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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家裡長短,現在細細的說給眼前的男人聽,無非是坦誠的展現自己。

“那會兒我發了狠的減肥,每天都不吃東西,想著我瘦了變得美了,他就會喜歡我。後來,我和他真的結婚了。”她的眼神有些恍然,似乎是不可置信當初的種種,“或許相遇的還不是時間,他沒來得及等我真正變得成熟的那天,就早早告別。”岑藍苦笑,眼底的淚卻藏不住蹤跡,一滴滴落了下來。

顧卿恆的手背一陣涼,每個人都有自己慌亂不堪回首的歲月,每個人都有自己茫然不知所措的過往,但不是每個人都有勇氣將它再次描述出來。這樣的疼痛,不亞於重新撕裂已經癒合的傷口,卻還要滿臉微笑的樣子,輕描淡寫對旁人道,那算不了什麼。

他扣著她的腰,臉頰緊緊的貼著她的耳根,卻不說話,只是這麼靜靜的擁著她。良久良久,在岑藍以為這場談話就此結束的時候,他輕輕的開口,聲音溫潤:“如果有一天,你下了狠心要離開我,那我後悔的不是死掉的過去,而是要獨自過完沒有你參與的未來。”

那個夜,岑藍第一次體會到彼此真正身心交融的美妙。顧卿恆小心的褪下她身上的屏障,細密纏綿的吻從額頭一直連綿到小腹。她胸前的那一方柔軟被他來回廝磨著,臉頰紅的發熱,卻入了魔一般,怎麼也推不開他。下身如春水般溼潤,他的手指似有如無的劃過,撩撥著她的慾望一浪高過一浪。

“說你要……”他充滿了蠱惑的氣息,眼神裡早就不復往日的凜然銳利,只是情迷,也只有情迷。

岑藍嚶嚀了一聲,雙臂環著他的脖頸,卻怎麼也說不出口那羞恥的話來。顧卿恆狡黠一笑,手指拂過她光潔如玉的長腿,按住了春潮湧現的那一粒突起,岑藍的身子猛的一陣痙攣,聲音嬌柔萬分,卻是止不住的顫慄:“求你……”

顧卿恆含著她的耳墜,笑容迷離,將她的手腕輕輕的按在床頭,一個俯身,衝進她的身體。

“啊……”身下人嬌嗔一聲,繼而是兩人的喘息,此起彼伏。

第二日,岑藍迷迷糊糊的睡在被窩裡,隱約間總覺得有人細細攪動著身下的那一汪春水,她悶哼了一聲,睜開了眼,卻發現顧卿恆早就醒了,頭枕著她的小腹,手指不安分的來回揉捏著。

見到岑藍醒了,顧卿恆笑容曖昧,一把撈起了她,站到了房間的落地窗前。

“好好看看你的模樣。”落地窗裡隱約照射出兩個緊密相連的人影,岑藍耳根子都燒紅了,聽了他的話,強忍著羞澀匆匆看了一眼。那窗子照出的自己,修長的雙腿正環在他的腰間,長長的頭髮垂落下來正好遮住了兩人契合的私密處,身子隨著他的擺動不斷的顫慄,岑藍鼻尖冒出一個個細小的汗珠,卻停不了這場情深意濃的交歡。

兩人又在房間耳鬢廝磨了許久,直到下午顧卿恆才懶懶的起了床,穿戴整齊後拿了一套休閒服遞給岑藍:“換上吧,等會還要出門。”

岑藍還有些迷糊,臉上的紅暈未褪,眼神裡明明滅滅的嬌羞情緒。她看了眼顧卿恆,小心翼翼的說:“那你……出去……我換衣服了……”

顧卿恆唇角微微上翹,目光含著滿滿的笑意,把衣服放到了床頭,帶上門就走出了房間。

等到岑藍收拾妥當了,顧卿恆也不拖沓,兩人一前一後的出了家門。等坐上車的時候岑藍才好奇:“今天不是司機開車嗎?”

顧卿恆將她額前的碎髮撥到耳後,語氣溫和:“嗯,處理點私事,司機來了反而不便。”

岑藍也不多問,繫好了安全帶之後就安靜的坐在位子上,等到車子上了高速,顧卿恆的臉色變得有些凝重,開了半個多小時候才淡淡的說了一句:“這次我們去小龔家,他家裡還有父母和妹妹等著人照應。”

岑藍有些恍然,才想起是那日開車到台山接人的年輕司機,自打從金陵軍區回來後就再也沒有見到他,那群人的手段又狠辣果斷,因而一直都沒敢再問顧卿恆,誰知道真的被自己料中。

偷歡

車子下了高速,一路開到了B市市郊的一處莊落前。傍晚的夕陽溫柔,襯得水窪地裡的大片蘆葦分外旖旎。遠處的炊煙裊裊升起,一條皮毛柔順的大黃狗跟著車子撒著歡。顧卿恆停好了車,不一會兒從四合院裡走出一個大眼睛圓臉的小姑娘,踮著腳尖探了探,聲音一下子雀躍起來:“阿爸,阿媽,你們看誰來了。”

聽到了小姑娘的叫喚,一對中年夫妻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是樸實的鄉民,穿著藍白相間的褂子,腳上一雙千針納鞋底,卻也收拾的乾淨整齊,清清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