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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一個起居八座,甚至可以裂土封王的傳奇人物,竟然如此裝扮出現在此地……葉秋想到這,居然有些心驚肉跳了。

他隨即眼前一亮,“該不會也是為了那個什麼寶藏?!不對啊,寶藏才出土不久,他也不可能如此之快……”

正當他百思不得其解之時,疏真微微垂眼,幽幽道:“他大概,是為了‘神寧長公主’的印信。( )

第一百五十三章 兵符

先前那方印章,雖然看似黃金,實則卻用了烏金屑,前也就罷了,後卻只在北疆產出——蕭策,他大概是為了那位公主殿下能駕御諸侯,才決意重鑄一爐的。/

疏真的聲音雖然平淡,葉秋卻只覺得滿口苦澀——好似沉痾之人,不得不飲下苦飲,因為曠日持久,而變得麻木毫無所謂,只有眼底的那份清冷,讓人心中一顫。

“好端端的,怎麼這份表情……好似要哭出來一樣。”

門邊聲音突兀響起,侍女彎腰捲起簾紗,朱聞走了進來,甲冑未除,神情也有些凝重。

“如今情況怎樣了?”

葉秋搶先。

“狄人十二部居甘心聽從狄王之命。”

朱聞想起方才的急報,眉微動之下,竟是前所未有的犀利鋒芒——

“這次我們遇上苦戰了。”

話雖如此,整個人卻還算輕鬆,毫無疲,他回過頭,凝視著疏真的臉,又斜瞥了葉秋一眼,“葉大夫,她的病忌怒忌喜……“

聽出外之意。葉秋扎煞著手亂擺。“跟我並無干係!你不可隨便亂怪罪人。”

他隨看見朱聞深邃地眼眸。懶洋洋地望著疏真。好似要膠在一起。於是連忙告辭。

疏真裹在被中只一雙玉足雪百晶瑩。

她地心緒仍有些不寧。

“你怎麼了?”

“如果。我說沙子迷了眼。你是否相信?”

“我願意去信。”

“願意……?”

疏真的目光閃動,一時竟不知回答,微微一笑後,心中的憂悒破雲而出,暫時得了安寧。

蕭策……為何,還要出現在我面前……

她嘆了口氣,問起了別的話題,“聽說次朝覲與以往不同,竟是推到了十一、二月?”

朱聞搖搖頭道:“據說是朝廷體恤世侯,所以選了最為秋高氣爽之時。”

疏真聽完,心中亮如明鏡,一旦沒有“神寧長公主”的壓制,天下世侯必定更加桀驁不遜,到那時……

那麼,是否要原璧歸趙?

她冷冷一笑,輕輕撫摩著胸口的悸動,冷光耀眼之下,笑容中不復原本的灑脫。

*****

城外兩邊大營帳被細布下,簇擁城門口的人想出去卻也無法可想。

金禪的人從沒如此大膽,喊殺聲之下,紮營周邊滿是壯年男子,竟是擺出了個不死不休的局面。

朱聞卻仍是不慍不怒,只是加緊操練陣法,到最後,乾脆吃住都在軍營。

軍營中全是男子,起居有所不便,瑗夫人受他斥責後,將自己的貼身侍女秋棠派到了他身邊——珍珠巾慵懶披下,星點光芒越映襯得姿色如玉,秋棠的到來,簡直讓軍營上下浮想聯翩。

“君侯,你看秋棠如何?”

瑗夫人好似忘記了那天絕大的辱,隨即追問朱聞的感受。

“你把下去吧。”

那人從資料堆中抬眼,波瀾不驚的說道。

“不好了……秋棠姑娘鬧著要尋死呢!”

有人衝進來向瑗夫人稟報道。

瑗夫人被她說得一楞,“尋什麼死?”

“據說有人試圖以言語挑逗,隨後更是對她動手動腳……”

朱聞眉頭一皺,正要斥罵,秋棠已旋風般跑了來。

“夫人,奴婢……奴婢真是冤枉的啊!”

瑗夫人眉頭緊皺,想作終究沒有,只是仔細聽說——

“營中有人許久沒見女子,居然欲行**之事,混亂中,另半截兵符不見了!( )

第一百五十四章 怪誕

?朱聞頓時一驚,手中之筆頓了一頓,“兵符?!”

匆匆趕來稟報的衛羽擦了擦額頭的汗,目光不敢觸及他的臉,“先是有人調戲秋棠,原本軍法官要將人拿下,誰知此人竟有好幾個同伴,一團群毆後居然鬧大了,我趕到現場彈壓,過了一會就有人報來,說是主帳有人侵入……”

“也不過是半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