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睛看著信長,心中有無數的矛盾與不解。
“……和你無關,滾開,不然,連你一起斬了。”
瞬間一股肅殺之氣從他身上湧了出來,“反町先生”的神情越發肅穆,讓人產生一股非常不祥的寒意。
他單手舉起日本刀,指向靠在牆邊觀察著我們的KACKT先生。
“把從信長我這裡拿走的東西,全部交還與我。”
“你拿走了他什麼東西?”我轉過身嚴肅地問KACKT。
KACKT若有所思地撐著下巴,想了想後搖搖頭,說:“沒有,我從來不從男人那裡帶走任何東西。”
“……難道你就從女人那裡拿走什麼?”我抽搐了一下嘴角反嘲道。
“哈哈,比如溫柔女人們的心嗎?那倒是有可能。”他微微笑了笑,完全一副對危險無動於衷的樣子。
“…………”他夠了。
與KACKT溝通無能,但也沒有機會向信長詢問他被拿走的究竟是什麼,他似乎已經陷入了狂暴化,渾身滿是濃重的殺意。
“阻礙信長我的人只有死,化為歷史中的灰燼吧。”
說著他握住佩刀朝我劈了下來。
儘管只是沒有開口的道具刀,但我絲毫不敢放鬆,一直以來他都可以用木牌靈位來削人頭,稍有不慎就會送命,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信長現在的攻擊比平常自己感覺到的弱了不少,就像是被什麼給束縛住了一樣,完全沒有發揮的餘地。
是身體的相容性不夠的緣故嗎?
我看著反町先生的出招,儘管揮刀的時候破綻很小,但他所有的動作卻完全在我的捕捉範圍之中。
“您就不能冷靜下來聽他怎麼說嗎?”我側身避開信長的一擊,迅速滑向他的身後,用刀柄戳向他的脊柱,但被信長利落的轉身揮劍擋下。
“笑止!”他怒喝道。
……竟然用這種態度對待我。
我氣得牙癢癢的,我以為他想要的只有這個天下,如果他把KACKT誤認成明智光秀的話,那他想要拿回來的究竟是什麼?
無暇思考這些,反町先生的身體素質似乎並不怎麼令人滿意,只有通靈人才能和靈達成高同步率,恐怕反町先生的身體尚發揮不出信長百分之十的力量。
但既然他明知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