛐蛐。“大哥,你壞,不光你欺負我,你的大鬼也欺負我的花將軍,你壞!”“小不點,怎麼打不過就喊冤,還是爺兒嗎?跟個小哥一樣,將來呀看我把你嫁給誰做個小夫郎!”“大哥你壞,壞死了。。。。!!!”“嘻嘻,就是就是。。。。咦?你怎麼來了?阿九,不,小南。”
只見眼前的少年郎一下子收住了剛剛放肆的笑,變得拘謹起來了,“那什麼你坐,阿萌,快下來,給小南坐。別站著,累!”季曉南也不好意思的坐下了:“伯伯不是病了嗎,我來看看。”說著把帶來的一袋子水果放到了剛剛他們鬥蛐蛐的桌子上,“給阿伯和爹爹吃。”“我們怎麼能要你的東西啊,快拿回去,家裡不缺的。”“是啊,小南哥哥快收回去,阿爹知道我們要會生氣的。”
“你們倒好,就怕李爹爹生氣,不怕我翻臉啊。”季曉南把水果往裡面推了推。“你們不是送蝦就是魚的,倒也沒想過我心裡是不是過得去的啊。”“那些不值錢,都是我去河裡撈的,有什麼過不去的。”“那我這個也不值錢,就是在後院的土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