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惡臭迅速地瀰漫開來,再看被大牛倒提在手裡的雷須,褲襠裡溼痕乍現,原來這廝的屎尿都流出來了,直接被嚇了個大小便失禁,由於是被倒提在半空中,那混合著的黃色粘稠物順著褲襠和腰身直接向他的臉上流去,再看他的頭,已經軟耷耷的垂在半空,原來人早已經被嚇得昏死了過去。
大牛一看這廝居然這麼不講清潔衛生,那屎尿都倒灌進嘴裡了,連忙厭惡地一把將他扔在了地上,掩鼻罵道:“怎麼會有這麼不講究個人衛生的人呢?要拉屎拉尿的你先打個招呼好不好?真是沒素質!再說了,你吃什麼東西不好,為什麼非要吃洋蔥呢?這臭得啊……”邊罵邊連忙後退幾步脫離了那毒氣籠罩的範圍,不光是大牛,周圍的人包括本來站在雷須旁邊的姜蓮都一連退了好幾步,由此可見雷須那啥該具有多麼偉大的殺傷力。
眾人退開了幾步屏住呼吸以便讓那混合氣味散開,好一會兒秦大力才問道:“辛哥,這廝怎麼處置?”
“叫外面的人進來帶走吧,”辛屹說道:“咱們沒必要殺死這麼一個慫貨,這樣子的懲罰就已經夠了,比殺掉他更能讓他害怕,更何況楊文才他們拿他也許還會有一點用處,順便叫他們把那個人也帶進來吧。”
“是。”秦大力簡短地回答了一句就轉身走出大門外,片刻功夫就走進來幾個押著一箇中年男人的幾個大漢,為首的一個大漢衝辛屹敬了一個禮道:“辛先生,人已經帶來了,接下來我們該做什麼?”
辛屹點點頭道:“謝謝你們了,地上的這個人你們帶回去吧,他原來是泰萬邊境一個邊防站的軍官,你們看看有沒有什麼用處吧,至於你們帶來的這個人,我已經跟你們土司大人說好了,交給我就行。”
“是。”為首的那人回答了一句,命令隨行的那幾個人拖著雷須出去了,為什麼不架著走?您想想啊,換誰誰願意架著走啊?估計拖出去之後雷須也只能享受汽車尾箱的待遇了。
被那幾個人帶進來的人此時正呆呆地望著中間的姜蓮,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說出話來,倒是姜蓮的眼淚一直在眼眶裡打轉,終於幾步奔了過去一頭扎進了那人的懷裡,滿臉淚水地道:“伯仁,真的是你?我還以為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呢?你怎麼樣?他們有沒有對你用刑?”
被帶進來的正是上次被抓捕的梅機關的情報科科長曹伯仁,也是姜蓮的情夫,原來他被抓之後一直不肯對果淦軍方說任何一點關於泰萬的情報,讓果淦軍方也很是沒有脾氣,對於這種資深的特工,果淦軍方也知道用刑對他們根本就不起什麼作用,這些人早在參加特工訓練的時候就已經練就了一身不怕用刑的硬骨頭,越用刑越是隻能增加他們的仇視心理,那他們寧願自殺也不會出賣任何一點的情報。
辛屹他們從阿拜耳回到果淦的當天,就在楊文才迎接他們的時候,辛屹曾經問起了這個事情,所以瞭解到了一些情況,於是在昨天晚上他親自去看了看曹伯仁,當然,他去看曹伯仁也並不是沒有目的的,曹伯仁是梅機關的元老,在梅機關裡面已經工作了二十多年,所以辛屹的目的是想從曹伯仁的嘴裡知道當初他父母被害的真實過程。和曹伯仁的談話辛屹很開誠佈公,他承諾只要曹伯仁可以毫無保留地告訴他當年的事情的真相,他可以考慮還給他自由,這一點辛屹相信楊文才也會同意,因為關著一個什麼都不願意說的敵方特工其實並沒有多大的價值,最多也就是把他殺掉而已,而且就算放他回去,敵方的特工組織也絕對不可能再用他,說不定還會派人殺掉他。
所以辛屹給曹伯仁的條件是可以安排他去別的國家,擺脫泰萬特工組織的監控和追殺,任何人都會有求生的欲…望,曹伯仁也不例外,如果說不想求生,那只是因為根本沒有生存的希望而已,於是曹伯仁對辛屹開出的條件心動了,但是他又提出了一個條件,就是希望辛屹能夠想辦法替他聯絡到他的老情人姜蓮,他想和姜蓮一起逃往外國,從此以後過上平平淡淡的生活,辛屹這才知道當初放走的和曹伯仁假扮夫妻的那個女人就是姜蓮。
厲潔被打傷之後,辛屹當時並不知道姜蓮也參與了此事,只認為是雷須一個人搞的鬼,但是要想找到一個有心藏起來的人,就算果淦警方和犇虎營的兄弟們都出動可能都並不一定能夠在短時間之內找到,於是辛屹就想出了在電視新聞上面故意引誘雷須再來刺殺的這一招。辛屹分析雷須的目標肯定是自己,只要自己沒有被他殺死他肯定就還會找機會前來刺殺,所以就請楊文才安排了那一出電視新聞,新聞裡故意說辛屹和厲潔兩人都已經受傷,但已經脫離生命危險,這樣就會讓雷須知道自己沒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