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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師妹準備派那五個弟子和我的弟子比試呢?”
“這個就不勞大師兄費心了,我一定不會讓大師兄失望的。”
“那就好,那就好,哈哈,那就開始吧!我們也用不著磨嘰了。”
“聽大師兄安排就是。”
兩人你來我往,暗中較勁,聽人聽得都有些不習慣了,大人物說話都喜歡這麼含蓄嗎?
第一場是至關重要的,鐵木清派出了一個南宮元明不認識的人,所以南宮元明也不知道其武功的高低,這一點倒是讓南宮元明和殘花心裡多了幾分擔憂,他們沒有想到鐵木清帶來了兩個陌生弟子。
為了取得首先,也為了保險起見,殘花派出了大弟子聶小柔,她猜測鐵木清第一場也不會派出最厲害的高手,所以她派了聶小柔就是想取得首場勝利,穩住軍心。
比武一觸即發,沒有多餘的言語,因為此事說再多的話都是廢話,實力才是硬道理,聶小柔走到場中,玉體挺立,吸人眼球,鐵木清的幾個弟子都看傻了,他們好像沒有見過如此文靜有禮的女子似的。
一襲白衣裙無風自鼓,玉手握著一柄青色長劍,那往日的燦爛笑容此刻也被一副嚴肅的面孔取代,聶小柔自己心裡也很清楚,殘花派第一個上場就是想讓她拿下第一場比試,所以她也不敢有絲毫懈怠。
反觀對方,派來的是一個大汗,名叫哈奴,手握鐵錘,估計得多四五十斤重,面目猙獰,非常強勢,一看就是個力大無窮的人,所以聶小柔要想戰勝他,必須取巧,硬碰硬的話,是絕對沒有勝利的機會,清楚這一點,聶小柔心裡也有了個底。
兩人相互禮畢,便開始了激烈的比試,哈奴完全不懂得憐香惜玉,一開始便使出手中鐵錘,罡風猛烈,毫不留情,聶小柔見狀急閃,就在閃過的那一瞬間,地面就被那鐵錘砸了個大洞,全場的女子都吃驚不已,“這力氣也太大了吧!”
但好戲才剛剛開始,哈奴見第一次襲擊沒有打中,心中也是大怒,於是手中的兩隻鐵錘開始連綿不斷的揮灑起來,逼得聶小柔連連後退,此時哈奴形勢一片大好,鐵木清和他的徒弟們也是滿臉笑容,非常得意。
眼看聶小柔就被逼到了絕境,再無退路,哈奴此時滿臉微笑,喝道:“看你還怎麼逃。”
一錘砸去,眼見情況不妙,腳尖點地,整個身體輕盈的飛到哈奴的身後,手中青色長劍順勢刺出,而哈奴卻不緩不慢,轉過身來,手中鐵錘剛好對手了青色長劍,兩人一片內力,聶小柔自然是處於下風,情急之下,整個身體急忙旋轉,閃開了鐵錘的攻擊,
“水月劍的第一式,水劍。”
聶小柔一聲輕喝,身體好些水一般柔弱,並向哈奴爆射而去,手中青色長劍此刻已經變成了無數柄劍,後者明顯感覺有些恐慌,手中鐵錘開始亂揮,但卻碰不到聶小柔的一點衣角。
不知不覺的,聶小柔已經來到了哈奴的身後,青色長劍已經刺向了後者的後頸,哈奴感覺一陣冰涼,身體急忙前傾,但她去借機起腳,朝哈奴的後背爆而去,後者應腳而倒,但哈奴也不笨,就在他倒下的那一瞬間,手中的鐵錘也被他扔出了一個,直擊聶小柔的面部而來,來勢之快,之猛,讓得全場的人都咋舌。
眼睛鐵錘就要砸到聶小柔,她用青色長劍抵擋,但那鐵錘好似千斤,直接把她推退十多米遠,最後才站位身子,但地面之上劃出的深痕已經很明顯了,就在聶小柔被逼退的時候,哈奴已經站立,順勢而出,向她狂奔而來。
所過之處,飛沙走石,連空氣中的塵埃都開始不斷的翻動,如此快的速遞,再加上他那強橫的力氣,真要砸在聶小柔那嬌柔的身軀之上,就是不死也會落得個重傷。
此時聶小柔那裡還顧得了那麼多,眼看哈奴那風風火火的氣勢,心中也是駭然青色長劍不斷揮舞著,準備迎接後者致命一擊。
哈奴的招式簡單快捷,力量厚實,攻擊力強,所以聶小柔也不敢硬接,但現在也沒有時間躲避,對方的速度實在是太快,她不得硬接,那是是受重傷,或者更糟糕,那就是當初被砸死,但為了水月庵,聶小柔也只能拼死一搏了。
“砰!”
劍錘相撞,兩人都退後了十幾米,哈奴也很吃驚對方的力量,一個弱女子居然把他給震退這麼遠,但驚訝歸驚訝,戰鬥卻還要繼續,反觀聶小柔,此時的她嘴角里已經有了血跡,她用玉手輕輕拭去血跡,臉色變得更加蒼白起來,手中青色長劍也發出了“嗤嗤”的聲音
“看來小柔要使出最後一招了!”殘花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