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麼辦?我昨晚可是第一次,第一次你要負責。”
‘卮~’
唐瀲灩直接被自己的口水給嚥到了,果然是無恥到家了?她是腦子撞牆了才相信他是第一次?光不說他在外的女人了,光是她在他身邊時,就已經有數不清的女人了,如此風流的人也算是——處男?
難道世界的三觀改革了?‘處’的不叫‘處’了?做過的,又或者做得多的?才能成為上是——處??????
“瀲灩,瀲灩。。”門外又是那般焦慮的叫聲,叫得她,心如罪墳,緩了口氣,不想在和眼前這個無恥的男人糾纏了,再下去她今天真的要完了。
“東方城隍,我們今天先不要說這個了好不好?你先起身好不好?這樣文契進來看到很不好,我們得先解決了他的事,然後再來解決我們的事,好不好?”
如此理智的話,東方城隍第一次從她的嘴裡看到,聽到,開始還有點稀奇,到後來就瞭解了,她會變的,永遠是因為別人。
看到東方城隍停下動作,唐瀲灩以為她的話見效了,於是更是確定了自己的方式,於是她更是大膽的說出了。
“你這樣僵持著也不是辦法,你讓我出去,我出去應付完了再回來,好不好?”
“回來了隨我處置?”
“好,隨你處置。”
如此赤·裸·裸的威脅,唐瀲灩竟然同意了?如此就不怕他吃了她?疑問在心中繚繞,不過她說的那句倒是挺對的——如此的僵持著不是辦法,他要以被動為主動,這次主動出擊。
“好!說話算話?”
“說話算話。”唐瀲灩點頭應了他的話,如果她知道,就是因為她今天答應他的話的後果,可想而知,那必定是悔得腸子都青了。
東方城隍抽身離開後,唐瀲灩也覺得一身輕了,為了不讓裴文契就等?為了不讓裴文契急著有想要打她電話的衝動,她整理好自己的儀表之後,看了一眼依舊在床上呼呼睡覺的東方城隍之後,便出去了。
“文契,你來了?”一開門就看到拿著酒店卡想要開門的裴文契,心裡卡塔一下的緊了。
“恩!”他輕輕的點頭,眼裡充滿了疲倦,戰鬥了一夜,此時就想要進去休息的一下,可是他還是不忘了道歉:“對不起瀲灩,我沒有按時赴約,真的對不起。”
“沒關係,文契,我沒有怪,真的。”她立刻拉著他的手臂離開,不讓他進入。
“真的嗎?”裴文契一陣欣喜,覺得還是她好啊!體貼又溫柔,輕輕的抱著她,身體的距離靠近,讓他聞到了她身上還殘留著,紅酒的清香味道。
“瀲灩,你喝酒了?”他驚訝的看著她。
“恩!喝了一點,本來是想跟你一起喝的,不想你沒來。”她也不隱瞞這一點,畢竟是人都是一聞便知有沒有?
“你一個人?”裴文契有些擔心和疑惑不解?
“恩!我一個人。”唐瀲灩點頭回應。
裡面的東方城隍因為門沒有完全關上的原因而聽到她的話,心裡翻了翻白眼,誹謗她現在說謊言的功夫越來越見長了,瞎掰的話也越來越功夫了。
“真是難為你了。”裴文契有些心疼的看著她,摸了摸她的秀髮:“瀲灩,以後不讓你等了,這次的事真的對不起!”
“別,我沒有怪你的,真的,沒有,你也有你的事情要處理,我不能總時時讓你陪著,慣著吧!我也要學會照顧自己,學會長大,不能總是依賴你啊!”這點,無疑她是理解的,畢竟他不是一般人,而想要和他一起走下去的人,這點忍受力必定也是要有的。
“瀲灩。。”裴文契一陣感動。
屋裡的東方城隍又是翻白眼,誹謗她說得比唱的還要好聽?是誰做事動不動就出錯的?是誰動不動就把人認錯的?
“有你真好。。”他深深的抱著她,將頭埋進她的脖頸和肩膀之間,吸引著她的芳香,而疲倦再次卷席而來,讓他暈暈欲睡。
“你怎麼了?”發現了他的不對經,唐瀲灩推了推他問:
他卻靠在她的肩膀上一動不動:“這些天的事太多了,昨晚為了處理好,我一夜沒睡。”
不知道為什麼?此時他有種,有他在,就有家的感覺,有種,有她在,真好的感覺?自然而然的,也就跟她說了出來。
其實不難想象,如果夠仔細的話,如果夠心細的話,稍微觀察一下,就會發現他的黑眼圈是多麼的嚴重,而那種身上放鬆過後深深的疲倦一顯而出。
“難怪我看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