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頭。只為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後悔,不為自己做過的事情後悔。因為她自己心裡清楚,一旦後悔了,那就證明之前的事都是做錯了的。
兩年前,秦彥書向她求婚的時候,恰逢他掘到人生的第一桶金。那時候的股票市場紅紅火火,他看準了時機,投進了全身家當,幾輪肉搏,贏的個盆豐缽滿。最後他興沖沖的那著新房的鑰匙,跑到岑藍的公司。
“岑藍!我們結婚吧!”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從戀愛走進了婚姻。岑藍甘之如飴的為他洗手作羹湯,以為這是所有故事的結束,誰知道所有的人生在這時才真正的開始。
這恍恍惚惚的夢,從童年到少年,然後是初見,接著離別,最後是重逢。岑藍只覺得這個夢繁複冗長,她在睡夢中忽言忽笑,卻怎麼也醒不過來。明明是甜蜜的細節,卻總覺得心中鈍痛,眼角的淚斷斷續續的流著。
“汪……汪汪……”泰迪犬從床上被褥中鑽出來,跌跌撞撞的翻滾下了床。岑藍迷迷糊糊的被驚醒,她手裡還緊緊抓著手機,臉上全是淚水。
已經是接近中午的光景,陽光透過窗簾或明或暗的照射進來。岑藍迷茫中睜著眼睛,不言不語,不喜不怒。
真正的痛總是來得悄無聲息,“秦彥書!有了外遇!”這樣的資訊一旦在腦海中根深蒂固,在最初不可置信的癲狂之後,也開始逐漸趨向於帶有絕望色彩的平靜。
岑藍回憶起秦彥書這幾個月來的敷衍,他甚至在同自己的親熱的同時,轉身又趴到了另外一個女人身上喘氣。胃裡的酸液一陣翻滾,只覺得毛孔裡都藏匿著那個女人間接傳達的氣息。她有些羞憤的從床上爬起來,開啟了門走到客廳,牆上還掛著她和秦彥書的結婚照片,照片裡的兩個人脈脈相視,深情無限。
這是怎樣的諷刺!手裡還一直握著手機,卻沒有勇氣,打電話去質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仍舊還有那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