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個……團長,您可要替兄弟們找回這個場子啊!”只剩一顆孤零零的門牙的熊班長頓時眼淚就下來了,tmd!長這麼大都沒有受過這種欺負啊,被人家揍成了豬頭不說,關鍵的問題是他現在相當的糾結啊,這滿嘴的牙就只剩一個了,這到底是該拔掉呢還是不拔呢?一想到這個他就想哭,自己從小就怕拔牙,那多疼啊,小時候換牙的時候他是拔一次哭一次,可現在只剩那一顆了,不拔也沒辦法裝假牙呀,所以他想哭,想嚎啕大哭,現在團長問話,他委屈啊,這個仇一定要報!不僅為自己這幾個被揍的兄弟,更為自己那滿嘴的大板牙,於是熊班長聲淚俱下地說道:“團長,咱們根本就沒有招誰惹誰啊,咱們就是到小酒館兒裡面吃個飯,可是那些七十九團的人……”
“行了!你tm都在說什麼呢?把舌頭伸直了說!什麼鳥語老子聽不清!”洪孝義不耐煩地揮手打斷了熊班長的話。
熊班長心裡這個委屈啊,人家舌頭伸直了的呀,只不過滿嘴的牙被打掉了,說起話來漏風而已啊,團長大人,您這不是欺負人麼?不過這話在他的心裡吶喊,他也知道洪孝義的脾氣臭,連忙拉了拉旁邊的一個士兵說道:“你說,跟團長說說今天晚上的經過。”
“團長,今天晚上的經過是這樣的,”旁邊的那個士兵接過話說道:“本來我們幾個就是去山下的小酒館兒吃點飯,可是剛到小酒館兒門口的時候就聽到裡面有人在罵咱們六十四團,於是我們就上前跟他們理論……”
“等等,”洪孝義又一次打斷了士兵的敘述,插嘴問道:“罵咱們六十四團?tmd他們是怎麼罵的?說給老子聽聽!”
“他們罵的是……”那士兵說到這裡的時候轉頭看了看旁邊的豬頭熊班長,在得到對方肯定的眼神之後才大聲地說道:“他們罵咱們六十四團的兄弟成天只會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不務正業、欺凌弱小、酗酒鬥毆、軍紀散漫、偷老鄉家的黃瓜、搶小孩子的棒棒糖……”草!這丫的簡直太有才了,就連一旁的熊班長都忍不住對他萬分景仰起來,這番對六十四團的總結性發言簡直就具有里程碑的意義啊!就是讓團長親自來總結,恐怕都不能總結得這麼面面俱到,淫才啊!就這水平做個部隊文書什麼的簡直就是綽綽有餘了。
洪孝義見這廝還在唾沫星子橫飛地繼續蒐集匯總著六十四團的累累罪證,忍不住大聲喝道:“夠了!你tm有完沒完?揀重點的說!”
這士兵也鬱悶了,不是你叫我說人家是怎麼罵咱們六十四團嗎,人家好不容易搜腸刮肚地把六十四團的斑斑劣跡總結起來,你又不聽了,這不是耍人嗎?不過他可沒有膽量反對團長的話,於是接著說道:“我們就過去跟他們理論,可是那幾個傢伙居然說根本就沒有把咱們六十四團的人放在眼裡,罵我們都是軟腳蝦,他們一個可以打我們十個,於是我們為了六十四團的榮譽,就答應跟他們打一場,然後……我們幾個跟著他們走到一個小巷子的時候,才發現他們是早有安排的,一下子就從旁邊衝過來了二十……不,三十幾個人,圍著我們一聲不響就開打,我們幾個是英勇奮戰、捨生忘死、置個人安危於不顧……”
“好了!別tm又整成語!後來怎麼樣?”洪孝義打斷了那士兵的話問道。
“後來……後來咱們就成這樣了,團長,您可一定要為兄弟們報仇啊!”那個士兵叫道,見洪孝義的表情雖然憤怒但還沒有暴走的跡象,於是又補充了一句道:“對了,最後那些人離開的時候還講了一句話叫我們帶回來給團長您的。”
“什麼話?快說!”洪孝義催促道。
“那個……”那士兵看了一眼洪孝義猶豫地說道:“團長,那我可真說了啊?”
“tmd哪那麼多廢話?不是叫你快說嗎?”洪孝義不耐煩了。
“那,團長,我就把他們的原話跟您說說吧,您可不能怪我啊,”那士兵小心翼翼地說道:“他們說‘回去轉告洪孝義,叫他孃的不要囂張,以後看到咱們七十九團的兄弟都tm繞道走!要不然咱們見一次揍他孃的一次!這是咱們孫團長的意思!’嗯,他們就是這麼說的。”
“我草!”洪孝義手上的茶杯被他摔得粉碎,一張臉已經被憋成了醬紫色,多年來他一直就跟孫剛不合,兩人雖然同駐紮於陽陰山,但是卻從不往來,自從剛來陽陰山的時候去孫剛那裡拜山給他喝了那杯冷茶之後,洪孝義就一直把孫剛視作是肉中刺眼中釘,雙方這些年來明裡暗裡也鬥過許多次,但是卻沒有哪次鬧得如此明目張膽,這分明就是孫剛對自己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