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創作的一首對唱歌曲。
齊景昊這會兒怎麼忽然提起來………………宋凱文恍然大悟,立刻寬厚地道:“你想跟別人合唱這首歌?沒什麼問題啊用不著問我。”
齊景昊:“…………”
宋凱文:“?”
齊景昊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把車門一摔:“不用了!我忽然覺得這首歌不怎麼適合現場演唱。”頭也不回地轉身往別墅走去。
宋凱文抱著行李,一頭霧水。
……
接下來的兩個星期內,白黎要在緊湊的工作行程當中抽空做許多事情。比如正式跟天明簽約,瞭解《走四方》這個節目的具體流程,為了第一期節目跟劉小梅的見面做功課,等等等等。
每天都累得跟狗一樣。
回到別墅連衣服都懶得換沾了枕頭就睡著,有時候甚至走不到臥室,直接在樓下的沙發上趴著睡死。每每醒來的時候卻都發現自己不知被誰送回了臥室,但是外衣鞋襪一點都沒變,自己就那麼四仰八叉地睡在被褥上面。
看起來比起是被好心人紳士地送回臥室,倒更像是被人非常敷衍的從沙發上扛到這裡然後直接摔在床上了事。
白黎:“……”
一個軲轆從床上滾起來,用手指揉開睡得亂七八糟糾結在一起的頭髮,來到被窗簾布密實遮蓋,卻虛掩著的窗前。
這裡擺著一盆水,裡面移栽著還未開花長成的從苗寨巫醫藥園裡帶回來的水晶果花。
夜風從虛掩著的窗縫間悄悄溜進來,晶瑩剔透的花瓣朦朦朧朧地將花心包裹,隨著輕風搖晃擺動,一陣若有似無的清香瀰漫開來。
大概不到三天,就能開花了。
白黎漫不經心地伸手用指尖輕輕撥動花骨朵的尖端,水果果花在還未開花的時候非常脆弱,稍微用錯一點點力,花瓣乃至花心就會被毀壞。
所以在做出這種看似沒大腦的舉動時,白黎不出預料地在某個角落裡聽到了不滿的嘶嘶聲。
白黎停止動作:“……憋不住了吧?”
某個角落:“……”
過了許久,伴隨一陣鱗片摩擦地板的聲音,頭頂禿鳥的蛇王就像幽靈一樣悄然出現,理直氣壯地昂著頭:“我只是來兌現你的諾言。”
白黎笑眯眯地:“放心,既然是說好了的那我就不會反悔,第一顆水晶果決定是你的。”
蛇王滿意地嘶嘶了下信子。
白黎:“不過我比較好奇的是你是怎麼跟我們來到這裡的,汽車暫且不說……飛機呢?”堂堂蛇王總不可是能藏在行李艙裡跟來的吧?這可太掉價了。
蛇王:“我自然有我自己的隱蔽方法……”說這話的時候他頭頂的禿鳥忽然毫無預兆地撲騰了一下,啪嘰從它頭頂掉了下來。
經由這刷存在感的舉動,白黎忽然發現這隻禿鳥……不,已經不能稱之為禿鳥了。
不知何時它身體原本斑禿的位置已經長滿了或多或稀少的絨毛。整隻鳥都看起來比原先蓬鬆飽滿了許多。
只有頭頂的一塊還保持著原來禿掉時的狀態。
不單單是毛髮旺盛,甚至連體型也比原來大了一圈,真不知道蛇王是怎麼餵它的。
蛇王自顧自探頭打量著房內環境:“我這趟出來,發現外面還蠻有意思的,比山腳那些村民有意思多了。在我沒有玩膩之前,就先住在這裡了。”說著,並不等白黎是否同意,就直接游到了水晶果花附近,將身體盤成一個舒適的姿勢——當然不忘把禿鳥圈在中間,休息起來。
白黎不以為意,洗漱一番也上床睡覺。在他看來身邊多一隻遠道而來的蛇王似乎並不是什麼壞事。
——當然在正常人看來這其實不像是多好的事就是了。
兩個星期時間很快過去。
《走四方》的臺本拿到手之後白黎才發現這節目沒有預想中那麼輕鬆。要從整理行李開始拍起。具體要整理成什麼樣當然還是他自己來,不過大體感覺一定要按照臺本。
整理完畢之後就是坐車去機場,上飛機,去揚州跟這期節目的另一位主持人,正在拍戲中的劉小梅碰頭。
……
揚州。
無論是名勝古蹟和美食資源都豐富得足以讓人跑斷雙腿合不攏嘴。
節目組交給白黎一張通往劉小梅所在影視基地的地圖,需要他按照地圖一路走到那裡,再順便拍攝一下沿途的店家小攤,雖然最後這些畫面只會被剪成幾分鐘的小片段,但這並不影響白黎那種得天獨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