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實在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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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舫庭說的“宋玉好色”,典故如下:
宋玉和登徒子都是楚國的大臣,宋玉容貌俊美,楚國上下許多美女都朝他暗送秋波,和宋玉同朝為官的登徒子大人十分不滿,於是寫了一篇檄文抨擊宋玉,文題就叫《宋玉好色賦》。
宋玉是屈原的嫡系弟子,頗有才氣,也有點美人脾氣,他反唇相譏,也寫了一篇膾炙人口的名篇《登徒子好色賦》。“增一分則太長,減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就是這篇賦裡的名句。宋玉說:東家有位絕世美女,頻頻朝我示好,我根本目不斜視;而登徒子大人呢?一個麻臉黑膚的醜女,他也要去勾搭。大家平心而論,究竟是我好色,還是登徒子好色?
於是乎,在公元前300年,兩位當朝重臣展開了一場“究竟誰好色”的世紀論戰。
至於論戰的結果,很明顯,千百年後“登徒子”成了好色的代名詞,宋玉大獲全勝,可見廣大群眾對美男的偏袒,古往今來的顏控不少啊》_《
【妙手往返。下】
十二、光影
煙火從南面升起,絢麗光芒如長槍刺破夜空。
阿史那永羿和君無意對視一眼,身旁的花斑大虎長嘯一聲,兩隻小虎好奇的睜大烏黑的眼睛。
穿過樹林茂密的亂石地,兩人趕至崖底南面。四周卻空無一人。
君無意俯身檢視地面,沒有腳印——這隻有兩種可能,要麼他們根本沒有來過這裡,要麼他們已使出輕功離開。
既然九州發出了煙火,又為何要離開?蘇同是否和她在一起?君無意實在希望是第二種可能。
“這裡有血跡!”阿史那永羿大聲道。
星光下一塊巨大的岩石染血,暗紅色蜿蜒流進鋪滿落葉的土地。
樹木太過茂密以致光線模糊,岩石邊伏著的黑影,很像人影。如果是摔在岩石上,又流了這麼多血,人不可能還活著——
阿史那永羿撥開亂草,籲出一口氣:“是石頭,不是屍體。”
君無意心下一鬆,站起身,頭腦卻倏地一沉,頓時又順著岩石滑坐下來。
“坐著,”阿史那永羿拉開他染血的衣襟檢視傷勢:“你傷得不輕,不能再奔波了。”
“如果他們還活著,我一定把人找出來。”阿史那永羿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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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和樹木都迅速後退。
紅衣少年停下全力施展的輕功,喘著氣收住腳步。
這邊,蘇長衫已經撣撣大石上的灰塵,優雅的坐下。
他神色如常,一點也看不出剛奔波了五里路程,少年看出他輕功遠在自己之上。冷傲的鳳目裡燃起一絲不服:“喂!蘇湯圓——”
蘇長衫似乎被嗆了一下,認真的抬頭看他。
“不用奇怪我如何知道你的名字。”紅衣少年也在一旁坐下:“隋人叫你時,我聽見的。”
“……”蘇長衫難得的神色複雜:“……我不叫蘇湯圓。”
“隋人都這麼叫你,”少年揚起利落的下顎:“不用抵賴。”
蘇長衫望天,顯然並沒有繼續“抵賴”的意思,他要睡覺了。
那時兩人落到崖底,卻因“辰宿列張”大網相連,四腳朝天被掛在樹上。
大難不死縱然值得慶幸,但樹下被兩頭狼圍住。突厥少年下樹力戰兩匹野狼,將狼摔死,並挖坑將狼屍埋起來——突厥人生在草原,對猛獸的習性十分熟悉,狼有血性,狼屍會引來狼群,需得立刻掩埋。蘇長衫向來清閒,既然有人如此驍勇且周全,他便在樹上打起了瞌睡。
正當蘇長衫快要睡著時,突厥少年卻一把將他拉下樹來,說聽見虎嘯,要迅速撤離——
五公里奔波至此,蘇長衫不禁打起了哈欠。
“你又睡覺?”紅衣少年愕然看著蘇長衫。
蘇長衫不再理他,藍色星海浸染布衣,雕刻出一對逸興斜飛的眉,使平凡的面孔生出慵懶的風流。
“蘇湯圓!”少年生氣的喝道。
“……”蘇長衫睡眼惺忪。
“我埋狼時不小心把訊號煙火點燃了,明日就算殿下派人來尋我,也找不到我了。”少年在他身旁坐下,眸子裡氣惱的火焰,頓時將冷傲都化開了。少年將頭埋在雙膝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