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順心;好像連家裡的人都在反對她;讓她十分鬱悶。
正鬱悶的時候;一個女人扭動著腰肢走了過來。
“遠遠的;看著有點眼熟;卻原來真的是你啊。”
金素研濃妝豔抹地坐在了韓熙貞旁邊的位置上
韓熙貞瞥了這個女人一眼;覺得有些眼熟;卻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了。
“我不認識你;走開。”她繼續吃飯。
“怎麼不認識了;曾經的黃埔夫人;我是家庭教師金蘇研啊;你怎麼不認識我了?”
金素研鄙夷地看著韓熙貞;想不到才六年不見;她就變成這個樣子了;不但發福了;臉色看起來也不健康;似乎還有點不開心。
“家庭教師?”
韓熙貞想了一下;好像黃埔夜澈的三個妹妹在別墅裡的時候;確實請了一個家庭教師;但是沒有幾天她就出車禍了;所以印象不是很深刻。
她現在的心情很煩;沒有時間理會任何人;特別是這種和她一對等的普通人。
“真是貴人多忘事”
金素研瞄著韓熙貞;曾經受寵的會長夫人;現在卻落了單啊;相反;金素研離開權幼澤之後;混得好算不錯;憑藉曼妙的身材和絕世的好床功;很快勾引到了一個房地產開發商;成了那個男人的女人;雖然無名無份;卻不缺錢;想要什麼就有什麼;過著貴婦人一般的生活。
“你這種女人;我為什麼要記得。”韓熙貞鄙夷地說。
“什麼叫我這種女人?真可笑;我這種女人現在也是房產商寵幸的女人;而你呢;當年和黃埔會長感情那麼好;還不是被掃地出門?”
雖然只是一句譏諷;卻讓韓熙貞頓時愣住了;她幾乎糊塗了六年;到現在也沒有搞清楚;為什麼車禍醒來後;黃埔夜澈對她百依百順;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當時的景象一幕幕在韓熙貞的眼前浮現;黃埔夜澈溫柔的眼神;誠懇的話語;安慰著她;希望她快點好起來;所有的變故都從那個中國女人走入別墅的時候開始;她的生活都變了。
“你說清楚;當時我可是昏迷了八個月;我和你應該只見過一面。”韓熙貞盯著金素研;質問著。
“韓熙貞;我就不叫你會長夫人了;因為你也不是了;別忘記了;我是怎麼離開黃埔家的;就是因為你;會長才將我從黃埔家趕出來的;當時我有多狼狽;你知道嗎?什麼才見一面;你現在是貴人多忘事;還是老年痴呆了?”
金素研瞪視著韓熙貞繼續說:“當時你是什麼樣子;很受寵;聽說還有了會長的孩子;在我面前秀恩愛;夜夜和會長膩在一起;可是後來呢;出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