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服軟卻開始不依不饒起來,那人繼續罵道:“放你m的p!喝酒喝多了就能亂咬人啊?那大爺我今天也喝酒喝多了把你女兒睡了說句請原諒就行了?我草!白痴!”幾個年輕人肆無忌憚地狂笑起來。
那中年人的臉色變了變,但終於還是忍了下來,繼續好言相商道:“我這位兄弟衝撞了幾位小軍爺實在是不應該,今天幾位小軍爺的這桌飯就我包了,就當作是賠禮道歉,各位看這樣行嗎?”
“草!你看大爺是沒錢吃飯的人嗎?別的不說了,叫剛才那廝過來,大爺今天喝掉的啤酒瓶都在他頭上走一遍這事兒就算完了!怎麼樣?夠便宜他了吧?”那年輕人繼續叫囂著。
那中年人不斷地向那幾個年輕人賠禮道歉,可是那幾個年輕人卻愈發地囂張起來,居然叫囂著要把喝掉的啤酒瓶都在那中年人頭上走一遍,饒是再好的脾氣這時也忍不下去了,幾個中年人“噌”地一聲都站了起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憑他們的脾氣如果不是為了執行任務這幾個年輕人都不知道死了幾回了,幾個毛都還沒有長齊的小屁東西居然敢對泰萬最牛逼的組織——梅機關裡面的特工人員這麼說話,難道是這世道變了不成?
幾個年輕人見情況不對也都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其中一個年輕人伸手往腰間一掏,拽出了一把軍用手槍,“啪”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張狂地叫道:“誰tm不怕死的儘管過來!大爺……看看大爺這槍到底是不是吃素的!”
頓時整個樓上都安靜了下來,那幾個中年人顯然也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去應付這突然的變故,本來是要來秘密抓捕那一桌的天驕特務的,可誰知道上來就遇到了這一幫不知天高地厚的紈絝子弟,耽誤了他們執行秘密任務不說,現在居然還跟自己這邊的人槓了起來,如果不是因為這是在果淦地區,真想直接就將這幾個二世祖一槍爆頭算了,可是在果淦他們卻不想這麼做,因為上峰說過了這事一定要儘量控制影響,不要生出事端以影響泰萬當局和果淦土司的睦鄰友好關係。可是現在那幫年輕人卻太囂張,居然把槍都拍出來了,如果再這樣一味地隱忍,那不是太丟梅機關的臉了嗎?頓時現場的氣氛就像瀰漫了濃密的爆炸性氣體,只需要一點火星就會立刻爆炸。
辛屹倒是很滿意這種效果,如果這兩方衝突起來的話,自己也正好趁機摸一下底,再不其然還可以在混亂中打幾發黑槍,神不知鬼不覺地解決掉威脅,於是叼著根牙籤饒有興致地看著爭執中的兩方。可是辛屹要想看好戲的想法卻沒有得逞,就在兩方劍拔弩張之際,木質樓梯上又傳來了一陣咚咚咚的腳步聲,看來今天這小飯館還真是熱鬧了,居然又來了一撥人,但是這一幫人卻不是來吃飯的,從他們踏在木樓梯上的皮鞋聲音就可以判斷出來他們的行色匆匆,吃飯的人又怎麼會有這種腳步聲呢?除非是餓死鬼投胎,但是不管是什麼人辛屹都不在乎,現場已經夠混亂,再混亂一些又有何妨?
從樓梯口上來的是一隊大概十二三個身著便衣的青年男子,但是從他們挺拔的身姿和臉上的表情就可以看出這幫人肯定是軍人或者說是軍人出身,一行人走到樓上之後掃視了一圈樓上的三桌人,最後將目光落在辛屹他們這一桌,為首的一個稍長的年輕人徑直走了過來,對辛屹朗聲說道:“請問閣下是辛屹,辛先生嗎?”
辛屹一愣,這個事情可是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剛剛抵達這異國他鄉居然就會有人認識自己,而且還能叫出自己的名字,這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吧,記得自己出發前好像並沒有叫三哥安排人接應自己啊,但是除了三哥之外又有誰能有這樣的情報能力這麼清楚自己的行蹤呢?難道會是梅機關的特工?這一方是梅機關的特工的話那那一桌的中年人又是什麼組織的呢?不對,這隊年輕人更像軍人而不像特工,而且聽這說話的語氣還分明是友好的,在泰萬又會有誰會對自己友好呢?辛屹感覺這事情太有點匪夷所思,簡直就如同是墜入了九里雲霧之中,但辛屹仍然面色如常地回答道:“不知幾位是如何知道辛屹的?”說這話的時候辛屹的手已經搭在了腰間的槍柄上,一旦有什麼異常情況他隨時可以拔槍射擊,而且他的話裡面也並沒有承認自己就是辛屹,只是問對方是如何知道辛屹。
為首的那個年輕人很有涵養,他並沒有因為辛屹的話為忤,繼續道:“我也是受人所託來請辛先生,是辛先生的一位故人拜託我來的,如果閣下是辛先生的話,吃完飯後還請移步到為你安排好的休息之地。”
其實現在辛屹他們已經吃好了,只因為剛才的情形並由不得他們離開,現在既然有人來這樣說,辛屹也就索性就坡下驢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