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安達又恢復了開朗及體貼的本性,開始自我檢討起對芺濃濃的虧欠。
重新將被拍開的手撫上她細緻的臉頰,他用拇指摩挲著她飽滿的紅唇,好脾氣地笑了笑,「是不是終於失去了耐性,不願意再討好我了?」她算是難得了,沒有因為他的難搞而咬他一口……
煩躁讓她不容易被安撫,她突然睜開眼瞪著他,想開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者要說什麼,於是就這麼眼中含怨無語地看著他。
「眼裡全是委屈,是誰給妳氣受了?」誰如此夠膽敢招惹赫赫有名的鬼蛇王?難不成是活膩了嗎?
芺濃濃目光沒有轉開,直勾勾地盯著安達帥氣的臉龐,眼中含著對他的指控。
難怪有人說,美麗的眼睛就像是會說話一般,安達從芺濃濃眼中看出她的意思,摩挲著飽滿紅唇的拇指停滯了下來,另一手指著自己,「我?是我?」
原來真是因為他呀!安達自以為了解芺濃濃的心事。
他朝她露出性格而且充滿誘惑的笑,俯首親吻著她的額心,「我知道這些日子委屈妳了,可我的脾氣就是這樣,平常是無所謂也像是沒什麼脾氣,可一生起氣來不但聽不進解釋,而且還拗得能讓聖人跳腳──這是族裡長老說的,我打小就是這種個性……」
在她唇上偷了個香,他才繼續說道:「我明白是我誤會了妳,可我生氣也是因為我看重感情,不能容許妳不愛我!濃濃,彆氣我了,我以後會加倍疼妳愛妳寵妳,好不?」
他好聞的氣息混和著沐浴後的清新,將芺濃濃浮躁的情緒稍稍緩和了些許,而他深情款款的細語輕訴也安撫了她煩亂的心。
但猜忌的種子已經在她心底生了根、發了芽,在沒有連根拔除之前,她無法相信他說的任何一句話。
她偏過臉躲開他的吻,讓他的唇落到了她的頰上。
一句質問突然間衝出她的小嘴,「那個女人是誰?」
芺濃濃還是按捺不住地問了出來,她顧不得自尊了,沒搞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她這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