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翻旁邊的肉身,"這個不錯,五大三粗,皮肉緊實,就是頭小了點,看起來不聰明,但還好反正也用不著。""那就這具了。"
春嬌剛想把鄭之清放進去,就聽見鄭之清在裡面鬼嚎,"要是這樣還是讓小生魂飛魄散鳥魂飛魄散鳥鳥"
春嬌晃晃瓶子,"這鬼夠慘的了,還是別欺負他了。""我也是讓他身體強壯點,臉皮這些著實是次要,再說這無名屍哪裡能挑出些個什麼?"
春嬌這時候一眼瞥到一具屍體,那屍體露出一截蔥蔥細白的手指,一看就是個起碼不下地,不搬磚的,上前把蓋在身上的白布掀了,那屍體的臉面居然被燒的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春嬌手指一彈,一點蘭色靈光,掉在了那屍身的頭上,頓時那臉部,頸部的燒痕都褪去,露出了張陽光清秀的臉。季曉南在旁邊歎為觀止,"這好端端的人毀了容,別說是什麼江洋大盜才好。"
"這人原來是大戶人家的護院,一日賊人放火,為救主衝入房間,臉不幸被燒傷,但因為這小主人雖被他救出來但是嗆入濃煙也就去了。他也被趕了出來,在外鄉流連一年半載的,生了病又沒錢醫治,況且自個兒也沒多想活,沒幾日也就貧病死在了破廟裡,被幾個好心老乞丐送來了義莊。"
季曉南一聽,護院,身體一定好,當即拍板,"行啊!"塞在瓶子裡的鄭之清此時也沒要魂飛魄散。見著都同意,春嬌瓶口一開,一股灰白之氣就鑽入屍身的鼻孔裡,整個屍身散發著一股混沌的熒光,默默地淡去,化為一片死白。"兔子,他怎麼還沒活過來?""還缺一口子陽氣,季曉南你要麼親他口,要麼就讓他明天曬曬太陽就行。"
說著,兔子就甩甩膀子想走兔。季曉南眼睛一眯,站在棺材旁,"春嬌,那他為什麼眼睛睜開了啊?啊,還全是眼白啊!"聲音透露著無限驚恐。春嬌趕快回到棺材邊,"哪兒啊,哪兒翻白眼了?這不。。。"話還沒說完,春嬌覺得脖子後面一疼,整個上半身就突然被一股牛勁兒按進了棺材裡,"季曉南,你發什麼瘋!"才剛一開口,季曉南按著自個兒脖子一抬,就覺得自己嘴唇撞到了什麼,"正愁對不準,鄭之清啊,我可幫你大忙了,別告訴我你不會啊,快點吸,往死了吸!"季曉南,我滅了你。
還沒等自個兒手撐住,爬出棺材,就覺得後背突然被一雙堅實的圈所環抱,本想掙脫了和季曉南單挑,但是一抬眼那麼一望,兔子被眼前緩緩睜開像是黑珍珠一樣透亮的眼睛所迷惑了,連嘴唇陷入一個溫暖厚實的地方也沒有發現,直到那塊兒緊緊的包裹著自己的唇瓣,正在微妙的旋轉著角度,春嬌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明白自己,是躲不開了,可是即使躲不開也要制止,因為再怎麼樣也是個純潔的兔哥兒,"你。。。"剛開口,沒經驗的兔子就被一個乾澀的靈活的東西順勢鑽入自己的口腔,席捲著每一個角落,居然,居然還在奪取著自己口腔裡的潮溼,"嗯,嗯嗯嗯。。。"不知覺的,已經相互包裹著,翻滾著,吸吮著。
看著眼前格外入迷的兩人,季曉南索性把兔子吊在棺材外的腿一塊兒扔了進去,正好掉在了鄭之清的大腿之間,兩人一時沒經受住衝撞,牙齒磕在了一起,春嬌呼痛,從鄭之清的身上起來,右嘴角還掛了幾絲銀色的線,春嬌在棺材裡撐起身子,把領口的衣服解了點,美好嬌嫩的鎖骨隨即若隱若現。
清冷的月光,皎潔的肌膚,暗紅迷離隱在茶色髮絲之後的雙眸,像一朵奇異的花開在鄭之清身上,讓剛剛死而復生的鄭之清覺得自個兒真的成了妖,一股股的妖氣直往心裡鑽。只見,春嬌玫色的小舌頭舔了舔上唇,乾澀的聲音透露著青澀,"舒服"說著,雙手便撐到鄭之清耳後,對著那個被自己沾溼的地方,狠狠地含住,伸入自己的潮紅。
季曉南在旁邊搬了把椅子,扒著棺材邊近近地看,為什麼沒有手機!!!沒辦法了,季曉南隨即開啟自己的鈦合金狗眼1080p高畫質攝像。
春嬌此時已經分不清自己還不是自己的呼吸了,頭腦漸漸開始發暈,突然胸口一陣冰涼刺激了春嬌,"嗯。。。不行。。。"一陣嬌啼換不來男人片刻的停歇,牢牢地按住自己的後腦,口腔內感到猛然一吸,沒用的,自己所有的力便都瀉在了男人的身上,右邊的硃紅也旋即流落到男人的指尖,隨意拉扯,撫摸與按捻,就像觸電一樣,每一點的感受都傳入了自己心房,腰部突然傳來一陣清涼,知道著他又要去哪裡,很害怕,很害怕,真的很害怕,但是。。。
就在這時,耳邊突然傳來一聲錯骨分經之聲,身下的男人突然一陣震顫,發出一陣痛苦的"鄭之清,你吃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