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欺負人都欺負到陸局頭上來了,簡直就是豈有此理!不行,這個案子還就要查了,倒要看看上面來的那幫飯桶厲害還是老子厲害,想到這裡王煒說道:“陸局,既然這樣我也不為難你了,但這件案子我查定了!不讓我參加專案組我就自己查!上班不能查我就下班查!我倒想看看到底是誰能先找到真正的兇手!”
“王煒,你這樣不行啊,你這可是違反紀律犯錯誤的啊。”陸劍鳴道。
“犯錯誤?陸局,當時你在刑大帶我們乾的時候違反紀律犯錯誤的事情還少啊?你不是常跟我們說查案子的時候就不要理會那些條條框框,墨守陳規是查不出案子的嗎?不是你當了領導就忘了你自己說過的話了吧?”
“你這小子!”陸劍鳴笑罵道:“這些你都還記得啊?咱們幹刑警的就是要這樣,該出手時就出手,偵破案件的線索也是稍縱即逝的,看來你是鐵了心要插手這件案子了?”
“對!不親自抓住兇手我對不起犧牲的那兩位兄弟!”王煒昂首挺胸地回答。
“那好,那我給你指條路……”陸劍鳴說著招手叫王煒將頭湊到他跟前對他小聲地吩咐著,聽到陸劍鳴的話王煒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猛地一拍大腿興奮地叫道:“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呢?我是說感覺這案子不對勁嘛,可就是沒想通關鍵的地方在哪裡,原來是這樣啊!好,我馬上就去辦!”說著站起身興致勃勃地就往門外衝。
“回來!”陸劍鳴叫道,待王煒轉回頭陸劍鳴才又一臉嚴肅地說道:“王煒,這件事情只有你我兩人知道,而且你做事情一定要謹慎,決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你在私自調查這件案子,如果被人知道了,我也保不住你,知道麼?”
“放心吧陸局!這種事情我最拿手了,你就等著我的好訊息吧!”王煒說完拉開門大步走了出去,陸劍鳴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看著王煒匆匆離去的身影,臉上露出了狡猾狡猾的笑容。
省廳組織的專案組已經全面接手了本案所有的卷宗、犯罪嫌疑人和證人等,現在專案組也在龍川市公安局裡辦公,陸劍鳴安排出了局裡的兩間辦公室和一間會議室給專案組作臨時指揮部。專案組的組長姓鍾,是省廳刑偵二處的處長,為人傲慢得很,連陸劍鳴他也沒有放在眼裡,見到陸劍鳴之後一句老陸就打發了,陸劍鳴卻也並不生氣,人家可是省廳下來的,況且行政級別也是正處級,不把自己當回事兒也很正常,反正各做各事,誰也不會礙著誰,完事兒之後拍拍屁股走人,各人是各人的生活。
鍾處長這次下來可是身負重任的,臨行前省廳吳廳長專門召見了他,當鍾處長畢恭畢敬地走進吳廳長的辦公室時,卻發現吳廳長的辦公室裡面還有一個人,這個人梳著一頭光溜溜的大背頭,一張白淨的臉上架著一副考究的金絲眼鏡,卻不是喬書記最倚重的第一秘書汪經緯又是何人,別看汪經緯行政級別並不是很高,但是他所說的話在濱海的官場卻是相當的有效,就連吳廳長這樣的廳級幹部跟他說話都是客客氣氣的,因為汪經緯的身份不僅僅是喬書記的第一秘書,而且他私底下和喬克強一家的關係還相當的好,喬家有什麼不好出面的事情都是委託他來辦,所以很多時候他所說的話往往就代表喬克強和何志香,哪裡還會有人不賣他的帳呢。
鍾處長和兩人打了招呼,就畢恭畢敬地坐在沙發上聽候兩位領導的指示,吳廳長開始指示了他幾句,無非就是讓他這次下去一定要儘快破案,將兇手緝拿歸案,還濱海的人民一個朗朗乾坤,不辜負黨和領導的信任等等之類的官方廢話。然後汪秘書才語重心長地對他說道:“鍾處長啊,這次你掛帥的這個專案組任務相當重,考驗相當嚴峻啊,組織上選擇你也就是相信你的能力的,相信你一定可以圓滿完成這次任務,將兇手繩之以法,將這個案子辦成鐵案。喬書記叫我過來不僅僅因為受害人是他的少爺,更因為他心繫濱海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這次的案件情節極其惡劣,影響極其嚴重,喬書記希望你能夠秉公辦案、嚴懲兇手,讓濱海的人民能夠安心地生產生活。”
鍾處長全神貫注地聆聽著汪秘書的指示,生怕遺漏了一個字而導致沒有領會喬書記的意圖,鍾處長很善於抓住重點,比如汪秘書的這前一段話他就抓住了幾個關鍵詞:辦成鐵案、少爺、嚴懲兇手,只要做到了這幾點基本就算沒問題了。
汪秘書端起茶杯矜持地呡了一小口,又掏出雪白的手帕沾了沾嘴角才又繼續說道:“喬書記聽說兇手當場就被抓住了很欣慰,這說明咱們濱海的公安系統還是很有建樹的,既然兇手已經被抓住了,鍾處長下去之後的工作重點就要放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