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向潘旃隱瞞了金蠶的存在,現在要圓謊實在不易。
不用金蠶露,她的成功率肯定不能讓羅浮門滿意,而用了金蠶露,她怎麼向潘旃解釋為什麼每一次一加這種“溫和的穩定劑”就能出極品上品的丹藥?
潘旃又不是傻瓜,會相信胡立言那個平庸的師父會有這麼驚世駭俗的秘藥。
而且她手頭的金蠶露只有那麼一點,一個小小瓶子裝了一小半,目測也就三四毫升,很快就要用完了,到時還不是要放出金蠶來收集?
想來想去,竟是沒法子不露餡。
可她又不願意向潘旃承認自己騙了他。
一想到他可能有的反應,她就開始頭疼。
早知道當時還不如不要騙他,可要她就這麼暴露自己最大的秘密,最逆天的一張牌,她又不甘心。
頭痛之餘,她乾脆躲避,不去接那些煉丹的任務。
第十一天來引地火的金丹修士是一個女修,姓王,看上去二十多歲,五官秀美,但是明顯是服用了定顏丹的,她的氣質言行看上去要年長得多,更像箇中年女子。
看到魏紫棠,她怔了一下,微笑著看看她,道:“好個漂亮的孩子,你是從雲洲來的嗎?”
魏紫棠微笑著點頭,說:“是的。”
這個姓王的女修是金丹中期修為,施法乾脆利落又細膩,算得上一把好手。
魏紫棠在一旁欣賞,潘旃突然感慨:“小薔薇都已經金丹中期了。”語氣不勝唏噓。
魏紫棠怔住,惡寒:“小薔薇?”
眼前這個金丹女修士,小薔薇?
這麼親暱的稱呼。
魏紫棠面色古怪,在心裡問他:“難道,她是你當年的……”
泥丸宮裡的潘旃給了她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