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性也不錯啊。”葉舫庭摸著下巴打量南門若愚,隨即又嘻嘻道:“宇文鍾之所以不住店,八成是喝花酒去了哈哈……”
南門若愚這次沒有理她的胡鬧:“是不是……和紙條上的名字有關?”
蘇長衫和氣的說:“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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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條上到底寫著什麼遺言?”等南門若愚走了,葉舫庭實在按捺不住好奇心問:“你拆襁褓的時候,我明明看到紙條上有字了。”
蘇長衫已經在認真的看書,似乎沒有聽到她的問題。
“不告訴我拉倒……!”葉舫庭嘟起嘴:“你自己當心了。”她吃飽喝足就拉倒走人,還十分理直氣壯的威脅道:“這裡可是出過人命的,小心了半夜有人敲門!”
這一晚,正月樓很安靜。半夜並沒有人來敲蘇長衫的門,事實上,直到日上三竿,他才聽到一陣敲門聲。
蘇長衫打著哈欠來開門,只見夥計馮二臉色慘白的出現在門口:“蘇公子,你還不起來?正月樓已經被官府封了——”
一臉睡意的蘇長衫顯然沒明白他的意思。
“所有考生都在樓下了!——”馮二跺著腳說:“正月樓又出了命案,宇文鍾公子被殺了!”
八、踏月
宇文鐘的屍首就躺在房間裡,七竅流血顯然是中毒而死。
正月樓的廚子們和黃福財都被五花大綁的抓了起來,不僅刑部來了人,連左翊衛軍也出動了數十人,將正月樓包圍起來。
這宇文鍾並不是一個普通的考生,他還是當朝右屯衛上將軍宇文化及的侄子。命案訊息傳到朝堂,當今皇上也被驚動,派左翊衛軍數十人來緝兇。
蘇長衫打著哈欠走下樓來,樓下刀劍林立,考生們個個面色如土,他卻只看了眼膳堂的方向:“早飯還有嗎?”
自然沒有人敢回答他。
只有被綁得似粽子般的老實人南門若愚緊張的說:“廚房裡只剩下昨天的稀飯……麵條還沒來得及下。”
蘇長衫似乎很遺憾,他從不吃剩飯。
“宇文鍾昨天在正月樓吃飯?”他坐了下來。
黃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