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這萬一是現場直播他們該如何收場。
局面稍稍穩定了些。
宋凱文終於把下巴收了回來,望向白黎:“你做了什麼?”
白黎把玉笛在手裡打了個轉:“教裡秘傳的蠱術……大概是叫幻蠱吧師父教的時候我走了會兒神,”但這不妨礙少年把施術的要點牢牢刻在腦子裡,“我用開場的前奏給她們下了一點……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不是操縱她們的思想,充其量就是讓她們對我的歌聲產生強烈的共鳴感。意志稍微堅定一點就不會被我影響了。”
雖然這麼說挺無恥的。
白黎特別無辜的眨了兩下眼,攤開雙手往方逸軒的方向聳了兩下肩——甭管他本人有沒有看見——你的鐵桿不夠鐵,怪我咯?
呵。
一聲悅耳低沉包含了滿滿戲謔的輕笑聲從那遙遠的地方傳來,鑽進白黎那過於靈敏的耳朵裡。
他眼都不抬一下就知道那聲音來自哪裡。
笑屁啊,你有什麼不滿嗎?
白黎毫不畏懼地迎向舞臺的另一面,跟站在那裡的英俊男人來了個火藥味十足的對視。
肯定會不滿的吧,老子踩下去的不正好是你們準備籤的藝人麼?
自認為今早起床帶上了智商的白黎無比自然地這樣想著。
然後他就被蜂擁而來的工作人員推上了臺。
哦對,節目還沒錄完呢。
一度失控的場面在方逸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