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得上。他要玩一玩,反正厲潔已經回靜屏島了回家也沒什麼事,後面的車子能不能全身而退就看他的造化了,可是後面的人哪裡知道,就是辛屹這玩一玩的態度就已經決定了他們的生死。
舒蕊坐在旁邊,雖然高速運動的車子讓他有一些緊張,但她卻並沒有害怕的感覺,這種安全感是旁邊這個男人帶給她的,辛屹的身手她見識過,那次在洪天虎的壽宴上,轉瞬之間就解決了六個彪形大漢,人家就跟玩兒似的,哪會怕幾個跟蹤的小毛賊呢。看著辛屹輕鬆淡定的表情,她知道他一定是想玩玩後面的傢伙,等玩夠了再收拾他們,有這樣的男人在身邊,還有什麼好怕的?
辛屹開著車,隨手開啟了車載音響,一陣輕柔的音樂頓時在車廂裡瀰漫看來,辛屹還跟著節奏輕輕地哼起來,神態輕鬆得就像躺在沙灘上曬太陽的遊客。舒蕊側頭看著他,心道:“這才是真男兒啊,處變不驚、臨危不亂、舉重若輕、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總之能記起來的讚美的形容詞全都用上了,想著想著眼神就朦朧起來……
“坐好了,腳蹬緊,拉住扶手!”辛屹大聲喝道,將舒蕊從幻想之中拉了回來,舒蕊轉頭往前一看:“媽呀!你怎麼上了三橋了?!”
三橋是龍川市貫通南北的第三座大橋,隨著龍川的發展建設和交通運輸的劇增,原來的兩座大橋已經遠遠不能滿足發展的需要了,於是龍川市政府果斷決策:修三橋!於是乎龍川三橋就如火如荼地修建起來。當然,這其中所涉及到的拆遷、佔地、安置等等一系列問題是激起了一些民憤,但是有什麼辦法呢?區區幾個刁民是阻擋不住歷史發展的偉大車輪的,想阻擋?螳臂當車!直接軋死!
但是問題的關鍵在於,這座標誌著龍川發展豐碑的三橋還並沒有完工啊,中間還有一個好幾十米的大口子沒接攏呢,難道要往江裡開不成?
“你要幹嘛?!”舒蕊緊張地叫道:“前面沒路了!你想自殺啊?!”
辛屹微笑著沒有答話,只是把車門鎖死了。
“況況況”的聲音不斷傳來,辛屹把前面的警示牌都撞飛了,所幸這些警示牌都不重,對車子並沒有多大的影響,無非就是補補漆就可以了,這是辛屹的想法。但舒蕊不這麼想,這車算是要動大手腳了,起碼要退回廠家重新全部噴漆,補起來的哪能看啊,不過現在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了,重要的是辛屹要幹嘛,難道他要飛到江裡去或者想把後面的車引到江裡去?那可就玩兒大了。
後面的兩位仁兄也活該倒黴,本來就不是龍川本地人對龍川的路況不熟悉,辛屹又把警示牌全部撞飛到了路邊,再加上兩人現在都是**上腦,哪裡還顧得上看什麼路。
距離斷截面越來越近了,舒蕊的雙手已經被汗水浸溼,抓著扶手也是滑溜溜的,心裡更是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但轉頭看辛屹卻還是一副輕鬆淡定的表情,心中暗道:“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難道人命在他的眼裡就這麼雲淡風輕嗎?”
一百米……
五十米……
三十米……
二十米……
十米……
五米……
舒蕊驚恐地閉上了眼睛,完了,死定了,但是能跟他一起死,也算不幸中的萬幸吧……
“嘎……”一陣尖銳的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響起,地面劃出了兩道長長的黑印,橡膠燃燒的臭味在空氣中瀰漫開來,蘭博基尼一個漂亮的飄移,車頭已經掉了一個方向。
車窗外面一輛車飛快地衝了過去,藉著蘭博基尼大燈的燈光,只看見裡面的兩個人滿臉驚恐,眼睛瞪得溜圓,嘴巴已經張成了誇張的“o”型,但這景象只是轉瞬即逝,那輛車依然保持著高速向前衝去,繼續平行著飛行了一段距離,才開始以優雅的幅度向江面墜去……
“真勇敢啊。”辛屹說道……
蘭博基尼緩緩往回開去,舒蕊過了好久才緩過來,轉回頭望著辛屹問道:“他們會死嗎?”
“那就要看他們的造化了,如果我想要他們死,就直接把他們引上盤山公路了,那樣的話他們一點機會都沒有?”辛屹淡淡地說道。
“如果他們死了,我們不就成殺人犯了嗎?”舒蕊有些害怕。
“舒總,事實的情況是這樣的,我們吃完晚飯準備回家,卻發現後面有歹徒跟蹤,為了逃跑慌不擇路,居然把車開上了還沒有完工的三橋,快到盡頭時我們緊急剎車,可是歹徒的車子卻沒有剎住,掉到江裡去了,事實的情況就是這樣,我們並沒有做過什麼。”辛屹開著車子,淡淡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