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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季曉南今兒一天都在床上度過,都是李爹爹親自送來的中飯晚飯,還有阿萌弟弟給以解悶。終於到了季曉南記掛的黑夜,本以為又是一夜笙簫,居然是一片默然,後來想想也是,怕是彈盡糧絕了吧。

兔醬今兒很晚才回來,季曉南幫著兔醬倒了杯熱茶,接過了罩衫。"今兒怎麼樣?怎麼這麼晚?"兔醬喝了口熱水,"曉南,我覺著有點撐不住了。今兒下午,工匠鋪子來收工錢,文夫婆一言不發,掏了八十八兩現銀。當時我就覺得不對,結果人還沒走,那龜公話裡話外就放不乾淨。"

"他說什麼了?"春嬌憂心地說,"還能是什麼。無非就是暗諷什麼我們不出力不出錢。""那你怎麼做的?""當然是一腳把他牙踢了唄,發了通火,就走了唄。"季曉南疑惑了,"那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兔子突然警覺起來,上前套著季曉南耳朵說,"我傍晚在家後面土山救了只鬼。"

季曉南一聽身子一打激靈,壓了聲音說,"你怎麼救這種東西?"兔醬挨著季曉南的身子,從懷裡拿出了個木釦子,"我把他放了進去。"季曉南嚇得立馬把兔子手裡的扣子打掉,"你還帶回來幹嘛?"

兔子小心地把釦子又收回口袋,"這可是件長功德的好事兒,怎麼可以放過去。這人原叫鄭之清,是本縣第一富戶鄭員外的獨子,上月鄭員外出海意外沉船,本應是他繼承家業,卻遭叔父毒手,陽壽未盡,英年早逝。本已不幸,誰知那叔父狠辣,請來惡僧法事咒愿,令他不得入地府。今兒居然用符令,想讓他魂飛魄散,還好遇上我在後山救了他。把他鎖上釦子,這幾日我就幫他驅了怨念,全了魂魄,也算是一件功德。"

"這人著實也是可憐,你要救就救吧。要不把他放到空間裡,以防萬一。"季曉南謀劃著,"想來藍玉也能淨化掉這種汙濁的東西。""我也是這樣的想法。"說著季曉南就把梵春玉石從脖子裡拿出來,對著釦子說了聲進,釦子就不見了。"春嬌,我聽李爹爹說,村裡明個兒有些菜要送到縣裡去,你明兒早點去村東頭候著牛車,我就說你是去縣裡看親戚去了。你拿著上次縣夫郎給的金花去給那文夫婆,這兒金銀兌換是一比二十,這一多金花按金價就是五十兩,更別說這做工了,起碼翻番兒。你拿三朵去,我估摸著三四百兩總有的。"

兔子有點發懵,"你怎麼這麼大方,工錢一共也就二百多兩,你給他這麼多幹嘛?"季曉南笑了笑,"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況且你以為建好了就行,沒個哥兒什麼的相伴,這生意好得了?畢竟人那裡養活著這麼多口人,你就和他說這錢就是給哥兒買胭脂水粉的。"

"也行,明兒我早點回來。今兒你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又住了回來?"季曉南扶額,"也不知道怎麼得,今兒動了胎氣,暈了過去。大夫說我缺少營養,李苗就硬把我接了過來。"

春嬌聽了立馬握住季曉南的手腕,開始把脈,片刻就道,"你這兒哪是缺少營養,分明就是過剩。空間的靈氣,外加你經常吃著裡面的瓜果怎麼可能缺少營養,你這明明就是虛不受補。你前不久過了洗筋伐髓,身子一下子吸收太多靈力,這幾天又荒廢了修煉,身子裡靈氣亂竄,又沒調理好,才使脈相干澀,浮躁。"

春嬌拿起了季曉南剛剛喝過的藥碗,聞了聞,"固本培元的方子喝著也行,但重點還是自己修煉要緊,理順內氣。"說著便是壞笑,"胎兒嗎,胎心強勁有力,雖是你這兒有些許受損,也沒影響到自個兒的生長。雖是你孕期修煉所致,但依我看嘛,你兒子他爹滿強的嘛!"

"越說越不像話,提那王八幹嘛。"季曉南去了床邊,開始鋪床,"以後你我再進藍玉小心點,注意著鎖門,也別老用瞬移,現在不是住在自家了,可懂。"

"真煩!"春嬌一屁股坐在季曉南身邊,晃著腿,突然想起什麼,湊到季曉南耳邊,"曉南你有多久沒自己個兒那個了?"

"你個沒正經的,問這個幹嘛?"

兔子越發黏在季曉南身上,"看你脈象就知道了,欲壑難平,內火極旺啊!你就不想?啊?"季曉南鋪著被,耳朵後面突然紅了一片,"誰不想啊,想我以前也是很強的,好伐。"然後自個兒拉過兔子,"不是說有娃娃做那事兒不好?而且,而且。。。"季曉南咬住兔子耳朵,"我覺著肚裡的孩子早熟的很,讓他聽見,怎麼想我啊。"季曉南迴過身,嘆了口氣,"每次一想就沒意思了,而且事兒多,好久沒做了都。"

春嬌頂頂季曉南,"瞧你這點兒腦子,你以為你還是以前讓別人給你生娃的人啊,這兒的有著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