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滿意這種效果,或者說這種效果就是他運作的結果,當然,這種運作用不著他親自出面,自然會有人幫他處理好一切,他只需要謙遜地推辭就可以了,當然,關於喬大少爺的真正死因各大媒體都不約而同地保持了緘默,要推出一個正面的光輝形象很多其他的東西是可以捨棄的,這一點大家都心知肚明。
這段時間喬克強可謂是順風順水,他所擔心的事情已經圓滿解決,而且還因此獲得了體恤民情、廉潔奉公的美名,這就叫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喬克強不禁為自己的聰明才智和隨機應變沾沾自喜。但是唯一讓他感覺到有點奇怪的是沈大海這段時間居然沒有對他採取任何的措施,就連還陷身在龍川看守所裡的女兒也沒有想辦法去營救,從專案組傳回來的訊息說案情已經基本明朗,證據也已經足夠充分,馬上就可以結案移交檢察院提起公訴了,難道說沈大海也意識到了自己無力迴天,準備放棄了?憑喬克強瞭解中的沈大海應該不是這樣的人,可是為什麼他又會毫無動作呢?喬克強想不通,他也無暇去想了,只要自己這次能順利進入政治局,那這一切都將不是問題,等於就擁有了終身的護身符,只可能上而不可能下了。
按照計劃安排,今天晚上喬克強將要去做一件重要的事情,這件事情他一定要去做,雖然史密斯一再向他保證他會做得很好,但是他還是狠不下心。這件事情他誰都信不過,包括汪經緯在內,所以前兩天他就自己在網上聯絡汽車租賃公司租了一部普桑,交車地點就在環城高架立交橋下。晚上七點,喬克強和何志香出了門,先在附近的公園裡散了一會兒步,然後攔了一部計程車直奔了一家小賓館,賓館裡的房間是何志香兩天前就開好的,兩人直接進了房間開始換衣服,夫妻兩人都換上了一身普通工人打扮的服飾,喬克強還特意將自己平常一絲不苟的背背頭洗了洗,沒有用定型水固定,並戴上了一副地攤品質的平光眼鏡,做完這一切喬克強走到鏡子面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相信這副形象如果何志香事先不知道的話可能都會認不出來。
兩人弄好這一切之後出了小賓館,走了一段路之後才又打了一部車,在距離環城高架立交兩站路的地方下了車,又在附近逛了一會兒,確信附近沒有人注意之後才向立交橋下面走去。在立交橋下面等了十來分鐘,一部不起眼的普桑才開了過來,喬克強走上前去,將租車的押金和相關手續辦好,開車來的司機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說道:“你這人還真是奇怪,怎麼選了個這種地方交車,害我等一下還得自己打車回去,真是的!”
喬克強連忙陪著笑臉道:“對不起啊,師傅,你看我這不是不方便嗎?”說著朝暗影下的何志香呶了呶嘴,一臉“你瞭解”的神情。
開車來的司機轉頭看了看何志香,挪揄地笑罵道:“嘿嘿嘿……你這人還真是風流啊,都這麼大歲數了還學人家小年輕玩兒偷情啊?嘿嘿嘿……有點意思,那我就不打攪你們了,對了,有駕照嗎?給我看看。”
“這個當然有了,不過放在包裡了,你放心,不會有事的,我這還急著趕路呢,”喬克強說著又從口袋裡掏出幾張鈔票塞到司機手裡說道:“師傅,您趕緊回去吧,等一下都不好打車了。”
開車來的師傅捏了捏手中的鈔票,憑觸感他也知道大概能頂他小半個月工資了,心中估計這人可能是沒駕照的,不過這大晚上的人家交警也回家睡覺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於是順手將鈔票揣進口袋說道:“對呀,這麼晚了,這鬼地方還真不好攔車,好了,你自己開車小心點,我走了,祝你們玩兒得愉快!”說完還對喬克強淫…蕩地擠了擠眼睛。司機走後,喬克強才招手叫何志香過來,鑽進車子開車離去。
z市西郊的一幢民房裡,一個年輕人躺在床上百無聊賴地翻著一本過期的雜誌,屋子裡還坐著兩個全副武裝的外國人,正用手裡的多功能作戰匕首削指甲玩兒。年輕人翻了一會兒雜誌,突然一把將手裡的雜誌扔出老遠,大聲叫道:“這都是tmd過的什麼日子啊!要什麼沒什麼!還不讓人出去!我受不了了!”
兩個正在削指甲的外國人連頭也沒抬,繼續削著指甲,冷冷地說道:“喬少爺,你要清楚你自己現在的身份,按道理說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一個死人哪有那麼多的要求?”
躺在床上的人正是名譽上已經死了的喬森,但實際上他並沒有死,死在龍川市第一人民醫院的只是一個可憐的替死鬼而已。原來喬森上次在醫院裡的時候,突然從外面闖進來兩個穿著醫生白大褂的人,還挾持著看守他的那兩個刑警,兩個刑警被那兩人逼進病房之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