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凱文:“……”
白黎:“說句話啊;這麼一大早把我叫回來給我塞這麼一大堆狗屎報道難道就是為了看我拍桌子?”
沉默良久的宋凱文:“本來還想說什麼的;看你這樣我反倒沒什麼可說的了。”
原本以為少年會因為這些閒言碎語而意志消沉,早早去街口稱了十斤兔頭準備應對不時之需的宋經紀人忽然發現;其實藝人神經大條一點還是不錯的。
至少就他以前的經驗來說,照顧藝人的玻璃心可不是件省事的活。
不過他還是忍不住暗自嘀咕:“我倒是沒想到會是齊景昊……”
白黎的手伸向兔頭;眼睛卻一直沒有離開宋凱文:“宋凱文同志,我想問很久了;你每次遇到這個姓齊的態度都很奇怪,明顯不端正,什麼時候來主動響應一下黨的號召,只要坦白從寬優待大大地有。”
宋凱文噗一聲笑出來:“你這是哪個三流抗日劇裡學來的奇怪口音。你想太多了,對了這段時間你光顧著忙電影,我正在找人給你弄單曲,已經跟上次你去過的那個電臺負責人商量好了,只要歌一出來,他們就會為我們在電臺反覆播出宣傳。”
這個話題轉的簡直不能再生硬。
白黎不屑地切了一聲,伸手摸向今天的第二個兔頭。
而向來在他吃辛辣食物方面比祥林嫂還要祥林嫂,簡直就是祥林嫂2。0升級版本的宋凱文居然破天荒地一句話也沒多說。
說沒問題才有鬼。
……
齊景昊在公佈成為主演的第二天正式進入別墅,隨之而來的還有屋外一陣足以掀翻屋頂的喧鬧聲。都是些聽說齊景昊要落戶這棟別墅後自發跑來為偶像搖旗吶喊助威的狂熱粉兒。
早在跟方逸軒對掐時就已經領教過所謂真愛粉的戰鬥力的白黎表示,雖然動起真格的來弱到不值一提(指的是武力值方面),但是會很煩。
所以他決定以後不到必要時候,還是儘量不去招惹這群妹子為好。
說起來方逸軒自從《新之聲》比賽拿了冠軍結束之後,就跟以前一樣在娛樂圈撲不起多少水花了,這多多少少有點不科學。
按照宋凱文給他看過的各檔選秀節目的案例來看,至少成為冠軍的選手在比賽結束之後一段時間內都會在娛樂圈維持一定的熱度。
但方逸軒的熱度就好像被人猛地一瓢冰水給澆沒了一樣。
丁點兒火星都不剩。
如今他似乎正在不溫不火的準備專輯還是單曲的發售,混得確實有些慘淡。
……他慘淡不慘淡關我鳥事。
從回憶裡醒來的白黎面無表情地俯視著樓下一大窩晚上似乎正打算支個帳篷繼續蹲在下面直到齊景昊出門為止的粉絲,這場景還真有些喪屍圍城的感覺……毫不猶豫地拉上窗簾關燈睡覺。
面對粉絲的狂熱,齊景昊像個真正的大爺一樣一點面子也沒有給,一直到真正開機的那天才下樓,整個人冷的跟一尊冰雕一樣跟白黎並排站著,直到熱烈無比的開機儀式結束。
第一場戲。
主人公林悅林毅兩兄弟下了法庭,非常有默契的在當年拆家散夥的那棟別墅下的大榕樹下相聚。
兩個人如今都混得人模狗樣。
哥哥林毅一身筆挺警服,英姿颯爽。
弟弟林悅穿著盡顯律師氣場的黑色西裝,風度翩翩。
在雙方看來都顯得格外假惺惺地開始像對方噓寒問暖。
林悅笑眯眯地說:“叔叔最近身體還好嗎?”
林毅:“前年走的,他從小那麼寶貝你,看到你今天這幅德行,一定能老懷安慰地從棺材裡坐起來。”
林悅無辜地道:“怎麼會呢。”
這裝傻充愣的小模樣一下子就觸動到了林毅打小那被親生老爹忽略的敏感神經,極其不文雅地“操”了一聲:“你打小就這個臭德行!當初靠著這張臉欺騙我爸,現在靠著它在法庭上欺騙法官、欺騙陪審團、欺騙公義!”
林悅冷笑:“就好像你真沒拿石頭砸窗戶,在我牛奶裡擱蚯蚓,把爸送我的玩具模型給大卸八塊似的。多虧了你啊我現在在社團組槍速度第一,連你這位大警官都不一定能快過我一秒。”
兩個人的言辭越來越過激,最後林悅轉身就想走。
林毅滿臉通紅,憋著一股氣沒處發洩,惡狠狠踢了一腳地下的泥,土塊散落開來,他想也不想就蹲□抓起一塊朝著林悅猛扔過去。
卻不想林悅彷彿早有所料地一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