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調皮孩子一般,牽在手裡鐵柱一點信心都沒有,如果允許的話,鐵柱恨不得一頭鑽進地縫裡,免得一會丟人現眼。
小書童還在一邊打氣,“鐵柱哥,相信你一定行的!”
小紈絝倒顯得和平常有些不同,一臉的凝重,和鐵柱不說一句,竟然一點也看不到平時紈絝的樣子。
鐵柱無奈,只好硬著頭皮蹬鞍上馬,只聽荷官一聲令下,身旁駿馬如箭奔出,只有自己坐下這匹癩子馬一副氣定若閒的模樣,竟然原地不動,毫不在意的樣子。
“哄!”
賽馬場上一陣鬨笑,早想到小紈絝這個馬童不靠譜,但沒想到居然不靠譜到這種程度,這下連小紈絝都忍不住大聲叫喝起來。
鐵柱火冒三丈,丟了馬鞭,隨手掏出一根燒火棍來,幸好老子有準備,“啪”的一聲,敲在癩子馬的腦門上。
癩子馬這才長嘶一聲,順著馬群追了下去。
眾人又是一陣鬨笑,這到底是馬童還是燒火劈柴的伙伕?
軒轅公子選中的卻是一匹啊哈爾捷金馬,頭細頸高,四肢修長,奔跑起來,步伐輕盈,穩健如飛,那旗手更是老道,不疾不徐的跟在前面領跑的賽馬之後,保持體力。
那是那頭盧西塔諾馬一聲長嘶,爆發力強勁,一馬當先,衝在最前頭。
賽馬場外人湧如潮,喊聲如雷。
一圈兩圈三拳,盧西塔諾馬仍然勢頭強勁,啊哈爾捷金緊跟其後,只好鐵柱那匹癩子馬還是那樣不疾不徐的跑著,彷彿這比賽根本不關它的事。
小紈絝開始有些坐不住,鐵柱滿頭大汗,手中舞動著燒火棍,嘴裡烏烏作語,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可是那匹癩子馬好像根本就不買賬,一蹦一跳,一驚一乍的,不知道哪根神經出了問題。
軒轅公子倒是氣定若閒,眯著眼睛,裝作閉目養神的樣子,彷彿一切都已經成竹在胸。
五圈、六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