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壓壞的’這個順理成章的念頭時,從它冰冷堅硬的腹部福利傳來了一陣突兀到極點的啾啾啾啾聲。
蛇王:“……”
大難不死還把自己給孵出蛋來的小鳥有一身斑禿禿的絨毛,看起來比它原先還是蛋的時候更醜了幾分。
因為實在是太醜了。
醜到蛇王連拿來當零食都嫌棄,於是甩了甩尾巴就把它遺落在原處,帶著睡醒後空落落急需覓食的腹部緩慢爬走。
過了幾天,蛇王帶著一肚子飛禽野獸覓食歸來,打算繼續盤在這棵它比較心儀的樹下睡一個安穩的午覺,卻驚訝地發現那隻曾經被他遺落下來的禿毛鳥靠著啄食樹上掉下來的熟透果實,就那麼精氣神十足地活到了現在。
並且一見到蛇王,就以一種小雞仔看到老母雞似的興奮感啾啾啾了起來。
蛇王:“……”
這一次,它沒有再把禿鳥當成空氣,而是隨意地用尾巴尖捲起它,拎到面前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遍。
果然還是很醜。
醜爆了。
醜到沒食慾。
養大一點沒那麼醜了再吃好了。
蛇王就這樣以一種理所當然的態度,半點兒不顧當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