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發生的一定不會是好事,本來她這一次出來賣東西發生的事情已經夠多的了,她可不想再發生其他的事情了。
不料她一邊跑,距離打鬥的聲音卻是越來越近,不一會兒就看見前方火光閃動,一個身穿黃色道袍,中間印著一個太極圖案的男子正圍著一條長約兩百多米的蛇形怪獸飛來飛去的揮劍亂劈。
只要那道人的劍一劈中怪獸,就會激起一陣火光,聲勢浩大,大地一陣顫動,黑夜中這一人一獸甚是惹眼,不過用肉眼都能分辨得出來這兩個都不是泛泛之輩,光是這一番地動山搖的陣勢就能知道。
梁靜見前方去路被堵,無奈之下只能停住腳步,找了塊大石頭,拉著王小二悄悄躲在旁邊,心中想著他們的打鬥總會有個盡頭,等他們打完再走。
不想這一等,一轉眼就是兩個時辰過去了,不過前方打鬥的聲音依然沒有停止,反而越來越大,好像剛才都是在熱身,這會兒才開始動真格的一樣。
正在這時,那條大蛇盡然口吐人言,聲音響亮:“酒色道人,你已經追了我五天五夜,你到底要怎樣。何不握手言和,我們交個朋友。只要你支援我登上太陰山之主,到時候你想要太陰山什麼樣的陰獸,我都能成全你。”
“哼…我張四豐雖然被人稱為酒色道人,但是也不是好壞不分之人,以前陰王駐守太陰山,方圓百萬公里,沒有人敢不服,人人安分守己,一心向道,天下一片太平,而今他下落不明,你這蛇妖不僅勾結太陽王謀權篡位,還屠戮同道中人,今日我張四風就是為了剷除你這個禍害而來,豈能與你狼狽為奸。”黃袍道人腳踏空中,收劍而立,一腔義正言辭。
“哼…別以為我真怕了你,既然你敬酒不吃偏要吃罰酒,老子讓你有命來,沒命回。”說著,這蛇妖搖身一變,變成一個身穿黑衣,一臉墨黑,嘴唇紅麗的女子,她同樣輕飄飄的站在空中,迎風而立,張開紅唇吐出一根幾十丈長的鮮紅蛇信,懸在空中,顫抖不停,月光下的樹林中不斷湧起一陣妖邪之氣。
自稱張四風的道人見狀,面目一下變得肅然,他抬起手中寶劍凌空一拋,口中嵐嵐自語地念著咒語,一下子他變得宛若一尊佛陀,閃著耀眼的金光,他丟擲的寶劍迎風而長,一瞬間就變成了百十丈長的巨劍,懸在他頭頂上空,發出叮叮的響聲,隨時準備激射而去。
那蛇妖女子見狀也不甘示弱,她伸出纖纖玉指凌空一抓,一排排三尺多長泛著白光的蛇鱗就出現在了她的手中,不僅如此,她腳下還出現了一團黑雲,這團黑雲越長越大,也是一股一觸即發之勢。
蛇妖傲立空中,毫無懼色,盯著黃袍道人:“你真要與我拼個你死我活嗎?”
“殺你一人,換來天太平,死我一人,少一個酒色道人,何樂而不為。”
聲音停息,刺耳的爆炸之聲傳來。
哄哄哄…一浪接著一浪的碰撞之聲絡繹不絕,周圍百里的山巒都顫抖不已,不一會兒,一塊閃著寒光的蛇鱗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射中了黃袍道人,與此同時蛇妖卻被黃袍道人放出的巨劍攔腰射中,瞬間四分五裂,神魂消散,看來這黃袍道人的攻擊要更勝一籌。
不過這黃袍道人被蛇鱗擊中也是受傷不輕,他收勢不急,像一隻斷線的風箏,帶起一縷黃色的光束,一瞬間就向著梁靜所在地方激射而來。
……
“你沒事吧?”
梁靜擺了擺昏迷不醒的黃袍道人。
被梁靜這一碰,忽然黃色道人的臉變得火紅一片,全身發燙,身下的積雪都瞬間融化,體溫瞬間上升了起碼不下好幾百c,他用細線扎著的眉毛動了動,睜開眼睛,醒了過來,看見眼前的梁靜,他好像看見怪物一樣,平地一瞬間移開好幾十米:“你。。。你。。。你是女的,快走開。”聲音顫抖。
“前輩你受傷了。”梁靜指著黃袍道人右胸被破開的大洞,一臉關切。
“小妹妹,你快走開,我被人叫做酒色道人,不是白叫的,我師門本來都是女人,可是到了我這一代只有我一個男的練成了,按理說我應該比較女性化才是,可是沒有想到盡然火氣更旺,若不採陰平息,就只能藉助陰性靈力來壓制。”黃袍道人看著眼前的梁靜,如畏蛇蠍,但是兩腿之間卻頂起了一個大大的帳篷,情況有些滑稽。
看到眼前的高人正傷成這樣,梁靜豈能就此離去,再說了她現在最缺的就是功法了,看這黃袍道人剛才高來高去的樣子,定然是個高手,若不借機拜個師父或者要個功法什麼的來練,豈不是對不起今天晚上的緣分。
黃袍道人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