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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傷勢,也是刻不容緩,趕緊就出了大牢。

曉南和木林林他們出了大牢就分開了,他們二人說是要再去青山廟和神木和尚談生意。曉南就抱著在懷裡說疼的滿寶去了縣裡最好的醫館,譽信堂,坐堂的是個嚴肅的中年夫婆,何大夫。何大夫先拿紗布把滿寶額頭上創面沾著的細小沙粒給洗掉,然後不知道拿了什麼土黃色的藥水沾在了滿寶頭上,滿寶頓時哭得手腳亂揮,驚天地泣鬼神。

曉南知道自個兒子是個鐵肺,但真不知道還記憶體個柴油機,哭得那個叫延綿不絕。雖然有點丟人,但是卻更多的是心疼。“你這個小夫郎也真是,把兒子摔在了哪裡,滿腦門子灰,小孩皮薄,創面遠遠比你想像地大,還有很多粉塵沾在創面上,這麼晚才來醫治,都要發炎了,知道不?這麼漂亮的小哥兒,就不擔心孩子破相。”曉南聽著大夫的話,頓時對滿寶產生了無限的內疚,一聽會破相,自己居然忍不住,眼眶一暖。

大夫見嚇夠了,給滿寶都是土黃色藥液的腦門塗上了油黃色藥糊,滿寶敷了這個漸漸就收住了哭聲,“還好今日有我,這是我家祖傳的藥膏,保證藥到病除,不留疤。不過這藥不便宜,裡面摻了珍珠粉。要是有條件,你帶回去,一日兩次,敷個半個月,沒條件,就敷個五日,再改以平常外傷藥敷個二十日,也差不多。這娃娃臉上結疤的時候最癢,千萬不要讓他撓,知道不?”

“有條件,有條件,大夫,您給我開半個月,一定要半個月。”聽大夫說,能治好,曉南頓時放了心,一向精明如斯,卻絲毫沒察覺自己掉進了大夫的坑裡。大夫麻利的給滿寶貼好了藥膏,又在上面滿寶塗好藥膏的腦門上,啪啪按上了兩張油紙,又在油紙上抹了一絲膠水沾在滿寶頭上,“待到藥幹了,藥力就吸收了,油紙自然就掉下了,這一次大概就是半天工夫。你到藥童那兒取藥,都是配好的半天半天的份額,照做就行了。”

曉南收了單子,抱著淚眼婆娑,緊緊摟住曉南脖子的滿寶去藥童那兒取藥。滿寶好久沒這麼霸著自家爹爹,雖然頭上頂著傷,可心裡卻異常滿足,一個勁兒要親親,曉南內疚的接下滿寶一個個溼吻。收下了藥,曉南正清點著藥品,突然三四個家丁打破了醫館的安靜,“快讓開,快讓開,閒雜人等快滾開。”三五個病患就識趣地都走了,偏曉南背對著點藥,根本就沒注意後面的犬吠。也是正巧曉南擋在了那個家丁面前,那家丁一下子把曉南揮開,繞是在清點的曉南沒預料到,一下子摔個趔趄,這不要緊,要緊的是滿寶,一個不當心腦門又磕在了椅子的扶手上,滿寶又是哭天搶地,曉南頓時火冒三丈,“誰家養的狗敢不走後門,走正門。居然敢在人面前如此叫喚,真他媽不要臉,快滾回去吃屎!”那家丁哪兒被人這樣罵過,眼見著就要衝上來,突然一聲熟悉的聲音喝住了他,“福來,你要做什麼!”曉南抬眼看了走進來的狗主人。

泥煤啊,要不要這麼骯三啊!狗主人居然是李遇。冤家路窄,狹路相逢啊!

曉南哄著哭哭的滿寶,怒視著李遇,一言不發。李遇按住右胳膊,緊張地看著曉南,知道曉南定是生自己的氣了,“福來,你帶人回去,不必管我!”“三爺兒,您右手的傷。。。”“與你無關,快走!”這三爺現在可是府裡說一不二的主,這個叫福來的家丁對另外兩個使了個顏色,就一塊兒撤了。

“想不到現在也是前呼後擁的人物了,出來夠威風的呀!”曉南雖是疾言厲色地說,但因為哄著懷裡啼哭的孩子,看著倒是像在抱怨。李遇沒想能在這兒遇到曉南,心裡有點激動,就連手臂的燙傷也沒了感覺,可想到這兒是醫館,心下擔心,“曉。。。季爺,可是身體不好?”

聽他喊自己季爺,心裡暗爽,“我好不好關你何事!”見曉南中氣十足,身子不象有事兒,倒是滿寶啼哭不止,“可是滿寶?”曉南本不想搭理他,奈何滿寶怎麼哄都不聽話,怕是剛才撞壞了。曉南立馬坐下,把滿寶抱在面前,拿帕子擦了滿寶的眼淚,輕輕揭下油紙,果真創面之上居然多了一大塊藍紫色烏青。李遇剛沒見著滿寶的正面,現看到了嚇一條,這面色漲紅,哭得淚眼迷離,一腦門子傷的娃娃哪裡是自己漂漂亮亮的滿哥兒,“曉南,孩子怎麼了,快去給大夫看看!”“還消得你個廢物說的!要不是你。。。”曉南懶得和他再爭論,趕緊抱著滿寶衝向堂屋找何大夫。

“大夫大夫,我兒子又傷了腦門!怎麼辦,怎麼辦啊!”李遇在後面提起被曉南落了的藥,追了上來,"曉南,冷靜點和何大夫說。”這不是剛剛就診的小夫郎嗎,怎麼又來了,又看見他身後提著藥包的李遇,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