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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便看到了經寶坐在椅子上,看著自己,手中拿著一柄佩劍,正是南宮染的紫夜寶劍,南宮染微微一笑,她從自己的佩劍被白曼琅收走之後便會知道,這把佩劍回暴露自己與蕭墨的關係。

經寶指了指對面的古箏,說道:“我可是等了許久,只想聽小染姑娘為我唱歌呢。”

南宮染點了點頭,接著緩步走向了古箏,坐在了古箏前面,輕輕的撥動琴絃。

南宮染本身是不會彈琴的,她是武將的女兒,能夠識字練劍,卻弄不得一些太過女兒家的東西,此時讓她彈琴,還真是有些難為南宮染。

南宮染淡笑著對經寶說:“這個小調我只是很小的時候聽過,音律記得並不很全,只好獻醜了。”

南宮染說完,便撥動了琴絃,就像南宮染說的,她的音律很多是銜接不上的,所以琴聲聽起來十分別扭,偏偏南宮染哼唱的小調十分輕快悅耳,給人一種很好的心情。

“走過西廂撲鼻一陣香

隔壁小姐還在花中央

鞋子忘了原來的方向

停在十八九歲情惆悵

敢問一句盆中花怎賞

要拿姑娘與它比模樣

甘做花泥一片靠花旁

不是三月也能醉人腸

冬至的前一天

秀才西廂走一遍

邂逅小姐正在窗臺賞花等著雨天

名詩讀了幾多遍,名畫臨摹幾多卷

書生的夢還存在西廂正時少年”

這首歌也是蘇延一在幾日閒下來的時候,教給南宮染,南宮染學起來並不十分費勁,因為她聽蘇延一唱慣了,便也能哼出了那種調調來。

南宮染知道蘇延一這些詩歌也並非是他原創,而是從他的那個時空帶來,這才是能夠拿得出手的地方,就是因為這個時候沒有,唱出來,才不會被人挑出來什麼,就像蘇延一說的,唱跑調了也沒事,反正沒人知道原來的調子是怎樣的。

經寶的臉上帶著一股子笑意,手中玩弄著南宮染的那柄紫夜寶劍,看著南宮染一身女兒妝,只覺得這名女子越發的好看了。

經寶想到這裡,又忍不住嘆息,如此美麗有趣的女子,竟然與蕭墨有著不為人知的關係,此時南宮染樣子淡定,好像根本就不擔心自己的安危,難道說他們的猜測是錯的?

從鑑定出這把便是紫夜寶劍的時候,便有人猜測南宮染與蕭墨其實是有著感情的,南宮染之所以加入玄派,不過是因為想要報復蕭墨,而蕭墨給南宮染這把佩劍,不過是給自己情人的一種分別禮物,畢竟白曼琅是知道蕭墨與翡汀的關係的,憑他的時間計算,只能得出這麼一種關係來。

就算是蕭墨可以同時與多名女子交好,但是白曼琅與翡汀走得很近,從翡汀口中從未得知過南宮染的存在,這更讓白曼琅確定了這個想法。

而經寶的猜測竟然是:蕭墨與南宮染是有著九世姻緣的兩個人,不過這個猜測很快被那群人否定了,南宮染的修為太低,根本不夠資格引來九世姻緣,他們哪裡會知道,南宮染是木屬性先天大圓滿,不過是被封印了力量罷了。

南宮染繼續撥弄琴絃,哼唱著:

“我又從西廂過,十二年前的白日夢

記下當年的你的我

水調歌頭嘆一首

我再從西廂過,十二年後的才高八斗

百花還在人去已樓空

那花兒長開人難留

走過西廂撲鼻一陣香

隔壁小姐還在花中央

鞋子忘了原來的方向

停在十八九歲情惆悵

敢問一句盆中花怎賞

要拿姑娘與它比模樣

甘做花泥一片靠花旁

不是三月也能醉人腸”

經寶換了一個姿勢,將紫夜寶劍放在了桌子上,看了看紫夜寶劍,又看了看南宮染,只覺得心中一陣煩躁。

心中竟然只有一個想法,便是如此女子,為何不屬於自己?

“你是誰?”經寶打斷了南宮染的歌聲,問出了這樣一句話,南宮染剛剛停止哼唱,經寶又有些後悔,他明明很想繼續聽,卻忍不住現在問出來這句話,不然他真的是太過難受了,大不了一會再讓南宮染重新唱就是。

南宮染看著經寶,一臉淡淡的微笑:“經寶你在說笑嗎?我是南宮染啊,邪天宗四重門,邱嵐門下的弟子,並且是柳含煙的師妹。”南宮染知道經寶會知道柳含煙這麼一個人,看白曼琅在這裡的地位就可以猜測出柳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