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專業服務業工作者比讓他們自己操心更加妥當。——但那股微不足道的擔心很快被另一種情緒所取代。
當他難得的‘拉下臉’去求助那個跟他從頭到腳都不對盤的男人的時候。
對方給出的唯一建議居然是在電話裡告訴他“待著別動”。
很好,他在起初的三十秒確實老老實實地待著沒動,不過很明顯後來發生的事情已經證明了這句語氣不容拒絕的命令完全起不到任何實質性的作用。
所以當白黎把那句話扔到腦後坐在遠離ktv幾公里外的計程車往酒店去的時候,根本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任何不對的地方。
邵鈞天還能大老遠從遙遠的c城飛到這裡來?
這個想法令白黎打從心眼裡對自己嗤了一聲。
所以當他回到酒店,洗了澡在廁所裡閒的蛋疼地研究起酒店牙刷跟一般牙刷的區別所在時……手機響起來自‘大爺你好大爺再見’的來電提示,他開啟一看滿心都是事情都解決了你這時候才打來黃花菜都涼了好麼的呵呵感。
但是出於禮貌,白黎依然接通了電話:“喂?”
邵鈞天:“開窗。”
白黎:“……啊?”這簡單的兩個字讓他著實消化了一段時間,確認自己的耳朵沒有出現問題而這兩個字也確實只有字面意思一個解釋之後,他一頭霧水地走到酒店窗邊,開啟了窗戶朝下望去。
作者有話要說:作收目前是665,蹲等它666的那一刻截圖留念o( ̄ヘ ̄o#)
第五十一章 :借宿
白黎所住的房間由節目組安排在酒店三層;唯一一扇通往外界的窗臺面向的是車流湧動的柏油馬路,僅離最底層的地面有十餘米的高度。
在這個高度,如果今夜天上掛著的是明亮滿月的話;即使是草地上掉落一枚硬幣他都可以藉由月光清晰地一覽無餘。
然而今天晚上的天氣一如昨晚的天氣預報所預測的一樣,烏雲蓋頂看不見一絲月光和一顆星星,氣候昏昏沉沉;隱隱還有一種窒悶感覺。
這種坑爹的天氣,再加上偏不巧;今天這家酒店的入住率似乎不怎麼高,底下兩層的窗戶裡沒有一絲光亮透出。
所以當白黎順從電話裡的指示開啟窗戶朝下看的時候,只能看到一個模糊得完全看不清面容的高大人影站在那裡。
以手持什麼東西在耳邊的姿勢。
這使得白黎臉上茫然了一秒鐘,就聽到耳邊的手機裡發出一聲熟悉的嗤笑:“你那是什麼蠢臉。”
白黎:“……你怎麼看見……等等?你?下面那個是你?!!”
他立刻踮著腳把半個身子往外探;聲音不僅語無倫次;還猛地拔高了些。企圖從各個角度打量樓下的那個人形物體以確定電話那頭的傢伙是不是在跟自己開一個無聊的遠距離玩笑。
而回應他的是一陣更加低沉悅耳的輕笑:“別探這麼出來,小心掉下來。”
頓了頓,補上一句:“我可接不住你。”
沒人要你接。
白黎嗤了一聲終於確定樓下那個男人的確在跟他通話的邵鈞天,隨之而來的疑問就是這位大爺怎麼會在這短短的幾個小時之內從遙遠的c城來到這裡,還能一路準確無誤的找到他住宿的酒店房間樓下……細思恐極,白黎渾身都泛起了一種如同被痴漢尾隨了的雞皮疙瘩感。
邵鈞天:“我剛好在附近省市出差,劉小梅告訴我你住在這家酒店。”
白黎愣了下,恍然想起下午他確實被劉小梅問起落腳地,而邵鈞天現在站著的地方可以將整間酒店的所有房間外窗一覽無餘。
這麼說來他不是一開始就知道自己住在哪一間。
一想到是自己在對方的誘哄下傻乎乎地開窗暴露了住所,白黎就只剩下濃濃的囧意。
天空中忽然傳來沉悶的轟轟雷聲。
夜風裡像摻了刀片一樣凌厲地颳著,路邊常青樹的樹葉沙沙作響,將上半截身子探出室外的白黎感到有幾滴零星的雨水落在臉頰和鼻端,他偏了下頭,眼神瞥向下方的男人:“看起來要下雨了,你打算繼續站在下面待到什麼時候?”
邵鈞天勾起唇角,雖然白黎看不見可他能從語氣當中聽出那種略帶欠揍的笑意:“但是我這趟出來的急,身上沒有錢了,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天明娛樂大老闆分分鐘幾千萬上下坐擁天文數字身家的邵鈞天出門沒帶錢……白黎面無表情:“這年頭說謊也要打個草稿,不能這麼平白無故的侮辱咱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