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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同事所說,野田一直在偷偷存錢,似乎是為了結婚做準備——儘管他的物件連八字都沒有一撇。以及還有一個很可笑的傳說,野田的女人緣就像是最近電視劇中熱播的《自戀刑警》裡的男主角一樣:凡是被他看上的女人,基本都是犯人。

當然這只是玩笑話,沒人會當真。

“旦那,再來一碗!還是不要放蔬菜!”

吃下最後一根麵條,端起碗將剩下散發著蔥香、像牛奶一樣濃的湯一鼓作氣喝下肚子後,我抹了抹沾著油的嘴角,將碗重重放到桌子上。

“喲呵,沒問題!稍等一下小妹妹。”長崎拉麵店的店主喜笑顏開地應了一聲,招呼夥計來收我們桌子上的碗。

“翠君你比我能吃多了……哧溜~”野田汀吞下一口麵湯,舉起手對店主招呼說:“給我也加一瓶啤酒,謝謝。”

“你要開車不能喝酒,作為警察怎麼可以違章!”我瞪了他一眼,轉而大聲對店主說:“給他一瓶可樂,謝謝!”

“別這麼死板嘛,反正正式工作時間已經結束了,一瓶啤酒又不會出什麼問題……”野田汀哀嘆著放下了筷子,仰頭望著天花板說:“說起來,我之前就一直在奇怪,翠君怎麼會猜到是KACKT呢?我記得我什麼都沒跟你說過啊。”

“巧合而已。”我接過店員端來的的熱氣騰騰的拉麵,掰開竹筷邊吃邊說:“現在還不好跟你解釋,我得先確認KACKT找你們調查的是不是同一件事……對了他會給多少謝禮?當紅偶像歌手應該很富有吧,聽說他一年收入就好幾億……”

這些藝人們都是國家的吸血蟲,不做正事只要跑到電視臺上溜達一圈就會有大量的鈔票飛進他們的口袋,像我們這群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民是完全無法體會那種感覺,什麼國民GDP啊,都是虛高,虛高!大多數人都是在平均線以下掙扎的好不好。

“我不知道……其實一想到要和那個KACKT打交道我也有點慌啊。”野田汀放下了碗,為難地撓了撓頭說:“聽說他是個怪人……接到電話的時候也給人的感覺很嚴肅,我壓力很大啊。”

“沒事。”我聳聳肩,端起面前的大碗安慰野田汀說:“如果他打算刁難我們的話,我會讓他感到壓力更大。”

“哈……哈哈。”野田汀乾笑了幾聲,低頭繼續吃麵。

KACKT的屋子雖然是在東京,卻離市中心有一段距離,野田汀拿著圈圈畫畫的地圖行駛了很久,拐過無數條岔路以後,才終於在住宅區一座四層樓高的豪宅前停了下來。

“真是誇張啊……”

搖下車窗,野田汀感慨地盯著屋前爬滿藤蔓的鐵柵欄感慨道:“在這個寸土如金的東京市建立這麼大的房子得花多少錢啊……真是個奢侈的傢伙。”

同樣是有錢人的別墅區,KACKT的房子在這圈豪宅之中顯得格外陰森,發灰的牆壁上長滿了青色的爬山虎,彷彿終年沒有人居住一般。

“……而且似乎與普遍意義上‘受歡迎’的性質不太一樣。”我面無表情地指了指那幾個在他家門前拼命往院子扔石塊的中學男生說道。

“啊——快停手!你們在幹什麼啊!”野田汀這才反應過來,飛快地跳下車拿著警棍朝那幾個中學男生奔了過去。

“切!條子來了!”為首的男生憤恨地瞪了野田汀一眼,丟下磚塊拔腿就逃。幾個人立刻作鳥獸散,但跑在最後的那個人還不忘往KACKT家的門前吐了口唾沫。

……這傢伙做了些什麼招人憎的事情?我總覺得那幾個逃走的背影有些眼熟,好像有一個也是我們學校的學生。

“怎麼回事啊……”野田汀追了幾步後還是停了下來,似乎意識到他今天的工作重點不在這方面。被稱為死蘿莉控的男子脫力地望著男生們的背影大搖其頭,然後慢慢回到鐵柵欄前按了一下門鈴。

“您好,KACKT先生在嗎?我是東京警視廳的野田。”

聲音倒是蠻字正腔圓的,可惜聽上去總有一股傻傻的新警察味道。我皺著眉依然在用目光巡視這座豪華別墅,那些蔓藤也長得太茂盛了些吧?

野田傻傻的呼喚停了幾秒,沒有得到任何回覆。這個死心眼兒的傢伙想了想又對通話用的揚聲器喊了一遍,但依然沒得到任何回覆。

“難道沒人在?但是明明約好是這個時間的啊……”野田不悅地咕噥了聲,習慣性地又按了一下門鈴。

“很正常,換成我是他的話,被人往院子裡扔石塊肯定也不敢開門啊。”我聳聳肩說。

“但是我是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