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24部分

一天我辛屹遇到什麼困難,各位好兄弟會不會義不容辭地幫助我,你們不是跟我說,既然都是好兄弟,不管我遇到什麼困難都會赴湯蹈火義不容辭嗎?怎麼,剛剛說完就忘記了?”

“這個我們自然不會忘記,但是這跟你和羅西的關係扯得上嗎?”狼崽子們還是不依不饒。

“你看你們這話說得,”辛屹笑道:“羅西也是我親密無間的好兄弟,而我現在面臨的困難就是要喝醉了,羅西代我喝酒,不正是在義不容辭地幫助我這個好兄弟嗎?這個理由難道還不夠充分?呵呵呵……”

“耍賴!強詞奪理!大當家真狡猾!不行!這種理由我們不接受!”狼崽子們的抗議聲一浪高過一浪,大有不屈打成招不罷休的架勢。

在眾人的鼓譟喧鬧中,卻見一直沒有說話的羅西突然提起桌上的一瓶白酒,擰開蓋子大聲說道:“大當家說的沒錯!我和他就是親密無間的好兄弟!一輩子的好兄弟!為了好兄弟,咱們喝酒!”說完話舉起瓶子就對著嘴灌了下去,那喝酒的彪悍氣勢讓很多男人都自愧不如,羅西此舉無疑又將慶功宴掀上了又一個高…潮,能看到這樣的美女這麼彪悍地喝酒,狼崽子們早就把想套辛屹的那點事兒給忘了,再說了男人也不能讓女人給比下去了不是,於是眾人紛紛響應,量小的端杯子,量大的吹瓶子,不服氣地與羅西拼起酒來。

羅西仰頭將那辛辣的白酒“咕嘟咕嘟”地往嘴裡灌,也不知道是那酒太辛辣還是什麼原因,只見她的眼角兩行清淚滑出眼眶,順著鼻子的兩側流到了嘴邊,苦澀的淚水混合著辛辣的酒水一起吞下了肚子。

辛屹怕羅西逞強喝醉,伸手拉了拉她的小手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好了,意思一下就可以了,要不然該喝醉了!”可是羅西卻發脾氣一樣地甩開他的手,也不理他,繼續對著瓶口猛灌,辛屹也不好當著這麼多兄弟的面去搶她手裡的酒瓶,他又怎麼會不知道羅西為什麼生氣呢,只不過,他除了這樣說還能怎樣呢?辛屹承認,他對羅西是有著那麼一份說不清楚的情感,但是他卻不能去面對,或者說是不敢去面對,他本來就已經欠債太多,不能再多添一份情債了。

見羅西不願意理他,辛屹的心中也是一陣失落,於是找了個上洗手間的藉口走出了餐廳想去外面透透氣,辛屹來到走廊上的臨街的視窗將窗玻璃推開,頓時一陣微涼的自然風吹了進來,讓他昏昏沉沉的大腦一振,於是他索性將頭伸出了窗外,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窗外的空氣。就在這時他突然看到樓下的酒店門口一個身影正出了門向外走,那身影讓辛屹的心中巨震,他不相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沒錯,那個身影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得他都可以聞到那種熟悉的味道!當然,辛屹所在的視窗位於酒店的五樓,他是斷然不可能真的聞到那種熟悉的味道的,那隻不過是他的感覺,那種心中被觸動的感覺。此時那個身影徑直走向了停車場上的一部汽車,辛屹一下子蹦了起來,拔腿就向電梯口衝去,可是等待電梯的時間卻從來沒有這麼漫長過,他衝向了樓梯的安全出口,像發瘋一樣一步四五級臺階衝出了酒店的大門,可是停車場上面那部車早已經不知去向。

這間酒店是專門為果淦的政府高官開設的,不對外營業,所以她的安保措施也相當嚴密,在停車場外面的大門處還有崗哨,辛屹幾步就衝到了大門處對那崗哨問道:“剛才出去的一部黑色越野車朝哪個方向去了?”崗哨也知道能進入這間酒店用餐的人都有一定的背景,更何況今天因為土司大人要在這裡設宴,酒店裡並不可能出現閒雜人,於是指著剛才那部車離開的方向恭敬地回答道:“剛才那部黑色的越野車朝那個方向開去了,離開最多兩分鐘。”

“車,有車嗎?借我一部車!”辛屹火急火燎地叫道。

“車?我只有一部摩托車,可以嗎?”崗哨指著旁邊的一部摩托車誠惶誠恐地問道。

“可以,鑰匙!”辛屹叫道。

“哦,鑰匙。”那崗哨伸手去摘掛在自己褲腰帶上面的鑰匙,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半天也摘不下來,辛屹此時也顧不得那麼多,一晃身形就來到了那崗哨的身邊,那崗哨只感覺自己的褲腰帶上面一輕,再回頭看時辛屹已經騎在摩托車上打燃了火,摩托車一聲轟鳴像離弦的箭一般射了出去,那崗哨簡直就不敢相信那輛飛馳的摩托車就是自己平常騎的那輛除了喇叭全身響的破銅爛鐵,不就是換了個人騎嗎,有必要這麼這麼賣力麼?轉眼間那一人一車就消失在了路盡頭,崗哨這才合攏了自己那由於驚訝而大張著的嘴巴,順手一摸自己的腰間,哎呀,這個人真是缺德,居然把自己的皮帶扣都給扯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