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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間酒醒,面目扭曲地抬起頭,卻發現眼前居然空無一人!

扔完了人下一秒就意識到自己惹了事的白黎無比機智地說跑就跑,踩著能震碎地板的腳步一面走一面狠狠用袖口抹了兩把脖子上那一片溼漉漉的……媽蛋這不會是口水吧!

瞬間噁心到要吐隔夜飯的白黎滿肚子懊惱剛才怎麼不多踹一腳。

不對,兩腳。

足夠把人踹昏過去這樣他就能直接在洗手檯把脖子洗乾淨再出來了。

大步流星地回到廳裡,白黎無比悲傷地發現經過剛才的事情,他的食慾減了大半,這時聚會的主人凌佳瑤來到了他身邊,遞給他一杯金黃色的香檳,恭維而不失客氣地:“白黎,你今天的表現真精彩。”

白黎一愣,然後有些困惑地點了點頭。

順勢接過她手中酒杯一飲而盡。

渴死他了。

目睹他這般豪邁喝法的凌佳瑤嘴角笑容有點微微僵硬,但這點小小的波折不會擊倒從小跟著父親適應了各種聚會場所的凌大小姐:“我們同場比賽,也算是朋友了。聽說你現在還沒有簽約娛樂公司?我爸爸的一個朋友很欣賞你,需不需要讓我做個牽線人?”

這話說的顯然有點驢唇不對馬嘴。

我爸爸的一個朋友。

誰啊?

大姐你能把話說的清楚點麼。

在凌佳瑤眼中,白黎這副一臉茫然的表情顯然就是在裝傻充愣。她抿了下唇,露出個越發動人的笑來,嗓音忽然就軟了幾分:“你剛才是從洗手間回來吧,有沒有看到方逸軒?”

很可惜,這副一般男人看了都會酥上半天骨頭的嬌俏模樣在白黎眼裡卻是丁點兒作用也沒有。

誰讓他打小在民風淳樸熱情奔放的苗疆聖教長大。

師姐一個賽一個美,聖使一個比一個豔。

就連常年一副女孩身形的教主,聽說當年也是名動四方的大美人兒。

所以白黎目不斜視,非常自然地回答:“沒有。”

只遇到一個猥瑣男。

現在我正在努力把這段記憶從腦子裡摳掉呢能麻煩別來打擾我嗎親——白黎滿腦子這樣的念頭最終還是忍住了沒真的說出口。

凌佳瑤微微一笑:“那能幫我去找一下麼?我找他有點事,但是又不方便去男洗手間。”

白黎:“……”

他忍不住往下打量了一下凌佳瑤那由於穿著十二寸長高跟鞋而格外亭亭玉立的一雙玉足……沒毛病啊?從這裡到洗手間不就二十幾米遠?這二十幾米的走廊裡應該也沒掛上女人勿近的牌子才對?

在凌佳瑤包含期待而催促的眼神中,不明事實的其他人似乎也注意到了這裡,並且毫不猶豫地同樣用眼神聲援了這場聚會的主辦者。

白黎:“……”

人多力量大,牆倒眾人推——後面那句顯然形容不當。

行了!老子去!

白黎敗下陣來,滿臉不情願地往外走,希望那個猥瑣男不要還在那裡蹲著。

不然他會忍不住真的把他揍到暈為止。

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白黎全然沒有注意到,凌佳瑤在他背過身之後,臉上浮出了一種相當陰毒的表情。

凌佳瑤是電視臺長的老來女,又自幼喪母。

像是要彌補給她雙份的愛似的,被父親捧在手心長大的凌佳瑤雖然在外人面前可以表現出一副大方端莊的模樣,然而只有凌家自己人知道,她們這位大小姐被寵得私下裡有多麼蠻橫任性飛揚跋扈。

凌佳瑤做什麼都是三分鐘熱度,這次來參加《新之聲》原本也是起個心血來潮的玩鬧念頭,這幾期開始她就已經懶得再上了。

但如果能在她退場之前,再來最後一次讓她站在舞臺中央接受榮耀的演出,那真是再好不過。

所以當凌佳瑤知道臺長幫她安排了跟這個最近風頭有點過盛的白黎比賽,她原本是很高興的。

她也理所當然地認為,父親已經為她打點好了一切。

就在昨天晚上跟幾個名媛女孩兒們的聚會中,她還洋洋得意地向她們表示自己在這個節目玩膩了,今天會有一份最華麗的退場。

可是偏偏,這個華麗退場因為某個人的緣故被徹底的搞砸了。

白黎的臨時變卦令她在挑戰者環節完全沒有上場的機會,最後導演只能勉強把獻唱環節換成她的。

可是這有什麼用?

當凌佳瑤站在舞臺中央,卻發現臺下根本沒有幾個人在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