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妹妹打架玩兒了,於是只要抽得出身的,全部都厚顏無恥地奔著讓他們垂涎欲滴的陸涵夢同學去了。
可是讓他們沒有料到的是,這個這麼養眼的乖妹妹居然是個比暴龍還兇猛的角色,特別是那個很讓流氓們想入非非的高踢腿動作,簡直就不知道踢壞了多少個流氓同志的下巴。這時流氓們才追悔莫及,原來,這還是一朵帶刺的玫瑰,而且,還滿身都是刺,那刺,還tm帶倒鉤的!
陸涵夢同學踢得爽啊,這年頭,想要痛痛快快地打一場架那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所以她十分珍惜這次難得的機會,不僅胖揍想過來圍攻她或者想過來佔她便宜的流氓們,而且在胖揍之餘還加入了她自創的花式揍人法,將整個揍人的過程演繹得頗具觀賞性,被她揍過的流氓們痛,並快樂著,因為直到今天他們才真正體會到,原來揍人,也可以是一門藝術,還是舞臺藝術!
正在兩人揮灑得意興闌珊的時候,那中年人終於忍不住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帶來的人被他們無情地摧殘了,大吼一聲道:“兄弟們!操傢伙!”
其實那幫殘餘的流氓們早就想操傢伙了,他們作為在江湖上摸爬滾打了多年的職業流氓,早已經深切地感受到了這一男一女不好對付,如果不操傢伙的話,自己這幾十個人大概就只能為人家舉行一場免費的體育鍛煉了,可是老大沒發話,他們也不好丟了老大的面子啊,現在老大終於發話了,於是除了躺在地上跑不動的,其餘但凡還能跑的一下子哄地衝出了旅館的大門,出去他們的車子裡面操傢伙去了。
這些流氓急急忙忙地衝了出去,可是他們卻忽略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現在整個旅館的大堂裡面除了滿地的傷員,就只剩一個人了,那就是,他們的老大。當然,也許他們並不是有意拋棄他們的老大的,他們只是出去拿傢伙了,但是,他們的老大,卻確確實實被他們給拋棄了。
這本來就是一個悲劇,中年人自己也沒有想到這些傢伙居然鬨然出逃,居然沒有留下一個人來保護自己,而對方這兩個人又是這麼強悍,強悍得他的腿肚子都有點抽筋。他也想往外面跑,可是作為老大的尊嚴卻迫使他不能像那些紅t恤一樣撒丫子狂奔,於是,他甚至於有些後悔自己下的那個操傢伙的命令了。
辛屹望著面色惶恐的中年人陰陰地笑了,誰說我不會趁火打劫呢?不,其實這也不叫趁火打劫,確切地說應該是痛打落水狗吧,辛屹舉步向中年人緩緩地走了過去,他不急,要想拿下他很簡單,但是辛屹想的是要多給他一點心理壓力。
中年人雖然很想從容鎮定,但是很遺憾,他做不到,因為他已經好多年沒有打過架了,他怕呀。終於他開始隨著辛屹前進的腳步後退,辛屹前進一步他就後退一步,以此來維持和辛屹保持的距離,雖然這個動作也讓他脆弱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傷害,但是這樣總歸比撒丫子狂奔來得體面一點吧,只要能拖到自己手下的人操著傢伙衝進來就是勝利。
辛屹看著也差不多了,正想過去將那個中年人一舉拿下,就在這時聽到身邊呼呼的風聲擦身而過,陸涵夢已經火急火燎地衝了過去,嘴裡說道:“打了半天的幫眾了,也沒有什麼意思,我來打一下這個香主,看看會不會有意思一點!”
得,你願意打就給你打吧,辛屹索性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準備看陸涵夢和那個中年人怎麼大戰三百回合,就當是中場休息看場武打片吧。
陸涵夢一陣風一般地衝向了那中年人,在距離他還有兩三米遠的時候突然騰空一腿踢向了那中年人的胸口,悲劇的是,那中年人卻連躲都沒有躲,或者說他已經被嚇傻不知道該怎麼躲了,陸涵夢那凌空一腿結結實實地踢在了他的胸口上,只見他“噔噔噔”一連倒退幾步,終於還是沒能穩住重心,“撲通”一聲重重地仰面摔倒在地板上,而且,看他那樣子他還根本沒有打算爬起來了。
陸涵夢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躺在地板上的中年人,懷疑地問道:“你,你是黑龍會的香主嗎?”
那中年人很配合地點了點頭回答道:“是的,我是黑龍會的香主。”
“沒意思!一個香主居然是這副德行,一腿就放倒了,你說,你怎麼會是香主呢?人家當領導的不是都要比當小弟的厲害一點麼?你怎麼會就這麼點出息呢?唉,真是估計錯誤。”陸涵夢失望地說道。
其實,那躺在地上的中年人很想說:其實,我曾經還是會打架的,只是因為,如今全民都在呼籲要構建和諧社會,我響應政府號召,戒了。
這時辛屹已經看到外面的流氓們提著那種兩尺長兩寸寬的片兒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