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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部分

詭異的弧度,然後便對著葉孤城柔聲說道:“我這般細細打量下去,倒也覺得西門吹雪卻也竟是頗為少見的美男子,雖及不得皇兄,但也實是難得了,難怪皇兄喜歡。”他這樣說著,嘴角間那溫暖柔和的笑意依舊不變,但卻漸漸給人一種無言的森冷之意。。。“既是如此,勖膺也許可以看一看,能令皇兄這般中意的男人,到底是什麼模樣。”葉孤城似是意識到了什麼,猛然抬眼看向瑞王,眉峰之間,已形成了凜冽如刀的冰寒:“。。。你待如何。”瑞王定定看著兄長,然後臉上便瞬時間綻放出了一絲暢懷的笑意,道:“我若是說,今日就要當著皇兄的面。。。”他語氣漸冷,笑意中是毫無掩飾的冰涼:“。。。當著皇兄的面,將西門吹雪置於身下。。。皇兄,你會怎麼樣呢?”

一百五。 坎坷多年事;一朝恨情絕

瑞王定定看著兄長,然後臉上便瞬時間綻放出了一絲暢懷的笑意,道:“我若是說,今日就要當著皇兄的面。。。”他語氣漸冷,笑意中是毫無掩飾的冰涼:“。。。當著皇兄的面,將西門吹雪置於身下。。。皇兄,你會怎麼樣呢?”

葉孤城陡然雙眉劇抑,依稀如同一刃刀鋒驟起,面如覆霜,臉上的神情雖然依舊沒有什麼變化,但已明顯令人感覺到有一股無法言說的凌厲氣息,自他身上壓抑著散出,原本帶著一絲冷漠的語氣,也變成了直接的寒厲,冷聲叱道:“。。。你敢!”瑞王慢慢地有些臉色蒼白,但眼底也開始隨著這樣的一聲厲喝,逐漸捲起了颶風一般的色澤,如同壓抑著暴風雨來臨之前的死寂與平靜,終於哂笑出聲,道:“。。。不敢?皇兄,事到如今,還有什麼事情是我不敢做,不能做的?”他忽然又重新跪坐了下去,跪坐在葉孤城的面前,輕輕拿起男人的一隻手,緩慢而小心地用那帶著薄繭的微涼掌心,去摩挲著自己的臉頰,並且因為這種舒適至極的感覺而微微眯起了眼睛,輕聲道:“。。。皇兄,你這是在生我的氣了麼?以前我從來,都沒有真正見過皇兄生氣,而今天,皇兄為了西門吹雪,就這麼惱我了。。。”瑞王將面容埋進了葉孤城的掌心裡,低聲說道:“其實在今晚之前,我對西門吹雪根本沒有半分興趣,這樣又冷又硬,毫無常人模樣,簡直就是一塊石頭的男人,除了皇兄你,還有誰會喜歡,當成寶貝一樣?”他說到這裡,忽然就笑得詭異了起來,眼角處也彷彿是浮上了一絲不正常的紅暈,然後便湊近了葉孤城的耳畔,直貼在對方的耳朵上,溫熱的吐息徑直拂進了葉孤城的耳廓裡面,用只有彼此之間才能夠勉強聽得見,除此之外,再沒有第三個人可以聽清楚的聲音,低低輕喃著道:“皇兄,西門吹雪在床上的時候,究竟是什麼模樣?這麼一個死板僵硬的男人,在皇兄身下承/歡的時候,是不是也仍然這麼硬邦邦的像塊石頭?不過依照勖膺想來,應該不是這樣的,說不定西門吹雪在床榻之上,也別有一番動人情/趣,在皇兄身下婉轉承/歡,媚態橫生,竟是出乎意料的難得尤物。。。不然皇兄怎麼一連多年就只守著他一個人,連寵侍也捨不得納一個?想必定然是這溫柔鄉太過醉人,西門吹雪顛鸞倒鳳時的手段太過高明,將皇兄牢牢地籠絡住了。。。如此,直讓勖膺也多少有些好奇了,想要嘗一嘗那滋味,看看能讓皇兄痴迷的男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味道。。。皇兄既然向來最疼勖膺,應該不會不捨得罷?”

他明明知道事實並非如此,葉孤城又怎會是那等貪色溺欲之人?但他此刻卻偏偏就要這麼說,用沒有任何骯髒下/流字眼的語句,情/色而淫/邪的口氣,去進行最惡毒淫/靡的猜測。。。

一切都只不過是因為,在經年累月,由於深埋緊藏而逐漸腐爛的嫉妒之下,在無窮無盡的瘋狂的吞噬和撕扯之下,理智和心神,在此時此刻,完全可以被淹沒,被遠遠地拋到一旁。。。

瑞王說罷,便慢慢離開了葉孤城的耳畔,就見葉孤城此時雖還是面無表情,但以往清淺得根本聽不到的呼吸,眼下卻不知道在何時,已經分明是清晰了起來。。。葉孤城驀然閉上了狹長的雙目,片刻之後,才又重新緩緩睜開來,將胸中已然翻湧卷騰的情緒一點一點地壓制了下去,隨著他慢慢睜開雙眼,就連四周的空氣,都似乎也冷下了幾分。葉孤城定定看著瑞王,最終冷冷開口說道:“。。。你若膽敢今日辱及於他,過後只要孤得以脫困,定然恕你不得!”

瑞王死死盯著兄長的面容,似乎是在思忖對方是否會如同他方才說的那樣,當真如此,但只過了一瞬,瑞王便又重新笑了起來,笑聲中彷彿加入了一分凌厲與恨意:“。。。皇兄,你自己把西門吹雪當作寶貝,我卻沒有!我之所以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