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提心吊膽的眾人見狀鬆了口氣,畢竟他們在一開始就失去了太多的同伴,失去同伴的痛苦已經不想再嘗試了。
“好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和連良,單遠、許言看著。我們分一下值夜組。袁江、江燕、李慶田和黃飛為第二組,汪凱項,力昂和風曉玲為第三組,王鴻,連晨,衛曉和李香茜為第四組。以後守夜我們也按照這次的分配。”說完,抬手看了看時間,“現在是9點半,明天我們五點半起床。每組守夜兩個小時。現在,大家都去睡覺吧!”
眾人應好之後,憂慮的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江澤,回去地鋪休息。
許言走到廚房,趁著眾人沒有注意到這裡的時候,從空間裡拿出一瓶裝著潭水的礦泉水瓶,裝作從廚房裡拿出來。
回到沙發,見郝木輝三人仍然圍著注意著江澤的情況,許言控制著藤蔓將水瓶抵到閉著眼的江澤嘴邊,另一條枝條撬開緊閉著的嘴,慢慢的將水灌進去一些。幸好昏迷中的江澤還保有吞嚥的的基本功能,反射性的將口中的水吞嚥進去。許言灌了江澤一瓶水後,拿起郝木輝從車裡找到的醫藥箱,和單遠一起小心的靠近江澤。
藤蔓枝條繞開江澤被砍斷的地方,流著膿液和血液的巨大傷口展現在兩人眼前。單遠小心的拿著消過毒的手術刀把傷口上的腐肉切掉。每動一刀子,江澤就抽動一下,單遠細心的將傷口上所有的腐肉切除掉,用許言提供的潭水清洗了下傷口,撒上雲南白藥後,仔細的包紮好。
許言見單遠清理完後,拿起掃帚將切下來的腐肉掃到簸箕裡,和拿著江澤被砍下來的胳膊的郝木輝來到門外面,在腐肉和胳膊上澆上汽油,點火將那些穢物燒的乾乾淨淨。燒剩下來的物質用塑膠袋層層裝上後,遠遠的扔到外面。
這時候外面雖然下著小雨,也沒有核桃大小的冰雹,但是豆粒大小的冰雹確是呈瓢盆大雨之勢落下,繼續蹂躪著地面上的東西。對於這種天氣,唯一可以慶幸的是,喪屍不會再出來遊蕩覓食。沒有感覺的L1喪屍在這種天氣不是被L2以上的喪屍命令躲起來,就是被從天而降密密麻麻的冰雹砸個稀巴爛。
回到屋裡,將門關上,也將外面的風雨冰雹和黑暗關在外面。在這個情況下,房屋給人格外的安全感和溫馨感。
“許大哥,把江澤放到那個床墊上吧!”單遠見兩人進來了,指著移到江澤旁邊的床墊,小聲說道。
許言指揮著藤蔓將江澤移到床墊後,仍綁住,但是沒有那麼緊。許言做完後這些後,來到坐在長沙發上的郝木輝身邊,枕著郝木輝的腿躺在沙發上。
單遠驚訝的看著如此親密的兩個人,心想,難道他們是……?不對不對!肯定是自己多想了,兩人只是關係好罷了。在這個末世能有以前認識的朋友在一起,親密點是應該的,就像自己和連良一樣。想著想著,單遠臉紅起來……
定了定神,單遠強自鎮定下來,看了看不遠的江澤,憂慮的問道:“許大哥,江澤會好麼?”
許言閉著眼睛回答:“應該會好吧!我也不確定。我只確定,如果,江澤好不了,那麼他就是我們的敵人,對待我們的敵人絕不能心慈手軟。”
“我知道!”單遠放鬆身體靠在沙發上,“在末世那天,我們看到被抓了一下的女孩半天就變成了喪屍,將照顧她的另一個女孩咬死。那兩個女孩都沒有異能。我原本猜想著有異能的人對喪屍病毒應該有抵抗能力,可是,你也看到江澤那樣了。”
“江澤被咬了半天了,他是被咬掉了一塊肉,能撐到現在發作,已經是異能在抵抗病毒了。”
“確實是。在我聽到那呻吟聲時去檢視的時候,江澤也只是被咬的手臂喪屍化了,但是面部也僅僅是發灰罷了。那時候江澤直直的瞪著我,他也應該是在腦部抵抗病毒的入侵吧!在我們綁住他後,他一直一直在掙扎,完全不想人一樣會和我們溝通,只是一直在掙扎,直到許大哥將他綁住定住。那時他的臉已經要喪屍化了。應該是我們綁住他那個動作將江澤激怒後,病毒趁機攻佔他的大腦吧!”連良介面分析道。
“原來是這樣啊!好像一開始的L1喪屍就有臨死時的執念,對比到江澤身上,就說的通了。”單遠直起身托腮沉思後,說道。
“或許吧!我們休息吧!對了,連良你恢復了後別忘了再放幾個光球到江澤身上。”郝木輝揉了揉太陽穴,說道。
“嗯!”
“哦”
兩個小時候之間,連良時不時的扔個光球到江澤的身體裡。交班的時候連良將所能發出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