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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我才不怕呢!"這時小滿在自家爹爹肚子裡舔舔小腳丫,怎麼爹爹一下子變熱了好多,小滿都要出汗了!

李爹爹扶著季曉南來給王伯看診,王伯探著脈搏,笑著摸了把鬍子,"曉南這胎是坐穩了,胎心強勁,大人也不錯,多喝點補湯可得孩子補得白白嫩嫩的!"李爹爹在旁有點擔心,"前天王夫婆幾個和曉南大吵了一架,還擰了曉南,不會有什麼事兒吧。"

"哦,還有這種事兒!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瘋婆子真該有人教訓教訓了。"李爹爹推了推王伯,看了看窗外,可不又來了好幾個病患,孕夫的,"這話啊,可不能這麼說,王伯。"王伯會了意,"曉南啊,你雖說現在脈相不錯,可畢竟是個有了娃娃的哥兒,別在這時候動氣,這有的時候,不爭就是爭。上次你沒想開尋了絕路,為了把你救醒,我給你施的針有點傷到了胎袍,這次的胎你可要保保好。"

李爹爹這時卻是驚恐地問,"這胎袍真是傷了?"王伯嘆了口氣,"當時除了這麼做也老朽也無能為力了。"季曉南有點不明所以,"這,這傷了會有什麼不好?""胎袍傷了以後或許就要不上孩子了。"李爹爹答得有點木然。也就是說我的大蛋就是實打實的獨生子女!季曉南有點竊喜,"王伯,我這以後真的都不用生了!"

王伯有點看不懂,這曉南難道是悲傷過度,"怕是很難。"李爹爹聽後,更是一下子垮了身子,"李爹爹這是怎麼了?要不讓王伯看看。"李爹爹不知道怎麼的眼裡漾著股悲傷,握住了季曉南的伸過來的手。

這邊,鄭之清恰好和喬爺談好了買賣,就去了寄情閣,隨便點了一個叫恬兒的哥兒,套了點話,剛想走就碰著了木林林滿身酒氣地去了隔壁包間。這不是縣令家的公子?他現在不就和春嬌他們住一塊兒,遂也不聲不響地就在外面喝了杯酒,不時瞧著包廂里人的動靜。

"爺兒,你怎麼不點玉堂春,倒是想起了奴家。"木林林喝了杯酒,"你只要把爺伺候好了,哪兒那麼多話。""爺兒真兇,要了哥兒又不睬人家。"木林林聽後,嬉笑著把人兒順勢挽在了懷裡,"你給爺兒說說看這拿銀子和甜言蜜語都換不來的人兒,爺兒該拿他怎麼辦?""爺兒難道說的是天仙。"木林林突然抱著懷裡的人哈哈大笑,連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是是是,是天仙?你到底是怎麼想到爺兒腦子裡的人兒是天仙的?"

懷裡的人嬌嗔著起來,"爺兒的未婚夫畫的蓮花美人三笑已經貼在縣衙門口處了,人來人往誰看不見,怕是爺兒也忘不了三笑美人的樣子,傳說,傳說我們寄情閣的三位頭牌就像是這三位天仙活脫脫地從畫裡走出來的,怪不得爺兒這麼多天都點他們。" 木林林香了口兒面前觸手可及的可人兒,摸著他嬌嫩的臉蛋,"你再猜猜看爺兒到底是喜歡這畫裡的天仙,還是這畫畫的人兒呢?"

聽著裡面的人打情罵俏,鄭之清覺漸漸覺著無趣,遂也離了席,剛出了寄情閣的門就被一隊馬隊趕到了邊上,那帶頭的家丁有點狗仗人勢,"這是鄭二爺的驕子,哪個不長眼的敢攔著。"不停地出手推搡著人群,

鄭之清一個沒留神就被人推到了地上,心中真是感到齒冷,鄭二爺,這等狼心狗肺還配叫鄭二爺。這時一頂玫紅色的八抬大轎從自個兒頭頂抬過,鄭之清正巧從下面簾子露出的縫隙看到了驕子裡面的人臉,只覺全身的血液都被人抽走,嚇地立馬從地上爬起來,像瘋了一樣拉著個人就問,"這個真是鄭府的驕子?""這個真是鄭府的驕子?""這個就是那個鄭員外家的驕子?"有個人莫名奇妙地被鄭之清拉住,"你發什麼神經,這的確鄭家二爺的驕子。"鄭之清目眥欲裂,"可是那個叫鄭荀的賊子?"那人不耐煩的推開鄭之清拉著自個衣領的手,"你算什麼東西,叫人家鄭家二爺的名諱也就算了,還叫人家賊子,你以為你是誰?"

鄭之清頭重重地撞在了牆壁上,眼神空洞,"我是鄭之清,鄭之清。"

作者有話要說:縣令公子就一直一個名子 木林林

猜猜他當縣令的老子叫什麼?

當然是木森啦!

第三十六章

季曉南一行人出了王伯家;倒是沒了來時那幾分熱絡,李爹爹只是什麼也不說的挽著季曉南;季曉南覺著拉著自己的這隻手有點沉重;一路上相伴無言。

到了家;李爹爹就去了廚房把昨天晚上的雞湯再熬熬,準備下雞湯麵。季曉南;春嬌和環兒三個人在廳堂裡喝著茶,六隻眼亂瞄。

"春子,你說李爹爹這是怎麼了?""環兒,你怎麼看!""我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