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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潘旃雙眉一揚:“袁洛瑛的禁制雖然難得住常人,又豈能難住我潘旃?”

不過話雖這樣說,魏紫棠看出他還是要費氣力的。

因為不能簡單地摧毀這道禁制,還要恐怕傷到魏紫棠的筋脈。既需要壓倒性的力量,還需要巧勁,潘旃先用靈力構成一個保護罩,將她的筋脈護住,然後才用靈力去摧毀那道禁制,這對於靈力的強度和巧妙的控制力度要求都極高,實非常人可以簡單做到,何況能在靈力上壓袁洛瑛一頭的,恐怕天下之大,也不過了了。

魏紫棠覺得周身一暖,消失的靈力便源源不斷地回來了。

潘旃額頭已經見汗。

魏紫棠便小聲問他:“這要耗你多少靈力?”

潘旃傳音給她:“十之三四。”

那麼還要解開紅櫞,還要幫陳睿解開禁制,豈不是要耗空他的靈力?

若是此刻強敵來犯?

雖然有快速恢復體力的靈藥……若這就是個局呢?就有人為了等這一瞬間呢?

魏紫棠取出丹藥給潘旃服下,又對玄裳說:“等過兩個時辰他恢復完全了再來放陳睿出來。”

潘旃也不打坐,過了兩個時辰,靈力恢復圓滿,又出手破紅櫞。

顯然面對陳睿,潘旃就沒這麼仔細了,隨手一點,一道白光直擊向紅葫蘆,也不管裡面的人會不會受傷,反正不死就行……

紅葫蘆應聲而破,潘旃把他倒了出來。

看到潘旃,陳睿顯然還有些不是滋味,朝他拱手道了謝,便不吭聲了。

潘旃也不客氣,略微點點頭,目光一掃陳睿和玄裳,道:“你們誰先來?”

玄裳和魏紫棠都愣了下,玄裳剛要開口說自己沒有種禁制,魏紫棠便明白了:潘旃定是看到了玄裳對自己的救護,所以願意幫她治傷,便連忙道:“玄裳吧,她傷受得不輕,已經是有些耽誤了。”

陳睿一聽,便連忙也道:“請前輩先為玄裳姑娘治傷。”

潘旃瞥了他一眼,招手令玄裳過來,搭住她脈門,閉上眼睛,許久才睜開,面上神色卻有些複雜。

魏紫棠三人都有點疑惑,忙問道:“可是難治?”

潘旃搖頭:“我已經修復了你的筋脈,再服些藥就好,並無大礙。”

玄裳內視察看,面露喜色,道:“多謝前輩。”

潘旃瞥了陳睿一眼,冷然道:“天色已晚,我明日再來解你的禁制。”

說著便攜魏紫棠離開了。

潘旃帶著魏紫棠,出了這片林子,又過了一座山頭,才找了一處地方宿營。

他多日不見魏紫棠,自然有一番想念,一番纏綿悱惻,這裡月朗星稀,山林蔥鬱,草木扶疏,也別有一番情趣。

雖然草冷露重,對他們影響倒也不大,魏紫棠剛剛坐下,卻突然被身邊的潘旃按倒在了草地上,山風習習,她鬢髮飛舞,潘旃想起許多年前自己尚且年少,出來歷練,夜宿山野的舊事,心卻越發熱了起來,手也在她身體上有所行動。

魏紫棠本還有些放不開,想想露天也是夫妻情趣,何況這山這草這風是涼的,他的手和身體呼吸卻滾熱如火,心中也別有些滋味,也就任他所為了……

雪白的羅衫,鵝黃的抹胸一一被褪下,胡亂四散在草地上,潔白如玉的身體和顏色略深,健美如天神的身體交纏,修長的玉腿被抬起,糾纏,無意識的呻吟越來越熱烈……

潘旃好像需要這一場xingai來確認她的存在和無礙,動作熱烈,不似平素的溫柔,而魏紫棠也需要這個來疏解她的緊張和委屈,儘管因為他的直接覺得疼痛,也努力迎合……

兩人交頸廝磨,最終力盡,躺在草地上,頭挨著頭,說了別後的事情,魏紫棠告訴他袁洛瑛去露瓊宮的事情,田蕤和露瓊宮主在宗泉伏擊可能失敗了,還告訴他曾如璽的叛變,沒好意思說他對自己圖謀不軌,只說他是那幫會的少主,對自己二人記恨,潛伏來是為了報仇。又道韓昔現在不知所蹤,最後看他始終還是有些心事的模樣,問:“你到底是怎麼了?”

潘旃搖搖頭:“沒什麼事。只是,”他面色微微有些疑惑,“我自小就發現自己的筋脈和書中的筋脈圖有點不同,我一直以為是我天賦異秉,想不到今天這女子的筋脈卻和我一般,尤其是督脈,我和別人不同,多了一個迴路,這女子竟和我一模一樣。”

魏紫棠想起當初田蕤的話,又想起玄裳的身份是魔族,心中“咯噔”了一下。便問潘旃:“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可有人說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