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脫落,留下支離破碎的斑駁痕跡。他試圖找件衣服蓋住自己的身體,下身卻疼的厲害。最後只模糊記得那幾個鬼佬骯髒齷齪的臉,一點點蹭著自己,腥臭的舌頭在身上來回的遊離。
錢非凡胃裡一陣翻湧,黃綠色的胃液連同著幾口咔在咽喉裡的濃痰一起嘔了出來。他眼角抿出淚花,想流卻流不出來。一雙拳頭捏的關節泛白,指甲嵌到皮肉之中,等到鬆開時,手掌裡已然是一片殷紅。
他再也沒有去那個標榜著富麗堂皇的酒店學什麼狗…屁的酒店管理。只有在這個時候,才發現錢果真是個好東西,它買酒買女人買歡樂,買來放縱、買來墮落、買來日日笙歌。到了最後,錢非凡還用它買來了大麻。
酒能讓回憶暫時失效,女人能讓肉體片刻歡愉,可大麻卻真真的讓他覺得飄飄欲仙,醉生夢死。一開始,他還能控制住自己,每天只不過消耗一點兩點的藥量,方式也是最普通的煙吸式,無非是將大麻摻到菸絲裡,過個癮頭罷了。可是慢慢的,這條路卻通往了深不見底的地獄。
從大麻到可卡因,他無師自通的學會將毒品放到鋁箔紙上,點著酒精爐加熱,白色的粉末逐漸升華為煙霧,他用力吸吮著縷縷青煙,心中飄飄然不知今夕何夕。
漸漸的,每天到了那個時段,身上就像蠱蟲撕咬一般,密密麻麻鑽心的難受。錢非凡流著涎水,雙手哆哆嗦嗦的抖著,雙眼卻像是餓死鬼見了食物一般,萬分珍惜的捏著一小撮的粉末,往鼻孔裡塞。
錢家人終於發現了不對勁,錢非凡在國外每個月都有大筆金額的支出,電話聯絡蒙特勒酒店管理學院卻被告知該生早已自動退學。輾轉幾次,終於驚動了錢家的老太爺,原本在B市城郊療養的老人家,氣的花白的鬍子都抖了抖,拄著一根楠木柺杖,上了專機就趕到了瑞士。
十多年錢,瑞士針對吸毒者引發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