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雙鞋,白黎腦袋裡亂糟糟地想,這雙應該是在齊家換上的?
他把目光往上移,嗯褲子跟衣服倒還是原來那一套,在這種晦暗環境裡也可以明顯看出打理它們的手法方式跟旅館服務人員的完全不同,連一絲摺痕都看不到,齊家管家的手藝看來不錯。
至於頭髮……男人沒有用任何定型產品因此看起來柔順貼服而且略帶蓬鬆地讓他回想起,在旅館跟邵鈞天同床的時候,早上醒來不經意地碰到它們時……那絕佳的手感。
綜上所述,等白黎意識到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像個痴漢似的對著眼前這個挺拔的背影從頭到腳意淫了個遍。
白黎:“……”
他是哪裡壞掉了嗎?!!!
舌尖上還殘存著淡淡的酥麻和刺痛感。白黎已經注意到自己似乎對邵鈞天過分在意,這個意識令他煩惱地伸手抓了抓頭頂,然後他因為沒好好抬頭看路而一頭撞上了前面那人寬厚的腰背。
“有動靜。”
龐鴻飛以只有他們可以聽清的音量說。
他舉起探照燈往前照去,隨即驚訝地發現前面已經不再是光禿禿的石牆,而是一大片在這種完全昏暗的環境下,生長的過些過於茂盛的藤蔓。
邵鈞天挑了下眉。
要知道大自然的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