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剛剛你不是說你真有錢嘛,有錢就了不起啊,錢沒了可以再掙,美女沒了上哪找去。”項大少爺瞪了甄有前一眼道。
甄有前滿臉黑線:“是甄有前,不是真有錢……怎麼越說越亂了,是甄、有、前,我叫甄、有、前。”
“好了,好了,真沒想到你人這麼有錢,名字也叫真有錢,知道了。”項大少爺不耐的說道。
而就在項大少緊緊盯著眼前的美女時,“美女”緩緩將扇子放下,項大少爺瞪大了雙眼,準備仔細看看她是否和自己想象的櫻桃小嘴一樣。
下一刻,項大少爺風中凌亂了,石化了。
他看不到想要的櫻桃小嘴,反而看見了一樣男人都有的東西……喉結。
項大少爺感覺自己的心碎成無數片了,心碎前還有一句話:“怪不得這人是平胸……”
面前的“美女”對甄有前說道:“別在門前扯這些了,趕緊進去,要是好處都被老蕭得了,你還不得哭去。”渾厚的男音也證明這是個男的。
“對,對,趕緊進去,那個兄臺,一會再會啊!”話剛說完就被“美女”拉了進去。
剛剛的項大少爺眼中的“美女”在走過項大少爺旁邊時眼中閃過一絲俏皮:“公子,我叫賈楣柅,我帥嗎?”
項大少爺此時已然石化了,聽見此言,茫茫然道:“還真是假美女……假美女……”
“老賈,你忒不厚道了,沒看見小兄弟一臉我很受傷的樣子嗎,還要刺激他,快點走……小兄弟一會咱再一起喝酒啊……”甄有前感覺項大少爺很是可憐,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個受到這個偽孃的毒害了。他敢肯定,剛剛老賈舉起扇子是故意的。
兩個人跑了進去,獨留下一個可憐的娃在風中凌亂。
過了好一會,項天才緩過來,將門關上。在將門拴上的那一刻,項大少爺眼中精光一閃,有殺氣!
項天關上門後,又是一臉苦逼的樣子向著蘇宥勝的住所緩緩走去,渾然就是一個剛剛被拋棄的可憐人的模樣。
項天走後不久,一道身影現出身形:“死淫賊,一個假美女就能讓你這般模樣,一定要教訓教訓你。幻影潛行,隱!”身影一閃而沒。
話說甄有前和賈楣柅一同來找蘇宥勝,卻是與蕭樂銘所想一般,兩人也只是在途中相遇攜手同來而已,否則項大少爺就得逐個接待了。
如若兩人不是在途中相遇,甄有前是怎麼也不會與賈楣柅走在一起的,是個男的都知道和假美女走在一起是啥感受。但是若論噁心程度,這兩人確實遠勝“奇言”陸沉和“懶蟲”蕭樂銘,若論起實力來,兩人卻遠遠比上陸蕭二人,現在得知陸沉從蘇宥勝這裡得了好處,不止蕭樂銘急了,連這兩個噁心得讓人退避三舍的奇葩也不甘心,在得知蕭樂銘來到歸雲苑後,也急急趕來,不想卻在途中相遇,甄有前與賈楣柅一同前來,才有了項大少爺剛剛遇上的悲催的一幕。
兩人以極快的速度來到蘇宥勝的住所,就看見屋內蘇宥勝端坐在正方,蕭樂銘雷打不動地躺在毯子上,令狐月霜站在一旁,眨巴著眼睛盯著門口。
看見二人一起來了,蘇宥勝的老臉拉了下來,來一個自己就頂不住了,兩個還能一起來,這難道是地主一起來收租了?
蘇宥勝心裡又是長長地嘆一聲:“年輕人就知道敲竹槓,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蕭樂銘看見兩人一起前來也是一愣,隨後又是一臉詭異的笑容,兩人來了,沒見項天跟在身後,看來這小子悲劇了,不過現在嘛,輪到某個老頭子悲劇了,目光瞟向蘇宥勝無奈的臉,笑意更勝了。
倒是令狐月霜依舊是天塌下來都不擔心的性格,見得二人進來後,忙跑過去抱住賈楣柅的手臂,笑著道:“賈姐姐你怎麼來了?”
賈楣柅聽了這一聲“賈姐姐”身體一僵,立刻知道抱著自己手臂的人是誰了。雖說令狐雙姝長得很是相像,但性格決然不同。姐姐是蠻橫,妹妹是活潑,碰上哪一個也是讓人頭疼。賈楣柅誰也不怕,就算當初同時得罪陸沉和蕭樂銘時也不曾服軟,但是面對這兩姐妹,他是真的怕了。若是令狐馨月見到他肯定會冷嘲熱諷,喊他一聲“賈姑娘”;但現在喊他“賈姐姐”,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了。而且賈楣柅感覺令狐月霜比令狐馨月更難纏,令狐月霜天生活潑,但發音又與眾不同,朋友不多,但只要成了她的朋友都是親近無比,再加上單純的心思和言語絕對可以把他鬱悶到暈倒。
賈楣柅曾不止一次向令狐月霜解釋自己是個男人的事實,可小丫頭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