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住就是十天,這十天來,楊天問變著方來考驗公孫蕊,讓人欣慰的是,公孫蕊都透過了楊天問的考驗,表現出不凡的智慧,堅強的意志,堅定的信念,不屈的毅力。讓楊天問非常的滿意,心裡打算著,等到將她們母女送回丹器宗後,就正式收她為徒。
而程儀雪經過楊天問十天來的調養和醫治,不僅僅病根盡去,還重新凝結了元嬰,恢復到了元嬰期的修為。
楊天問見此,找上了程儀雪。
“公孫夫人,你的傷沒有大礙了吧?”楊天問關心地問道。
“妾身的傷已經完全好了,而且還恢復了元嬰期的修為,我感覺得到,不出兩年,我就能夠恢復到巔峰時期的修為。”程儀雪點頭應道,“這一切都是楊先生的功勞啊,楊先生真是妙手回春啊。”
楊天問笑了笑,擺手說道:“既然公孫夫人傷勢已復,不如本座送你們母子一同回返丹器宗吧。”
“什麼?”程儀雪顯然沒有料到楊天問會送她們母子回丹器宗。程儀雪母子也不是完全舉目無親,在丹器宗,夫家還有一位小姑便在丹器宗之內,說起來,投奔丹器宗倒是可行的。只是程儀雪想不到楊天問會親自護送。
“這會不會太麻煩楊先生了?”程儀雪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她自己的確想要帶公孫蕊回丹器宗拜師,就算不為自己也得為公孫蕊想一想,讓公孫蕊拜入丹器宗,有強大的宗門庇護,比起當散修來要安全順利得多。程儀雪本人也隨著夫家拜入丹器宗內,算得上是丹器宗的外門護法。
“不麻煩,因為本座也順路去丹器宗。”楊天問搖了搖頭,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
“什麼?先生也要去丹器宗?”程儀雪還想問楊天問去丹器宗幹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因為這太唐突了,不屬於她該管的範圍。
“是的,本座也算是丹器宗的人,既然公孫夫人的夫家在丹器宗,順便送你們一程,算不了什麼。”楊天問點了點頭承認道。
“想不到先生也是丹器宗的高人,這我應該想到才對,也只有丹器宗的高人才有如此醫術。我夫家公孫淵,不知道先生可知曉?”公孫夫人欣喜地問道。
“不好意思,本座雖然算是丹器宗的人,可卻從來沒有回過丹器宗的新山門,所以不識。”楊天問搖了搖誠實地回答道。
“呵呵,先生之言也對,畢竟這丹器宗當年也是由幾個宗門和一些散修重組而成,出世不到百年,宗門中人自然不可能全部識得。”公孫夫人點了點頭,她和夫家當年也是由原本的宗門合併後,拜入丹器宗的。
“夫人收拾一翻,過幾日我們就啟程。”楊天問出言提醒道。
“好的,那這一路上就有勞先生照顧了。”程儀雪客氣地還禮道。
就在此時,公孫蕊跑了進來,一邊跑一邊叫道:“娘,杜大夫來了,就在外面。”
“還不快讓杜大夫進來?”程儀雪趕緊說道,說起來,她有命過到現在,也有一部功勞應該算在杜一刀的身上。
“先生,這杜一刀也是丹器宗的門人,在此坊市之內開了一間丹藥鋪子,若不是他出手相救,怕是妾身已經身亡了。”程儀雪轉頭對楊天問解釋道。
“這個我已經知道了,我聽公孫姑娘說起過。”楊天問點了點頭,其實楊天問也很想見一見這位杜一刀。楊天問想不明白的是,既然杜一刀有能力,為什麼要讓她們母女過得如此清苦?特別是公孫蕊,小小年紀便守在那集市前,一守便是七年。
走進來的一個三十左右面相的壯漢,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感覺他不是大夫,反而像一個殺豬的。
楊天問第一眼看到此人,心中就生起一股明悟,此人竟然是天網中人,也就是受到了契約神符束縛的人。說白了,此人也是楊天問的屬下。
杜一刀沒有見過楊天問,可是第一眼看到楊天問就心生一種臣服之感,由此感覺推知,這個年輕人一定是我道中人,而且職位許可權在他之上。頓時心念一起,神識傳音了過去問道:“參見上峰。”
“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有什麼話,一會兒我會到你的鋪子去找你。”楊天問傳音回答道,表面上不動聲色。
杜一刀也同樣不動聲色地朝程儀雪拱手道:“公孫夫人沒事便好,公孫師叔的事,我們丹器宗不會就叫這樣算了的,兇手我們還在追查之中,一定會給公孫師叔討一個公道。”
“好,真是謝謝杜大夫了,妾身的傷勢倘若不是杜大夫以秘術拖延發作,恐怕已經魂故西天了。”程儀雪客氣地還禮道,並且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