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預備隊,所以才能將關渭派出去打探訊息的人一網成擒。
只是,縣城中發生的時候,他們並不知曉,所以此時才能夠如此自在逍遙。
遠處,一個馬賊大聲的喝罵著,聲音中充斥著一種不耐煩的感覺。
關渭朝著那個方向看了一眼,他身邊機靈一點的人立即跑了過去,片刻之後,那人返回,道:“隊長,今天負責狩獵的二個五人隊伍出去之後,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所以馬哥在那裡生氣呢。”
關渭豁然抬頭,他的眼神在瞬間變得銳利無比,沉聲問道:“二隻隊伍,一個也沒有回來?”
“是啊。”那人嚇了一跳,連忙說道。
關渭的臉色愈發的陰沉了起來,他畢竟是一位九層內勁的高手,而且還是一個經歷過多次生死的馬賊頭子,到了這一刻,他終於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抬頭看了眼四周,這片陰沉沉的森林似乎給他帶來了一種危險的氣息。
“傳令,收拾一下,我們馬上走。”
他身邊的眾人都是大惑不解,正在此刻,卻聽一聲大笑在密林中響了起來。
“走?你還想走到哪裡去。”
這道聲音竟然不是在一處響起,而似乎是在密林中不住的飄蕩,彷彿是一個人以最快的速度在周圍奔跑著說話似的。
下一刻,拔刀之聲頓時在馬賊中響了起來,雖然眾馬賊對於這個莫測高深的聲音異常的忌憚,但卻並沒有人驚慌失措。
在生與死之間鍛煉出來的馬賊們,所擁有的穩定的心態,遠非一般人能夠想像。
關渭的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他心中暗驚,突地冷哼一聲,伸手一甩,一道寒光已經從他的手上閃電般的激射而出,朝著一顆大樹之後飛去。
“咣……”
一把小小的飛到跌落了下來,似乎是擊在了某種鋼鐵上,發出了一聲脆響。
關渭冷然道:“何方高人,竟然在這裡裝神弄鬼,鬼鬼崇崇的就不怕丟了顏面麼。”
“我當然不怕了。”那人並沒有出頭,而依舊是躲藏在大樹之後,道:“要說鬼鬼崇崇,還有何人比夜間蒙面搶劫更鬼崇的。”
關渭的臉色微變,他的雙眉一揚,道:“程家?”
說了這二個字之後,他的耳朵豁然抖動了幾下,急驟的道:“不好,有人馬朝這裡趕來,大夥兒快走。”
數十人立即是拿起了兵刃,朝著預先準備好的道路上飛奔而去。在這種情況下,竟然沒有一個人去拿地上的雜物,可見這些人做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
二道人影突地從大樹後出現,一個自然是程家暉,另一個卻是賀荃信。
他們出現之後,立即朝著關渭撲來。
關渭冷笑一聲,手中一動,一把大刀頓時出現在手上。這把大刀雖然遠沒有賀武德的那把長柄大刀如此誇張,但好歹也是厚達數寸,長達近一米,就此一刀當頭砍下,凌厲的破風之聲如同山崩海嘯似的傳了過來。
程家暉的身形驟然停住,而賀荃信卻是同樣的一抖手,一根丈二紅纓槍如同毒蛇出洞般的纏了上去。
這二位高手都有著第九層的內勁修為,雖然賀荃信的實力稍微高明一點,但關渭卻是馬賊出身,出手之間自有一股瘋狂無比的氣勢,剛剛交手,就像是與賀荃信有著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似的,刀刀拼命,招招奪魂。
在這種近乎於無賴的打法之下,縱然是賀荃信也是束手束腳,片刻之間就已經落於了下風。
程家暉並沒有上前,而是錯開了這個戰團,想要追擊那些普通馬賊。但是另一位馬賊卻是返身糾纏,他的實力僅有第七層修為,但是手中的大刀揮舞起來,卻和關渭有著異曲同工之用,招招拼命,彷彿潑婦一般,讓身驕肉貴的程家暉根本就不敢沾上一點。
四個人打了半響之後,從出他們出現的方向傳來了無數的腳步聲,程家的援兵終於到了。
而此刻,關渭和另一個馬賊同時一聲長笑,刀勢一緩,已經抽身而退,向著他們的同伴追去。
這二個人一直在主動攻擊,所以隨時都可以撤離而毫無忌憚。
然而,他們卻沒有發現,賀荃信與程家暉雖然口中大呼小叫,但卻並沒有真正的捨命攔截,只是望著他們背影的目光中透著嘲諷之色。
隨後,他們二人才不急不慢的趕了上去。
關渭二人快步離開,趕了一陣之後,突然聽到前方傳來了凌厲的慘叫之聲,而且聽聲音就知道,這裡面有很多都是和他們在一起的兄