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有時間做一下燒烤。”
徐倩倩:“好啊,我也是這麼想的。”
徐強對我說:“還站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點帶我們去?”
我點了點頭,說道:“好吧,你們跟我來吧。”
我先帶他們去選了馬,幾個人看到馬之後眼睛都發光了。司馬空摸著馬的毛髮對我說:“小天,你這裡的馬可真是不錯啊!”
我翻了下白眼,說:“這還用說,我告訴你們啊,這些馬可都是以當年選戰馬的標準選出來的。如果現在還有白刃戰的話,我只作戰馬的生意都能發一筆!”
司馬空說道:“這馬這種東西可著實不簡單啊,古代的善於相馬的人,寒風(人名。後面同)是相口齒,麻朝是相面頰,子女是相眼睛,衛忌是相馬嘴的毛,許卑是相馬的臀部,投伐是相馬的胸肋,管青是相嗎的嘴唇,陳悲是相馬的腿腳,秦牙看馬的前面,贊君看馬的身後,所有這十個人,都是天下相馬的高手。就像趙國的王良,秦國的伯樂、九方皋,全都掌握了其中的奧妙,他們之所以相馬的方法不同,是看準了馬的某一特徵,就知道馬的骨骼的高和差,腿跑得快和不快,體質的堅韌和脆弱,耐力是長還是短。
世人皆說伯樂乃是相馬的大家,其實不然,那九方皋的相馬之術更是精湛,尤勝伯樂。這其中還有一個故事相傳。“
夏雪:“這裡面還有故事?說說看啊。”
徐倩倩:“就是就是,你就別賣關子了。”
司馬空清了清嗓子說道:“伯樂是春秋戰國時期秦國有名的相馬能手,他的相馬技能是天下有名的。
在伯樂暮年之時,有一回秦國國君秦穆公召見他時間他說:“您的年紀也很大了啊!在您的後輩人中有誰能夠繼承您尋找千里馬呢?”伯樂回答道:“對於一般的良馬,它的特徵很明顯,是可以從其外表上、筋骨上觀察得出來。而那天下難得的千里馬呀,看起來它與一般的好馬差不多,論其特徵,也是很難捉摸,好像是若有若無,若隱若現。不過,千里馬奔跑起來,又輕又快,剎那間從你眼前一閃而過,不一會兒遠馳得無影無蹤,讓人看不到飛揚的塵土,尋不著它奔跑的足蹄印兒。我的兒子們都是才能低下的人,對於好馬的特徵,我可以告訴他們,對於千里馬的特徵,那隻能意會,不可言傳,僅憑自己相馬的經驗來判斷,他們是無法掌握的。不過,在過去同我一起挑過菜、擔過柴的人當中,有一個名叫九方皋的人,他的相馬技術很高,的確不比我低,請大王召見他吧。”秦穆公便召見了九方皋,叫他到各地去尋找千里馬。
九方皋到各處尋找了三個月後,回來報告說:“我好不容易為大王您尋找到了一匹千里馬。不過,那匹千里馬眼下正在沙丘那個地方。”秦穆公問:“那匹馬是什麼樣的馬呢?”九方皋回答:“那是一匹的母馬。”秦穆公於是派人去取,卻是一匹黑色的公馬。這時候秦穆公很不高興,就把伯樂叫來,對他說:“你該怎麼說呢?太不中用啊!你推薦的人連馬的毛色與公母都分辨不出來,又怎麼能認識出千里馬呢?”
伯樂這時長嘆一聲說道:“想不到他識別馬的技術竟然高到這種地步了啊!這就是要高出我千倍萬倍乃至無法計算的長處了。像九方皋看到的,是馬具有的精神和機能,他看馬時,眼裡只看到了馬的特徵而不著馬的皮毛,注重它的本質,去掉它的現象;他只看那應該看到的東西,不去注意那不該注意的東西;他審察研究時,只注意那應該審察研究的方面,拋棄了那不必審察的方面。九方皋相馬的價值,遠遠高於千里馬的價值,這正是他超過我的地方啊!”等到把那匹馬從沙丘那地方牽到秦穆公和伯樂面前時,大家一看,果然是名不虛傳的、天下少有的千里馬。“
徐強:“真的假的呀?天下間哪有這種事啊?”
司馬空聳聳肩說道:“我不是說了嗎,這只不過是一個相馬的故事罷了,故事懂嗎?”說完還翻白眼瞪了徐強一眼,真是想不到司馬空也有這麼俏皮的時候啊。
我說道:“這種事情誰也說不好的,歷史這種東西除了寫的人誰也不清楚。”
姚思遠:“說道馬我才想起來一個問題,當初你們打仗的時候用的是什麼馬啊?”
我說:“當時是用的今天你們所說的蒙古馬。”
徐強:“啊?蒙古馬?那種很醜的蒙古馬?”
我點了點頭,說道:“蒙古馬醜是醜了點,可作為戰馬來講還是有非常大的優點的。畢竟,在戰場上可不是看什麼馬好看的地方啊。”
看著他們頗感興趣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