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分內的事情我自然會去做的,”王煒也意識到自己說的話確實是不知天高地厚了點,說道:“我也不是懷疑省廳下來的同志的辦案能力,我這不是被人家搶了案子心裡不舒服,而且這件案子還讓我的兩個兄弟失去了生命,我就不能到領導這裡來發發牢騷嗎?”
“這件事情我也一樣很難過,自己的同志被害誰還能好受呢?可是牢騷你就不要發了,你知道發了也沒用,這是省廳的意思我也沒有辦法。”陸劍鳴道。
“我知道,”王煒眼珠轉了轉問道:“陸局,你怎麼看這件案子?難道你也認為是辛屹因為報復殺了姓喬的?”
“哈哈哈……”陸劍鳴笑了起來:“你小子現在是越來越鬼了啊,居然想從我這兒套話了,既然你這麼有興趣,咱們就當成私聊來討論一下這件案子,不過這僅僅是私聊的內容,出了我的辦公室就被風吹走了,知道了麼?這可是犯錯誤的事情。”說到最後陸劍鳴的臉色也嚴肅起來。
“放心吧陸局,我的脾氣你還能不清楚嗎,咱們就當成一例警官學校的教材案例來分析,這也叫邊工作邊學習邊提高嘛,這不是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