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過來,我給你脫,哈哈哈……”
黛西依言走向了易九川,易九川一縱身就撲了過去將黛西摟在了懷裡,一雙鹹豬手伸向了她的前胸紐扣,別看易九川一身肥肉,可是那一縱身倒也是敏捷無比,看這身手也應該是練過幾年功夫的,作為梅機關的負責人,易九川的實力倒也不容小覷。黛西也順從地摟著易九川的肥腰,雙手環在了他的身後,將手中的安全…套盒子開啟來,她纖細白皙的手指探入盒子,摳出了裡面的東西。
易九川的手指已經順利地解開了黛西上衣領口下的第一顆紐扣,正待想把手從解開的領口伸進去將裡面的傲挺雙峰細細把玩,懷裡的黛西卻突然將身子一蹲,像一條滑溜的泥鰍一樣從易九川的腋下鑽到了他的身後。易九川哈哈一笑,心道這個小美人兒還真是滑頭得很,非要將自己的興致調得高漲才肯讓自己如願,不過這樣也還十分有趣,比那種呆板的毫無生氣的女人有趣得多,她一定是個伺候男人的高手,等一下肯定會讓自己十分的銷…魂…蝕…骨。
易九川正待想要轉身去追,卻突然感覺自己脖子上面一緊,一條極細的東西勒在了他的脖子上,易九川心裡一驚,連忙伸手想要去抓住那條勒住他脖子的東西,可是哪裡還能讓他抓得到,那東西極細,而且使用它的人力道又極大,轉眼間就已經深深地勒進了他脖子的皮肉,易九川連忙向後退,意圖透過後退來減輕勒在脖子上的力量,可是腿剛抬起來後腰上就被一隻膝蓋緊緊地頂住了,讓他根本無法後退。
易九川的身後,剛剛還風情萬種的黛西此時一臉的冷酷,她的雙手食指各扣住了一個圓環使勁地向後拉著,兩個圓環之間連著一條細細的鋼絲,此時那條細細的鋼絲正緊緊勒在易九川的脖子上,而黛西那白皙細膩性…感圓潤的腿卻正死死地頂在易九川的腰部。
易九川的手抓不住勒在自己脖子上的細鋼絲,整張臉都已經變成了豬肝色,他突然伸出大手向後面一抓,想要將身後的黛西抓住,可是黛西此時也正留意著他的動作,見他的大手抓過來連忙往旁邊一躲,於是勒住易九川脖子的那條細鋼絲也像拉鋸條一樣往旁邊一劃,易九川感覺黛西躲到了另一側,又換了一隻手往身後一抓,黛西又連忙往另一個方向躲,於是勒住易九川脖子的那條細鋼絲又像拉鋸條一樣往另一邊一劃。
可憐的易九川並不知道他這樣的掙扎反而更加加速了他的死亡,本來勒在他脖子上的那條細鋼絲還只是將他脖子上的皮肉勒緊了,繼續下去他也最多是窒息而亡,可是他這麼一掙扎讓黛西在他身後躲來躲去,那條細鋼絲也像鋸條一樣在他的脖子上拉來拉去,很快他脖子上的皮肉就已經被割破,那條細鋼絲像一柄利刃一般割進了他的脖子,他的食管、氣管、頸部大動脈紛紛被割斷,最後整個頭顱都只剩半邊長在脖子上了。
眼看易九川的頭已經耷拉在了一邊,脖子上的鮮血也順著他那肥胖的身體淌下去浸溼了一大片純白的羊毛地毯,黛西這才鬆開了自己手中的鋼絲拉環,走了幾步,無力地癱坐在旁邊的沙發上。
一代奸雄,泰萬梅機關的最高領導就這樣悄無聲息地被赤…身…裸…體地被勒死在他自己這座戒備森嚴的梅機關本部,古語有云:色字頭上一把刀,如果不是因為好色,易九川絕對不會落到今天這種慘死的下場,是美色讓他喪失了一個低階特工都應該具備的懷疑和警惕的基本素質,作為泰萬特工組織梅機關的最高領導者,如果讓他的下屬得知他是這樣死於非命,估計這將會成為特工隊伍最大的笑話。易九川的死相十分恐怖,他的眼睛瞪得溜圓好像要突出眼眶,嘴巴張得老大,一條肥碩的舌頭伸出嘴巴外面,像極了一條趴在樹蔭下乘涼的土狗的舌頭,整個頭顱無力地垂在一邊,由於脖子已經被割斷了一半,真讓人擔心如果稍微用力會不會把他的頭顱整個摘下來。
黛西坐在沙發上喘息了一會兒,知道這個地方絕對不能久留,連忙站起身走到易九川的辦公桌旁邊拿起扔在桌上的那本名冊翻了翻然後放在了自己的身上,隨後她又走到還開啟著的那個地板上嵌著的保險櫃前看了看,確定裡面沒有什麼東西了,這才提起自己的包走到門後。
黛西站在門後先靜靜地醞釀了一會兒感情,又故意把自己的衣衫弄得有些凌亂,直到淚花掛上了臉龐,這才猛地拉開門衝出去又猛地摔上了門,巨大的摔門的聲音吸引了整個樓層的那些女秘書和女助理們的注意,只見黛西以手掩面啜泣著快步奔向電梯間,而且那跑路的姿勢還明顯地看得出來她的某個地方不方便。女秘書和女助理們嘆息著看著這又一個被害的女孩子,多水靈的一個女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