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繼續道:“從你現在的反應來看,你還不知道這件事。我猜,你的蕭伯伯暫時不打算讓你看這些資料。也許在未來的某個時候,他們會把這份資料向你公開。”
“你想挑撥我和蕭伯伯的關係?”顧絳霜眼神裡滿是怒火:“我告訴你,別痴心妄想了。”
“你錯了,我從未想過挑撥誰。事實上我很尊敬你的蕭伯伯,更加羨慕你和蕭家人的深厚感情。他們的做法是出於對你的保護。從他們的角度來看,這麼做無可厚非。”七月平靜道:“如果我是他們,我也會這麼做。”
顧絳霜突然冷笑起來:“既然你支援蕭伯伯的做法,為什麼要來告訴我這些?”
“因為人心是會變的。當初我們也將洪組長視為父親,最後大家都恨不得他立刻就死。”她望向顧絳霜的眼神純淨,純淨得不帶一絲雜質:“我只想提醒你,暗組的資料並不全面,你不能夠完全相信。而且很多資料是有時效的,出了時效期就是廢紙一張。”
顧絳霜知道,只有手上從未沾過鮮血的高手,眼神才能如此清澈透亮。
她心裡少了幾分疑慮,嘴上卻毫不留情:“即便是身處叛逆期,我也從未覺得蕭伯伯的做法不對。你的多此一舉只能是白費心機。”
“既然如此,文偶的頭就由暗組收下了,算是暗組給重越集團的投名狀。”七月走過顧絳霜的身邊,她大步往樓下走去。
“你站住!”顧絳霜叫住七月,她陰沉著臉道:“文偶是誰?”
“洪組長的親信,暗組幕後的第八個高手,他一直在東南亞的華教聯內部當臥底。”七月頭也不回道:“我們懷疑他是殺害你母親的兇手。洪組長死後,我們點檢組長的遺物時發現了他的存在。”
“即便現在是資訊時代,他依然遵循著最古老的接頭原則。每三個月與國內派出的人在指定地點接頭一次,下一次是在本月的九號。如果沒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